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因从高中辍学已经一年了,因为他爹叶宏毅从部队退役后,天天在家借酒消愁,每天喝得烂醉,什么都需要他伺候。
他理解男人的痛处,毕竟当了半辈子兵,突然受伤,再也不能在部队待了,不管是谁都不好受。
叶因记事起,男人就长时间在部队,逢年过节也不回来,所以小时候极度渴望父爱,但时间久了,他也逐渐淡忘了,等脑海里有男人的记忆,已经是上小学的事情。
每两年他爹休假一次,从部队回来,会带很多好吃的和新奇的玩意,当时的农村见都没见过,所以叶因小时候最渴望男人逢年过节回来。
但男人休假待在家的一个月,也有他害怕的事情。
他的阿妈会躺在床上很多天,不能下床。
那时候叶因小,不懂事,还以为男人回来,阿妈就会生病,所以那段时间,他尤其听话。
后来长大了一点,夜里起来去撒尿,他才发现事情不简单。
叶因听到父母的房间发出剧烈的撞击声。
“咯吱…咯吱…咯吱…”
还有阿妈压抑的声音,
叶因好奇地搬来几块砖头,他踮起脚,偷偷地看向房间里。
昏黄的油灯下。
他爹正压在阿妈的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轻点…啊…孩子会听到的。”
“都睡着了,怕什么,我在部队两年了,你再让我忍,我憋死算了。”
叶因拉住窗户口的栏杆,他爹真的好强壮,一身黝黑强壮的肌rou,腰动起来,他娘被弄得披头散发,扯着嗓子大叫。
那年他十岁,朦朦胧胧懂些他爹妈在干嘛,他找不到原因的激动,也许是偷窥导致的。
他爹不知干了多久,中间拔出来,叶因看到村里人乱传的大鸟。
太可怕了,该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他们家地里种的大玉米棒子,但颜色不对,黝黑发亮,上面还粘了好多ye体和白沫子。
他爹换了姿势,抱起阿妈站在炕上。
阿妈就挂在他爹身上,无力地如同破烂的娃娃一般叫喊。
叶因能看到他爹宽阔的后背和结实的健tun,上面挂满了汗水。
高大强壮黝黑的身躯和阿妈白嫩的rou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当时紧张的都不敢呼吸,第一次碰到霖哥口中的“性爱”,对于他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小时候,村里某些长舌妇总说他爹是拉磨的驴,用不完的劲,还有根驴鸡巴,他听到太多次,那时候还理解不了,但现在,他明白了。
等他爹吼着压在阿妈身上不动弹时,叶因偷偷从砖头上下来,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屋子,撒尿的事也忘了。
几年后,叶因上了初中,知道的事多了,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盯着长得健壮的同性,再之后上了高中,他和同村的赵霖暧昧起来,那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喜欢男的。
把柴火堆好,叶因进到屋子里,男人还躺在床上睡觉。
阿妈在他爹回来之前,就跟其他人跑了。
所以男人受伤退伍回家这一年,都是他承担了阿妈该承担的责任,洗衣,做饭,劈柴,打扫卫生,还包括地里的农活。
虽然累,不过还好赵霖哥能替他分担。
叶宏毅躺在床上,嘴里嘟囔着:“为什么…我要回去…”
叶因听到了,他走近。
叶宏毅只穿了一条裤衩,虽然退伍一年了,但身上的肌rou一块不少,仍然充满活力。
叶因推了推男人,没有反应。
叶宏毅似乎在做梦,在喊救命,
“爹,你怎么了?”叶因用力推搡。
叶宏毅大叫着惊醒,他睁开眼坐起来,眼前是他的儿子。
“爹,你没事吧?”叶因关心地问。
叶宏毅没吭声,他甩开儿子。
一年了,叶因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冷漠。
两人的关系刚退伍后还算融洽,但他和赵霖哥被男人逮到在村里接吻之后,尽管是亲生儿子,男人就对他充满了厌恶和嫌弃。
一会还有一更,超级对胃口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