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榷浑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楼榭对乳头钟爱有加,每次做爱都又叼又咬、又舔又吸,下口也很重,陈榷原本极小的乳头被吸得如同哺乳期的少妇一样肿大,以致他现在即使穿着厚毛衣出门也要用硅胶胸贴防止露点。
“对不起,这点事我都做不好。”陈榷平复呼吸后哑着嗓子道歉。这些年他的口交技术有一些进步,但是依旧很少做到只靠口交就让楼榭射精。他的嗓子被戳得发疼,脸颊和舌头都又酸又麻,但是楼榭还是没有射出来。
楼榭突然直起身握住陈榷的衣领,用涂满红色口红的唇瓣用力啃咬他的双唇,霸道的舌头不容拒绝地在口腔中专制横行。
“嗯。”陈榷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左眼的睫毛和左眉还是黏黏的,几根几根粘在一起。
“唔……”楼榭的阴茎实在太大,陈榷沉下脑袋时已经努力做好准备,但是依旧被抵到喉管的龟头噎得眼角发酸,不受控制哽咽了一声。
“吞下去。”楼榭用纤长的手指鼓励一般蹭了蹭陈榷沾满唾液的下唇。
“嗯……”陈榷短促地呻吟了一声,额上立刻泌出一层冷汗。他紧张地扫了一圈前面的座位。大概因为电影的声音较大,观众很少且都聚集在中间位置,跟他们隔了七八排,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轻一点。”陈榷终于放松身体,用手摸了摸楼榭的脊背。
陈榷记得自己答应楼榭的话,羞耻却听话地跪在座椅前逼仄的空间里,吃力地拧巴着身子含住楼榭的龟头。他不敢吞得太深,含吮了一会儿就慢慢吐了出来,一边用手撸动一边像舔舐快要融化的冰棒一样小口小口舔着湿漉漉的柱身。
“这个电影不好看。”楼榭将手伸进陈榷的上衣摸索。
“算了,吐出来吧。”楼榭声音沙哑低沉得像风刮过粗粝的岩壁。
楼榭理了理身上的裙子,毫不害臊地跟陈榷一起走进男厕,拉着陈榷的手臂直接走到最往里的隔间。关门,落锁。
化工水果味和其他奇怪的味道在陈榷被吮得发麻的舌底泛出苦味。直到他唇周至脸颊的大片皮肤都糊满沾着唾液的红色印痕,楼榭才轻喘着放开他。
陈榷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法做出回应。他艰难地小幅度摆动头颅吞吐楼榭的巨大阴茎,还要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多声音,吃力到厚密的睫毛上已经沾满眼泪,脖子以上都涨得发红。楼榭看得阴茎跳了跳,噎得陈榷又发出一声可怜的哽咽。
“我们去厕所吧。”楼榭蹙起细眉扶住陈榷,从包里拿出手帕纸抽出一张,轻轻擦掉他脸上斑驳的精液。
“没事,跟之前一样舔就好。”楼榭抬起陈榷的下巴安抚地亲了一口。陈榷用手背揩了揩唇角,听话地继续小口舔吸楼榭的阴茎。
楼榭草草补了口红,然后拿出便携香水在两人中间喷了一下。杏仁和香草的奶甜香味慢慢扩散,将精液的味道遮蔽大半。
“过来,给我口交。”楼榭撩起裙子,把硬挺的阴茎慢慢从绷得紧紧的内裤里掏出来,握着手臂一般的柱身充满暗示地晃了晃。他穿着男性款式的蕾丝内裤,柔滑的黑色蕾丝和网纱半掩着浅棕色的细软阴毛,衬得裸露的大腿皮肤像雪一样白得发光。
楼榭揉了揉鼓掌饱满的胸肌后揭下包裹住一圈乳肉的胸贴,用两根手指夹住大得像石榴籽的乳头。
“亲爱的,不要发浪,你不想别人听到吧。”楼榭抚摸着陈榷发热的耳廓,弯下身子用低柔的女声在他耳边呢喃。
陈榷乖乖张开嘴巴露出红色的舌面,抬眸看着楼榭等他射精。
“楼榭……”陈榷垂眸看着楼榭在自己运动裤上留下的唇印,心
“叔叔今天表现很好,应该得到奖励。”楼榭把陈榷按到坐便器上,矮下身子跪坐在他双腿中间,红色的双唇隔着棉质的运动裤亲了亲鼓起的阴茎。
陈榷低低呜咽了一声,双手扶着楼榭的大腿慢慢抬起脑袋,满头大汗地跪坐在地上喘气。他的整张脸被口红印记、唾液、腺液、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看起来异常狼狈。
大概是因为并没有房间散场,廊道里空无一人,只有转角的地方站着一个工作人员,看见他们后礼貌而专业地用并拢的手掌示意卫生间的方向,并没有在他们身上停驻目光。
“之前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了。不可以顶嘴,不可以拒绝,不可以反抗。”楼榭蛮横地咬了咬陈榷的脸颊,指尖微微用力掐了一下他敏感柔软的乳晕。他扳起隔在两人中间的扶手 ,弓下腰钻进陈榷的上衣,像哺乳期的幼崽一样吸吮他的乳肉。
“才刚刚放完片头。”陈榷声音很轻地反驳,略显无奈地隔着衣服按住楼榭的手不让他动。
“马上就射了。”楼榭向后靠在座椅靠背上,右手快速撸动涨成红色的柱身,“张嘴。”
楼榭轻喘了一声,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在陈榷左边的的眉弓和眼窝,慢慢划下脸颊,一滴也没有落在他舌头上。陈榷措手不及地闭上眼睛向后撞在前排的椅背上,发出闷闷的“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