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上半身被吊着,只剩下一条腿跪在床上,伊恩在他背后捏住了亚雌敏感的腰窝,用力操了两下,艾斯平的翅翼便松松垮垮地滑了出来。
“我报名了,我的生殖腔还没被用过”
“少校好惨……不,我觉得他一定好爽……”
“殿下不会是要舔……”
温热的唇舌挨了过来,又飞快地避开。尖利的爪子在上面抓了一下,可怜的亚雌吃痛着把翅翼收了进去,身后的雄虫发出一声低吼,艾斯平大声尖叫,扭着身体往前企图躲开雄虫的怒气。
“哈哈哈少校没洗翅翼”
“这tm是什么送命题!”“翅翼滑出来的时候我就在等这一刻了哈哈”
“殿下还好这一口?!”
“我闻了自己的,卒”
“别吵了,老子都快爽了被你们吵没了”
粗大的生殖器带着怒气,把亚雌的生殖腔撑满。可怜的艾斯平被吊着,摇摇晃晃地被身后的雄虫用力地操干,发出扑哧扑哧的淫乱响声。艾斯平觉得生殖腔内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它被拖拽着,自己像在荡秋千,被雄虫的生殖器推着飞升,又被自己的生殖腔拽着后退。生殖腔是疼的,而甬道和腔口却又是极舒服的,疼痛渐渐被满足和酸软替代,艾斯平仰起头,脸上是欲哭又欲笑的茫然和迷醉。
“呃啊……哈……屁股好满……嗯……生殖腔……进去……”艾斯平的头靠到手臂上,发丝遮住了双眼。“撑开了……呜……里面好涨啊……好饱……好满足…嘤…”他摇着头,屁股淅沥沥地流下汁水,“啊哈……漏了……操漏了……嘤嘤”
亚雌发出了高昂的叫声,身下的雌穴一片狼籍,在摄像头面前抽搐。粗大的生殖器将它撑得发白,但从未退出到露出茎体的部分,然而仅仅是看起来幅度不大的抽插,都让艾斯平难以抑制地绷直了双腿。他第一次知道变成一个任虫发泄的玩具是什么感觉,机甲开得再好,导航能力再强,武力再高,也不如屁股上的洞有价值。脑子的唯一工作就是反馈快感,所有附加在这具身体上的价值都失去了意义。艾斯平哭了出来,他终于知道莱尼为什么会哭着求他,而自己当时完全不能明白,明明他看起来很爽,舒服得手指都动弹不得。艾斯平低下头,快感超出了身体的负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屁股喷射仅有的体液。
“50分钟了…少校没动静了…”直播间飘过一条发言,像一个炸弹把潜水的虫都炸了出来。
“我看着直播做的,我家雄虫已经去洗澡了”
“看不见殿下的脸,全程没有骚话啊全是干!货”
“我的按摩棒没电了……”
“卧槽,殿下抽出来了!卧靠,靠靠靠!”
“这他爹的什么怪物,我喷了嗷嗷!!”
“殿下好温柔,还帮少校擦屁股……呜呜呜我爱上他了!”
伊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神智的,身下的亚雌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她疲惫地抽出生殖器,它还硬着,不满足地打着卷。她把这名很显然已经满足了的少校从链子里放了出来,扯过椅子上的脏衣服帮他清理了一下。她低着头坐在床边缓神,上次操那个希尔德好像没这么累,亚雌对自己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她再不接亚雌了,比搞艾佛利还累。生殖器还硬着,她苦恼地拍了它一下,深红色的茎体得不到安抚,毫无廉耻地在空气中延展,她尝试着自己撸了几下,却一点快感都没有。去浴室里用凉水冲了半天,茎体难受地收回,却在恢复常温时又延展出来。伊恩皱着眉头,拿睡衣捂着胯下,她这样怎么回去?
“殿下不能走啊!没射不算数的!!”
“殿下开门,殿下快开门,我已经在门口了!!!”
“我已经在门口脱好裤子了,殿下快开门!我来救您了!”
“殿下是不是没有光脑,我怎么看他一直没有和我们互动?”
好像感受到了她的难处,伊恩听见了雌侍的呼唤。
【请您开一下门】
伊恩在墙上亮着的几个圈里面摸了一下,终于找到了门的开关,房间的门被打开,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跪在伊恩身前,把她抱紧在怀里。
“维尔登……”满心的委屈变成泪水,她紧紧抱着雌侍的肩膀,鼻尖是她喜爱的信息素的味道,生殖器自觉地顶在雌侍的肚子上。
“您没射出来就离开房间,这次抚慰就不能算数,我已经和军团长申请了您的判定规则,不过改下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先帮您射出来?”维尔登拍着伊恩的背小声说。
“呜呜……你怎么这么好维尔登,我好爱你!”伊恩抱着雌侍哭起来,直播室里的刷屏酸得快要把光屏融化,一个雌虫发了一条消息,立刻止住了所有的醋意。
“我是刚才脱裤子在门口等着的,里面这个把我们全撂倒了,踩着我的脸进去的。”
“中央军已经这么强了吗?”几分钟以后,一条消息才在光屏上刷出来。
“兄弟们,门口现在还有两个S守着,我觉得我们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