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下腹阵阵胀痛,他跄踉几步,又感到淫修往他花穴和露出穴口的胶体尾部刷油,弄得他股间滑不溜丢。
突然被个冰凉滑腻的软物闯入,剑仙站定脚步,扶着树木微微喘息,待那不适感过去,再继续往有水声的地方走。
他现在身体沉重如铁石,眼前模糊,无法飞行,全凭毅力支撑自己勉强行走。何处有人烟,他已不知,但依稀听见前方有水声,那么,沿着溪流往下走,总能走到俗人居住的地方。
这根胶屌比上一根形状怪异,前头和中段都粗,到尾部却收缩。软棒表皮上涂了油,外层柔韧,内层则同样有鹅毛竹作芯,坚硬笔直,插进喉管之后,剑仙那身躯不得不保持仰首姿势,让喉道口腔的角度与胶棒保持一致。
另一具肉身喉间有异物在贯穿抽插,想也知道是小淫贼在亵玩。
淫修将剑仙上半身栽进浴桶,令其腹部搭在木桶边缘,两条大长腿拉开垂于桶外,臀部对着自己。
他方才被竹管捅进子宫喷灌胶液,受那饱涨与胶化之痒痛,又听小淫贼胡言乱语,梦见自己被搞得子宫翻脱,宫口夹着外翻的宫壁来回拖磨,泄得如同失禁一般。
却说剑仙呼吸受阻,含着胶屌呛得直咳,后穴又被取模,身体的痛苦再次唤起了魂魄的意识。
撑起越发沉重的身躯,他沿溪流往下赶路。
接下来则是嘴被人掰开,另一根胶棒插了进来,一捅到底。
无耻淫贼!
这是秽心丹首次落败,剑仙自然不知。
连在剑仙唇间。淫修以小指勾断那唾液形成的细线,抹在剑仙脸上。
他不知究竟是什么进了他下体,这种滑得夹不住的感觉,倒有些像泥鳅,但却比泥鳅大许多,该不会是鲶鱼之类……
“下回莫乱钻,当心害了小命。”他轻声责备。
剑仙伸手去驱赶那鱼,但手指不听使唤,抓握不住,便被对方钻进了裤管,贴着小腿肚往上蹿。
小魔修的气息吹到他耳边:“大剑仙,这根鸡巴甜不甜、香不香?从您粪门里拓出来的哦,原汁原味!”
剑仙担心自己半途失去对身体的操控力,咬破指尖,在衣袖上写下徒儿的俗世名号,简要说明自己病重恐将龟息保命,请路人将自己带到徒儿跟前,定有重谢。
剑仙双眼看什么都模模糊糊,他先把裤子在水里抖开,确认鱼儿已然游走,再来是预备掐个净体诀,将一身的泥水消除,施术烘干这湿漉漉的下着。尝试几次,指尖竟麻木得掐不到指节,只好作罢。
这溪流浅得很,水声响亮,水流湍急,但水底并没有什么卵石,相反,触手之处都是湿软淤泥,与常理不合。而有肥大的游鱼在淤泥里扰动,贴着他的大腿蹭来蹭去,试图往他裤腿里钻,就更不合理了!
胶屌上尽是清液,龟头软糯糯地,在穴口处滑来滑去,若不是小魔修用手指帮忙抠开淫口往里塞,怕一时半会儿还进不去。但那玩意儿滑溜绵软,抵进洞口便如鱼得水,淫修手持竹管将胶屌往里捅,吱溜一下,眨眼就进了大半。
此时睁眼,见仍是法界之外的树林,他便以为方才体力不支倒下,作了噩梦,如今已醒。他哪能想到自己从头至尾都在徒儿怀里沉睡,此处也是个梦境,而且,还是个受秽心丹影响极大的梦境,随时可能往淫念所指的方向突变!
那龟嘴是软韧的,被宫口挡住,便往两边退让,如同张开嘴一般,吐出了藏在胶屌内的竹管。竹管极细,是鹅毛竹做的,曾捅进过宫口,这回也是轻车熟路,巧妙挑开宫门,刺了进去。
正写着,突感一阵头重脚轻,是另一具身体被倒置了。
见这胶屌造得满意,他索性再做了一个,这回是以剑仙肠道制模,如法炮制一番,雕成第二根胶屌备用。
秽心丹药性虽淫,却并不是什么有主观意愿的东西,当然也不会感到懊恼,只静静蛰伏,等待下一回机会罢了。而剑仙落在小淫贼手上,这“下一回”真是随时可能出现。
生气也没用,剑仙将鞭长莫及的事放下,先专心应付面前的难题。
剑仙不适地捂住脖子,胃里阵阵泛酸想吐。
淫修再将胶屌旋转着往里捅。龟头嘴张到最大,紧紧咬附宫口周围的肉膜,但后方的推力未收,它仍在往前推进,转眼便被挤得有些变形,把阴道底部塞得满满当当。
“剑仙大人,尝尝您自个儿的形状吧!”他拍拍剑仙的臀瓣,两根指头将肉唇扒开,拿着胶屌往剑仙好不容易合拢的小穴里捅,“虽然小人替您特别加粗了些,但您吞过更大的,应是没有问题。”
念头刚闪过,他足下就是一绊,整个人跌进溪间。
他越发觉着古怪,索性不去管这鱼,先爬上岸。鱼离了水竟还执着地往上钻,被他轻易截在大腿处。手指僵硬也不要紧,剑仙脱了长裤,将鱼儿裹在布料里抱起,送回水里。
此时小淫贼已把柔中带刚的棒状物塞进大半,龟首抵在宫口,剑仙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心中恼火,却也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