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殷慈扶着腰往凌逍禾chao热的嘴里顶胯,手指插进他凌乱柔软的发里。
发丝缠绕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像被削干净利刺的玫瑰梗,被一束束的黑丝带所系。
强制被收敛起支离破碎的桀骜,转而与欲望纠缠,被色情禁锢。
唐殷慈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一下下深喉顶到喉管,凌逍禾抑制住自己想干呕的冲动,卖力地吞吐着那来势凶猛的性器。
舌尖时而扫过铃口,那里汲取到的前列腺ye,就是口服的兴奋剂,让这场看起来草率肮脏的性事更加撩拨神经。
凌逍禾一只手勾住唐殷慈的大腿,指肚绕着圈滑到腿根的内侧,揉上两颗前后晃动的囊袋。
风铃不再沙沙作响,凌逍禾用三十七度的体温挡住了Yin冷。
他的手法没什么技巧可言,可就算是胡乱地挑逗,也能燃起唐殷慈心中的火把。
就要把他烧死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他要拉凌逍禾陪葬。
他一把按住凌逍禾的后脑,玩命地往里抽插,射出的浓ye填满了整个口腔,从微肿的红唇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溢。
凌逍禾根本没来得及把手伸进裤子里,只顾着隔着布料揉搓了两下自己的分身。
可惜这样的身体外加春药的作用,根本没办法和色欲抗衡,就这么跟着唐殷慈同步射了出来。
唐殷慈没想让凌逍禾把自己的浊ye咽下去,可是流出来的Jingye沿着下颔淌过跳动的喉结,yIn乱又诱惑。
凌逍禾想咳又想一口吞下这些Jing水,这相互矛盾的动作同时做出来,给他呛得不行,那些浊ye一大半都喷到了唐殷慈的牛仔外套上。
眼角往外渗着眼泪,凌逍禾整张脸都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没有灵魂的jing梗上黏连着干枯的玫瑰花,唐殷慈不用碰,只需要轻轻吹一下,就能终结它短暂的生命,亲手送它去黑暗的尽头。
没有花不会枯萎掉落,凌逍禾就是那朵花,它在这一秒盛放,下一秒就会枯萎。
唐殷慈不想做那个破坏者,他要亲手埋了这朵枯花。
凌逍禾被唐殷慈反压在墙上,腰身被按得和墙面垂直,娇嫩的花xue滴出一滩水,要把浮沉在情海里的两个人给溺死。
“宝贝儿,你猜今天会有多少人来干你的sao逼?”
唐殷慈冷峻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笑意。
他直捣女xue深处,凌逍禾发出一声声惨叫。
小腹旋即被顶起一道轮廓,这是唐殷慈侵占的记号。
“啊……老公慢点……”
唐殷慈鼻息间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对这个亲昵的新称呼很是满意。
并且将这份欢愉全部转化成了Cao弄的动力。
内壁紧咬着久违的器物,甬道shi滑又畅舒,唐殷慈连连发出满足的喟叹。
“臭婊子今天可真浪啊,”唐殷慈听着凌逍禾嘴里断断续续的yIn叫,不自禁加快了身下插干的速率,他要带着凌逍禾一起冲向高chao的顶峰,“就他妈是个免费给人Cao的rou便器。”
唐殷慈一把捞起凌逍禾,从背后掐住他的脖颈,全盘暴露着自己爆棚的兽性。
“宝贝儿,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啊……”凌逍禾哑着嗓子,双眼失神。
“你该喊我主人,蠢货。”
还没等凌逍禾喊出口,唐殷慈就抵住那宫口,朝里射了Jing。
泄欲后他急迫地掰过了凌逍禾的脑袋,他想咬破凌逍禾的诱惑的薄唇,想看到鲜血的殷红色色,也想要这个人留在他身边,久一些,再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