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呻喘着哀求:「求……求主人……哈……啊!……让……奴……」
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
扑鼻而来的皮革香气,舌尖传来的冰凉触感,翘臀跪趴的羞耻姿势,无不让他情动。
他暗忖,主人好像特别喜欢在羞辱他时,喊他云哥哥。
「嗯!……二、……奴……很喜欢……嗯!……谢主人赏。」蓝月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婉柔地道。
「谢主人赏。」蓝月婉声谢过了恩,伸出红菱香舌,像一只驯养的白狐,温顺地舔舐主人的鞋尖,彷佛是天上的狐仙跌落凡尘,被人调教成宠物。
蓝云也挨了不少鞭,白晳的屁股上红痕斑驳,像是用红绳编成的网。耳边周堃的粗喘呻吟声,让他羞得面红耳赤。这是他第一次在户外赤身爬行,而且还要给一条狗链牵着,与其他侍奴一起,扭腰摆臀取悦主人,着实羞辱难当,爬着爬着,那屁股就摇得不太顺畅了。
「云哥哥,别偷懒。」蓝凌天嘲讽地道。
「嗯……求……求主人……啊……哈……」
「舔。」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蓝月,淡淡地命令。
蓝月脸上一红,俯下身去,分开白晳双腿,高高翘起雪臀,朱唇轻轻吻了一吻主人的鞋尖,娇婉羞涩地道:「请主人怜惜。」柔腻的银白云发滑落在地上,露出白如凝脂的裸背,柔美曲线蜿蜒至臀间幽深处,垂下一条长长的白狐尾巴,看得蓝凌天胯下一热。
蓝凌天轻轻哼笑了两声,扬手又是一鞭,柔声问:「喜欢吗。」
「
然後,他轻轻吻了一吻主人的皮鞋。
蓝月拖着项圈上的金链,轻摇着雪臀,徐徐爬至蓝凌天脚下,羞怯地唤了声「主人」,温顺地将头凑至腿间,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在裤脚上挨挨擦擦,神态亲昵,活像宠物向主人撒娇。
蓝月听主人抽别人比自己多,以为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为了取悦主人,腰枝更为使劲,务求将後臀摇得更赏心阅目,媚惑动人一些。
「小贱货,真会勾引主人。」蓝凌天笑骂一声,扬鞭抽了下去。
「啪!」蓝凌天看蓝月的狐尾左摇右晃,扬鞭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後臀,浅笑道:「小淫狐,过来。」说完揪了一揪手上狗链,随意丢在地上,停下脚步。
嗜虐的血在胯间沸腾肆蹿,蓝凌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一下又一下不住挥鞭而下,抽在蓝月的背上臀上。皮鞭每「啪」的一声落在软腻敏感的雪肤冰肌上,蓝月的娇躯便抖动一下,带动胸前铃当。清脆的铃声夹杂着哀婉缠绵的呻吟,让蓝凌天暴虐的慾望愈发高涨,手上的劲道也愈来愈大。
周堃受主人冷落,心里不是滋味。他一向羡慕蓝月。他知道,无论他怎麽努力取悦主人,也及不上蓝月浅浅一笑,只要蓝月在,他就只能在一旁助兴,等主人偶尔想起他,赏他一顿鞭,玩够了,便将他丢到一边,继续与蓝月嬉笑。
蓝月手脚并拢地爬行,姿势十分优雅,美臀在清辉之下水光魅惑,每次交替起伏,都灵动轻盈,看似毫不费劲,且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甚有风情。若说周堃是淫贱,蓝月便是淫媚。两者相较,蓝凌天还是更喜欢蓝月一些。贱骨可以调教而成,媚骨却是天生的。一个奴隶骨头再硬,他也有办法打碎,打碎了,骨头自然就贱起来,但骨子里若是没有媚态,再怎麽调教,也只能是东施效颦。
蓝月这样一个出尘如仙的美人,若是放在外面,必是众星拱月,高高在上,如今却只是他圈养的一只宠物,为了取悦他,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的脚下,卑贱地亲吻他的皮鞋,淫媚地高撅着美臀求他鞭笞玩弄,乞讨他的爱怜,想到此处,便快意横生。
「是……」分身给束环勒得生痛,周堃却不敢再求。
蓝凌天薄唇微勾,轻侮地道:「真下贱,昨天不是才刚泄过麽,给我忍着。」
蓝月裸身跪伏在主人脚下,舔着主人的鞋尖,痛得冷汗直冒,秋水含泪,两腿发颤,只觉快要跪不稳,想要瘫软在地上,但他不敢败了主人兴致,只得使出全身力气,苦苦支撑。高涨的情慾淫润了菊穴狐尾,春水溢出,沿腿滑下,失控的慾望湿润着茎端铃口,白浊漏出,点滴在地,他却死死忍住,不敢全然释放,只身心煎熬地扭动那柔韧细腰,颤着朱唇婉声哀求:
「啪!」蓝月雪臀痛得颤了一颤,婉转地娇喘了一声,说不出的悦耳销魂:「啊……一、谢主人……」
蓝凌天垂眼看着脚下宠物,只觉甚是可爱,心情大好,戏谑地笑道:「撒甚麽娇,屁股痒了,讨打吗。」
四个侍奴脖子一个吃痛,立刻停了下来。蓝月跪爬着转身。其余三个侍奴维持着翘臀姿势,静候主人吩咐。
「啪!」「嗯!……」蓝凌天手一扬,软鞭便落在蓝云的屁股上,在那雪白肌肤上多添了一道红痕。
「啊……嗯……唔哈……啊!……」
蓝云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待回过气来,便垂头羞赧道:「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说着无奈地扭着腰,将屁股重新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