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卿知道那人的手上不干净,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恩。”
贺书卿想了想许星星惶恐不安的眼神,别墅里的人们互相欺瞒,背叛,是这个怪物想看到的吗?
咚咚咚的上楼梯声,他们正好和三位女孩子撞见。
宁致鸣是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他眼神精明,撒谎自己睡了一夜,恐怕也只有他的室友才是沉睡不醒的人。结果,宁致鸣完好无损,室友却随着怪物消失了。
连飞光远离人群,笑着把贺书卿叫过来搜查别墅,独占青年身边的位置,“书卿,你认为管家的话可信吗?”
别墅的女佣关于主人家的事情守口如瓶,姐妹花别无他法,摆出一副对主人爱情故事的向往。
宁致鸣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贺书卿:“你要拼命的活,至少活过这个试炼场。”
眼镜男似笑非笑:“找不到新娘,就把我们喂怪物?”
“你别一个人去。”连飞光拿上昨天找到的契约。
然而,五楼的楼梯口让管家堵得严严实实,不许任何人打扰先生。
不过,主人摆脱不了爱的诅咒,不可自拔地陷入思念。只有找回新娘,主人才能活下去,才这么着急邀请这些客人一起寻找女人的下落。
贺书卿脑子一转:“去画室看看。”
连飞光一点不意外贺书卿的肆意妄为,不知哪来的底气,还是知道自己一定会护着他?
许星星边哭边笑地摇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颔首:“你还有隐瞒的吗?”
贺书卿:“把怪物揪出来就知道了。”他平淡的语气,喝水吃饭一样正常。
许星星紧张扯着袖口,掩盖手臂上的淤青,眼带怨恨:“……是,大不了同归于尽。”来到这里,她对周金的恐惧通通消失了,只有无尽的爱恨交织。她想要离开粗暴的周金,而男人对她拳脚相加。她渴望连飞光和贺书卿身上的安全感,却求而不得。
意外撬开女佣的嘴,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许星星以为贺书卿在安慰,眼中多了点感激:“贺先生,你比我聪明得多,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眼镜男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四处打探,而教练男不放心地跟在他身后:“别落单啊。”
连飞光点头:“他的主人没有那么完美无辜,新娘如果真是有问题,管家也不会纵容。”
贺书卿:“我想见见新郎。”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不过男主角护犊子一样的性格,不会让他独自行动。
许星星眼中闪过泪光:“好。”
贺书卿挑眉:“昨天你还让我放心跟着你,现在就不靠谱了?”
许星星瞳孔微缩,纠结扯着衣袖:“昨晚我听见了宁致鸣的声音,他的室友一直没有出声。请你小心他,不简单。”她住在男人的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连飞光心里莫名的不得劲,憋着一股气吃完饭。
两个说法不同的爱情
他的异能对黑暗气息的感知很明显,压低了声音:“画室有问题,管家他们都不是活人。”
连飞光:“如果是怪物的原因,新娘凶多吉少,我也不会放过它。”
贺书卿:“新娘的失踪与他无关,至于其他的话半真半假。”
贺书卿点了点许星星的眉心,去除女人身上的黑暗气息:“吃饭吧。”
餐桌上,连飞光看到姐妹花受到惊吓,安慰她们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曙光。
连飞光眼底微沉,“小心点。谁也不要相信,包括我。”
连飞光拉住贺书卿,低声道:“晚上再来。”
贺书卿眼眸薄凉:“如果是我,他只有更痛苦。”得罪贺书卿的人,生不如死。
实际上,主人并不爱那个女人,只为了更好的作画。那个女人有神奇的魔力,帮助主人做出最好的画作。
试炼场如同镜子照出了人心,极端情况下放大了情绪,人们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她利用主人对画的痴狂,要求主人娶自己。最后被主人揭穿,两人才产生了争吵。
贺书卿顺口爆了一个消息:“宁致鸣把沉睡的室友推给怪物,怪物放过了他。”
姐妹花困惑又纠结:“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姐妹花和许星星去佣人身边打听消息,希望有点线索。
他满足女孩子温柔的目光,逗着她们放松重新建立信心。一转眼,他看见贺书卿的手从许星星的脸上收回,两人四目相对,不知说了什么。
一个女佣不小心说漏了嘴,主人也是利用新娘,也许因为没有价值就抛弃了她。
连飞光无奈地笑:“谁能肯定,是他有问题,还是怪物迷惑了他。”
教练男搓热手臂的鸡皮疙瘩,他不但害怕怪物,眼镜男阴阳怪气,眼中藏着的东西让人心头发凉。
新娘不以真面目示人,是神的诅咒。看过她的容颜的人,都会狂热地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