在那阵可怕的快感过后,他反应过来自己下面发生了什么。
他的丈夫一直没出现过,连拜堂他都不知道是跟谁拜的。
每当木马快要停下时萧昀庭都会再加把劲,就这么玩了十几分钟,林墨竟然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紧闭的菊穴被那微尖的突起一下下刺戳着,像是要冲破他那紧窄的洞口一样。
林墨头上有个红盖头。
自从进了门林墨的红盖头就没揭下来过,耳边能听到旁人热闹的声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一层布,总是虚无缥缈的。
林墨被玩了那么长时间,又被萧昀庭猛干了一番,早就累得不行了。
。
其实林墨一直在害怕。
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家人什么德行。
一个宽阔的怀抱把林墨整个人抱了起来。
今天是林墨大喜的日子,严格来讲他并不算是结婚,而是为了给自己妈妈治病,卖身给了萧家,作为新妇嫁给萧家二少爷萧昀庭。
他就跟那受了伤的小猫一样,窝在萧昀庭怀里睡着了。
被欺负得通红麻痒的花穴再也控制不住,里面胀满的各种液体噗嗤一声喷溅出来。
要不是旁边的人给扶了一下,他能直接趴在门口。
“对,我哥他不太喜欢热闹,但他还是挺喜欢你的。”萧昀良像是感觉出林墨的不安,倒了一杯茶给他安慰
林墨第一次被玩到失禁。
他连自己嫁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血红,垂眸只能看到惨白的地板。
这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温柔,说话也斯斯文文的,让林墨心生好感。
林墨紧张地绷紧下身,却在前后三处夹击下溃败。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好歹也是一生一次的婚姻大事,就算自己是买来的媳妇,也不能这么被忽视呀。
他伏在萧昀庭的肩膀上哭的断断续续,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眼前的红色突然褪去,一张温柔英俊的面容出现在林墨眼前。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木马上的假肉棒一脱离林墨的花穴,里面的东西就彻底堵不住了,哗啦啦地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迈进萧家大门时,林墨差点被他家的门槛给绊了一下。
再加上奶子被萧昀庭用牙齿和舌头舔得涨热,窒息的快感让林墨如坠云端。
之前有人特意嘱咐他,说萧家是乡绅土豪,规矩多,让他一定不要乱说话。
林墨本来就胆子小,自然是一声不吭,别人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一句话也不多问。
林墨吓了一跳,怎么还有人?
林墨更是哭的喘不上气来。
心疼了,有点后悔。
“别害怕,我是萧昀良,”那人突然向林墨走来,“把盖头暂时掀开吧,现在没别人。”
“别哭了,除了我没人看见。”
房间里的啜泣声越来越小,渐渐的只剩下低沉温柔的男声在轻轻回荡。
强烈的羞耻感让林墨心里生出无比的委屈感。
那一阵让人头疼的热闹劲过去后,有人引着林墨去了新房。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老师错了,下次不这样对你了。”
萧昀庭愣了一下,紧接着有些慌了。
“你是谁?”
萧昀庭无奈,像抱小孩一样把林墨抱在怀里安抚,温热的手掌在那光裸的后背上轻拍。
两人就这样一个哭一个安慰,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你是萧昀庭的弟弟吗?”
他好像……把小野猫欺负哭了。
不过想到这是在乡土小镇,便也没那么奇怪了。
瘦弱的小身板打了个寒颤,林墨对萧家有种莫名的恐惧。
“你还好吗?”
林墨不敢摘下盖头,只是慌乱地把头转向说话声那个方向。
没人安慰他,甚至没人跟他说句话。
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没来得及落下的泪珠,被一双锋利的薄唇轻轻含进嘴里。
周围安静下来,人好像都走光了。
脆弱的脖颈仰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林墨却叫不出声。
林墨委屈又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没错,在21世纪,还有人完全按照中式婚礼举行,并且家里还修了个高高的门槛。
但林墨怀疑这些人并不是逃跑,怎么可能六个人都毫无音信呢?也许是再也无法出现了也说不定。
屋里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点迟疑。
据说即将要成为他丈夫的这个男人叫萧昀庭,相貌丑陋,性格变态。
——睡梦中——
内心忐忑地坐在床上,林墨不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
在他之前已经娶过六任老婆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老婆不是失踪了就是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