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他的外套,将裤档撕开,雄子愤怒的生殖器扭转着,抵在他紧张的后穴,艾佛利恐惧地蹬着地板,企图逃离背后雄子的侵犯,伊恩抓住了他的双腿将艾佛利拖了回来,按住了他的肩,俯在他耳旁低声问:“你刚才就是这样对他?我还给你。”
她抓过身边一个昏迷的雌虫,从他股间摸出满手的鲜血,将它涂抹在生殖器上充做润滑,掰开艾佛利白嫩的屁股,照着那个粉红的小洞就杵了进去。勃起的嫩尖触到一个小小的开口,立刻用力地扭曲着向里钻。艾佛利只感到身下一阵钝痛,他用力地夹着屁股,阻止异物的入侵。伊恩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打开,别耍花招,让我进去!”
艾佛利气得全身发抖,他在自己的城堡里,在众多雌奴面前,被另一名雄虫击败,撅着屁股被强奸,这是何等的屈辱,他要杀了他,让这雄虫死在这里!艾佛利瞟到地上裂成两半的射线炮,操纵力场将它们朝自己背后飞去。
伊恩拉着艾佛利打了个滚,躲过了偷袭,和艾佛利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她扯着雄虫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往地上撞了几下,直到鲜血将漂亮的铂金色长发沾污,强硬的嫩尖往里又深入了几分,压到了凸起的腺体。“我该一刀砍了你,”伊恩她又用力往里一挺,艾佛利哭着尖叫,屁股疼的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
卡克的第一丝光照亮了主星,宪兵队控制了城堡,卡修斯冲在最前面,他指挥着宪兵搜查房间。一整夜,他都没有收到伊恩的任何消息,雄主任性地离开,他知道是为了自己,却丝毫帮不上忙。忽然他听见楼上有响动,忙带领一个纵队飞了上去。
“是不是得耻辱,你忘了……那些被你玷污的……他们被你迷惑,以为侍奉的是自己的雄主……”伊恩脸上的泪痕颜色变得更深,生殖器在艾佛利狭窄的肠道里愤怒地膨胀,将内里的嫩肉撑得扁平。她每质问一句,便用力地撞一下“疼吗,喜欢吗,高兴吗?”坚硬的生殖器在肠道里碾压,撕裂艾佛利的穴口,单纯地发泄着怒气。
“爽吗?!”伊恩的脸扭曲着,将粗大的根部全部塞了进去。她的生殖器很痛,但她只能感到愤怒。艾佛利挺直了腰,脚在地上乱蹬,血液混合着被迫分泌的肠液在体内润滑,他觉得痛,但在雄子不断凿击的痛楚中,似乎又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
“啊……啊啊……”
伊恩毫不留情地挺腰,肉刃劈开了穴口,蹭着流出来的鲜血杵了进去,将生殖器底部凸起的弧度压在腺体上碾磨。艾佛利腰一软,痛楚中升起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酸痒,难以勃起的生殖器忽然硬了起来,他张大嘴,惊恐地摇头,“不……不!你不能这样做!”他哀求着挣扎,企图避免自己滑入无法回头的深渊。
“不能?你还知道不能?!”伊恩的本能侵占了理智,长久的怨恨终于找到出口,“你玩弄孩子的时候知道不能吗!?”艾佛利的上衣被撕开,乳头被用力地掐弄,撕扯。他哭着摇头,两条腿不自觉地缠到伊恩腰上。“原来你会哭,你听见他们哭了吗?”伊恩咬着牙,从艾佛利身体里退出,又狠狠地捅进去。“啊!”艾佛利翻了个白眼,猛地射出一股精液,喷到了自己脸上。
“你不是,什么都能?敢随意凌辱官员,还要求你放了他,”伊恩的动作丝毫不停,将艾佛利翻了个身,挥手啪啪啪打着他的屁股。粗糙的茎体刮过凸起的腺体,艾佛利的生殖器不受控制地再次硬了起来。“你能啊?是不是又要射了,连个雌虫都不如!”她搓动艾佛利的生殖器,强迫他射出了第二次。
艾佛利再次被翻了过来,的双腿被折到胸前,以最羞耻的姿势迎接着一位同性的侵入。伊恩的眼眶充血,红彤彤地连到鬓角,她的腰腹急速地摆动,每一下都带出一段糜红的肠肉。艾佛利的脑袋发昏,他的精囊紧缩,屁股麻木地失去知觉,却把那满满的酸痒都留了下来,无比清晰地传到脑子里,甚至比在雌虫的肉穴里泡着都舒服。蜷曲的嫩尖抵在凸起的腺体上扭曲,伊恩停下来喘气,艾佛利却难耐地哼哼起来,悄悄地挪动屁股,眼角流下难耐的泪水。
“呵……贱东西……”伊恩放低声音,在他耳边蛊惑,“来啊,来求我……”
“啊……求…别停……”艾佛利失神地呢喃。
“我是谁?”伊恩轻轻摆动着腰胯,似乎在鼓励他,暗色的泪痕被不怀好意的笑容扭曲。
“啊……要……啊……是……唔唔…不…”艾佛利的内心挣扎着,他说不出口,四周都是他的雌奴,他不要,他不能说!
生殖器缓缓向外拔出,鼓涨的脉管刮过敏感的肠肉,被撑开的膣肉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空虚,艾佛利主动地挪动屁股挽留,不,不要走,他哭着说出了雄虫想听的,那是每个雌虫在臣服时都会喊出的称呼。“是雄主……呜呜…您是……雄主…”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生殖器往里推了一点,停在即将碰到腺体的边缘。
“我……我是您的……雌侍……”生殖器不留恋地向外抽出,“我是您的奴隶,不要走啊啊……”艾佛利扭动着屁股吞吃伊恩的生殖器,哀求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