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挺起来!”
“噶~”
“啪!”
“啪!”
这是绝好的机会,伊恩殿下在警告自己之后给了他新的考验。老练的公爵也深知此时殿下的心情,她发现了自己对于主母的探究,同时她愧疚了。清醒过来的伊恩殿下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拿崽子做名目,遮遮掩掩地,故意在雌虫们面前操弄执政官,好满足阿尔托在众目睽睽之下彰显被宠爱的心理。 安德烈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纤细的硬鞭在空气里发出清洌的破空声,阿尔托·菲斯特本能地弹开翅翼,却无法抵挡他的殿下银色的怒气。剧烈的疼痛让他缩紧了后背,向后倒仰着发出一声悲鸣。红润的胸乳高高地耸立,把两个粉嫩的乳头挺到了雄主面前。这里是殿下的卧室,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恩宠,阿尔托·菲斯特的大腿还在发抖,空虚的雌穴失去了让它满足的贯穿,失望地流着汁水。执
“呜~”
政官淫荡的汁水打湿了长袍的领子。
伊恩的手狠狠地拍到了执政官的屁股上,安德烈对站在门口的哈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关上门,好给冕下留点颜面。“把门打开,让他们都看着!”黑发的雄子殿下似乎怒不可赦,指着大腿外侧一条还未痊愈的伤口责备阿尔托·菲斯特。“这是什么?早上来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么久还没长好是在哪儿弄的?一天没理你就去神庙撒气,到底有没有把我的阿尔莱亚放在心里?”
“啪啪~”
银色的能量隔绝了庙伎四溢的快乐,执政官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都被他的宫廷清醒地听见。满头大汗的伊恩皱着眉头扶着腰,用力压住了阿尔托胡乱扭动的大腿,觉得自己在这个体型上还是太吃亏。怀孕的红发庙伎在软床上爽得乱摇,根本不管肚子里的阿尔莱亚,也听不见自己的命令,只知道用屁股中间的小嘴把生殖器嘬得咂咂响,却不管他的雄主已经开始厌烦。伊恩从手心抽出一条银色的硬鞭丢向安德烈,抽身冷着脸往后一躺,扶着半硬的生殖器示意执政官自己爬上来动。
“累死了,腿再开一点,你就不能动一动,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咻!”
“哎~”伊恩的嗓子里漏出一声克制地叹息,这个多汁的屁股规规矩矩地用茎板遮住了雌茎,被细细的皮带束得整整齐齐地,掰得开开地展在自己身下,两条长腿在柔软的被褥上左右抻得笔直。这才是一个庙伎该有的规矩,伊恩轻叹着把半硬的生殖器往前用力顶了顶,努力在孕雌温暖多汁的膣肉中间找到生殖腔的小口,好进到阿尔托·菲斯特身体的最深处去探看自己的小崽子。身体麻麻的,从身下像电流一样一阵阵地爬到头顶,让伊恩和身下的庙伎一起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真是太麻烦了,她在心里埋怨,使足了力气让自己的眼睛亮起来,好把庙伎无法自控的,干扰自己的快乐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让你乱发脾气!”
银色的能量在阿尔托·菲斯特猝不及防间盖上了他的脸。庙伎爽得浑身发抖,屁股被可爱的(并不),打着拧塞进雌穴的生殖器捅得前后凸翘,不知道怎样躲才能迎上去,好让自己再爽一些。红发的庙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他陷入了沉醉的混乱,不知道殿下是在虫群面前羞辱自己,还是当着苏拉雌侍面前放肆地宠爱他。阿尔托·菲斯特的心沉甸甸地飘起来,酸涨涨地让两个奶头硬邦邦地立着。这对粉嫩的,极为紧致的,即使涨奶都不会漏出一丝的乳头极为自然地吸引了雄虫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获得了应得“奖赏”。它被生气的伊恩殿下拍得通红,胀鼓鼓地挂在庙伎胸前,好像染上了漂亮的胭脂。阿尔托·菲斯特扭着屁股怎样都对不上在甬道里乱戳的茎尖,急得顾不上跪在自己身边的雌奴和站在一旁的王子,用还未完全恢复的嗓子发出一声极为难听的叫声。
“啪!”
“讨厌,别叫!”
“呜~呜呜!”
“啪!”
“殿下,那是……唔……唔唔!”伊恩不耐烦听他的絮絮叨叨,用绿色的雾气抚平了伤口,又伸手把阿尔托·菲斯特拉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大床,推着他的膝盖,拿出沾满了自己气味的软枕头蒙住了他的脸,把气得半硬起来的生殖器噗嗤一声顶着庙伎的雌穴就塞了进去。“腿张开点,让我看看我的阿尔莱亚,我都听不见他的声音,真是一点孕雌的自觉都没有!”她越是一本正经地要求执政官放弃抵抗,阿尔托·菲斯特越是觉得屈辱,又越是觉得身上的战栗无法控制也无法停止。刚刚恢复了清醒的伊恩回到了军雌们最喜爱的可爱模样,而高出她一个肩膀的执政官却被这样可爱的雄虫控制在身下,无法抵抗地张开双腿,让每个侍奉他的雌虫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呻吟。
“让你不管崽子!”
殿下竟然掌握了可以控制庙伎四溢精神力的方法!安德烈接过这支纤细闪亮的长鞭,只思考了半秒就毫不犹豫地甩手抽了上去。
“吵死了, 笨蛋!”
“啪啪~”
“呜呜呜呜~”
“让你……让你偷懒,把屁股撅起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