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获得了胜利,陆旭秋不免感到畅快,别人走出了他期待的结果,好像感同身受般欣喜,他转过头想分享这种感悟,只见陆维倾出神地看着窗外,高楼之外是层层滤过的晚霞,美得不可方物。
他一定很想出去吧。
然后,陆旭秋轻轻地倾过身,捧住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坏了的男人本能地往后退,然而被进一步的贴近压制,直至整个人被压在了沙发上。好些天没这样接吻,被掠夺唇舌的时候,忘了调整呼吸节奏,感受有些喘不上气,陆维倾抓紧他的衬衫,传递手心的紧张感,可那吻越发火热,喘息声也变得粗重,陆维倾本来就敏感,加上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调教,这个吻几乎能让他立刻射出来。
陆旭秋吻得很投入也很用心,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纽扣,吻住他的肩膀,锁骨,然后用舌头舔舐肩锋下面的美人窝,痒得陆维倾哼唧了两声,随后他拨开衣服,沿着乳头一路舔到他的腹部,那里有一道浅淡的狭长疤痕,他们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用手指摸上去还会有凸起的触感,这一次陆旭秋用舌头舔舐着那道疤痕。
他很专注地在亲吻,甚至有种眷恋与膜拜,不可否认,他是陆维倾的亲生孩子,即便男人没有爱过,但为自己真正的痛过。
他不知自己是否要感谢对方让他降临,如果这个世界在一开始就告诉他,生下你的人并不爱你,或许自己并不会选择出生吧。不过,他仍然很高兴自己能让陆维倾这样痛过,他原先认为自己在对方心里什么也留不下,但这条疤至少证明了还是有的,他不会什么都没有。
吻着吻着,他听到了陆维倾发出的忍耐哼声,用手往下一探,内裤早就湿透了,肉棒也翘得很高,很久没被这样温柔对待的身体饥渴地释放着性的暗号。
“想要了吗?”
陆维倾不说话,他现在很少回应,何况这问题太羞耻,他也不可能回答。
陆旭秋也没逼问,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他将陆维倾一把抱起,走进房间,令人诧异的是,这次不是去陆维倾的屋子,而是来到他的房间。
可以说,这是自打搬新家后,陆维倾第一次踏入对方的屋子。
空间并不大,纯白色的墙面没有挂任何摆设,没有海报,没有相框,单调如刚装修完的样子,家具也只有最初买来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一米宽的大衣柜,简简单单,色调也很统一。
比较奇怪的是,桌子上太空荡了,什么也没有,连一本书一支笔都没放在上面。整个房间除了床上还铺着被子,干净得像从来没人居住过的一样。
陆维倾来不及端详这些,陆旭秋就已经抱着他在床上热情地吻了起来,一个是很久没做,一个是很久没射,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情欲很快燃烧起来。
当然,最亢奋的还是陆维倾,他很高兴,悬着的心放下了,至少自己今天不会被折磨了,陆旭秋发情的样子他是知道的,比起被死物没有节制的玩弄,他宁可被对方痛痛快快地抽插,至少他还能高潮不是吗。
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刷低,陆维倾想不到自己此刻仅为了能痛快高潮感到兴奋,于是当青年分开他的双腿,揉搓他的肉棒,他并没有讨厌得扭开或者激烈的抗拒,而是弓起身子,任由那只手挑拨身上的反应。只不过,他憋得太久,稍微摸两下,肉棒就射精了。
太快了,陆维倾涨红着脸,还好陆旭秋没有笑他,亲吻着他的脸颊抚慰着,然后用手指揉搓着男人泛着水的阴阜。
忽然,陆旭秋收回手,他俯下身子含住了那流着水的小穴,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是听着那淅沥的水声,实在想知道是什么滋味,舌头舔了舔,味道很淡,毫无异味,倒是大腿内侧还留着沐浴乳洗过的果香,反而让人挺陶醉的。于是,他吮吸着小小的花蒂,稍微用力,下面就泛出更多的水渍。
“不要……不要这样……啊……”陆维倾推着手臂抗拒着,因为陆旭秋的舌头挑逗,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肉棒亦有再度抬头的趋势,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种要命的前戏别说尝试了,他连片子都没看过,哪里受得了这个,何况那里多脏啊……
他觉得脏,但陆旭秋不觉得,心里没有任何一丝芥蒂的他,听到呻吟反倒受起鼓舞,舌头柔软又灵活,既不会伤害敏感的器官,又周到的顾及每一处,一会吸含花蒂,一会儿舔舐着他的穴口,甚至还模仿肉棒深深浅浅地戳刺进去。
“唔……不要舔了……不要……”陆维倾爽得声音都变形了,整个人都软如一滩春水,推了一会儿不推了,手就抓着对方的肩膀,装模作样地抗拒着,但听声音便知道他已然进入忘我的情态。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口交太舒服,陆旭秋看他发骚的样子,舌头动得更快了一些,在阴蒂上来回打着转,舔得滋滋作响,陆维倾受不了尖叫一声,如发情期的猫儿,穴口涌出一大堆淫水,这下阴蒂也高潮了。
连续两次高潮,陆维倾汗流浃背,他憋得太惨,一弄就泛滥,身体起劲得不得了,跟服了春药似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