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像剥花一样轻捏开他的唇瓣,像小蛇一样撬开滑进去,点着舌头戳了几下。
他故意抬起屁股,蹭蹭游景的阴茎,昨晚的不满足和恐惧仍像阴云盘踞,他需要游景来驱散这些负面能量。也只有游景能做到。
他呆坐了很久,回想最近一个月的事情。
秦默顺势点头,“嗯,吓到了。”
游景怕他晾着冷,扯纸给他擦擦胸前,又把被子收了收,“没休息好吧。”
他从来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能够受孕,但以防万一,一直有吃药,可没想到即使这样,也还是中标了。
奶头一直是脆弱部位,秦默腿缩起来,虚弱地扭着腰,咬着下唇不住地抖,好像是在说:“别”
酣畅淋漓的做爱。
还好游景没有深究,吻了吻他,“刚才的噩梦,吓到了吗?”
“叔叔出的奶也好白。”一本正经说着下流话。
“嗯。”秦默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小声回答。虽然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被跟踪狂吓到独自攥着手机枯坐一夜的体验,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作用?该来的都会来,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秦默的手耷拉下去,但两腿还是分开的,游景的手指从内裤底伸进,泄瘾似的捏了捏又软又热的贝肉,又勾起内裤卡在肉缝里,露出一边阴唇。
秦默迷醉得双手沾他的精液,在胸前打着圈抹,艳丽的奶头坚挺着往下滴白液,越发淫靡,还伸出舌尖舔舔手指,吮得哧溜作响。
黏糊糊的体液抹到胸前,又湿又滑,看上去仿佛真的流了奶,只是颜色不太对,游景想,等会儿射到这里就好了。
秦默刚才做了一个被人尾随的梦,梦里一群歹徒拿刀逼迫,让他对着镜头脱光,然后几根鸡巴在他胸口拍,就在他们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被游景弄醒了。
“你在做噩梦嘛,我觉得还是弄醒你比较好。”
想来想去,竟然开始怀疑自己。
“嗯”秦默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敷衍过去,亲亲他的脖子。
但秦默突感神经清醒,胃里泛恶心,推开游景,去了卫生间。
年轻人的嗅觉异常敏锐,思索了一会儿,“我看见桌上有口罩,但是你好像没有感冒?”
即使主人睡着,阴唇也自觉翕动,稍稍变得潮湿起来。
游景叼着乳头吮,啾啾啾,像小鸟啄食。
不过瘾,他又直接跨到秦默身上,用流着腺液的龟头去顶那可爱的奶尖尖。
久违的亲密接触。贝肉红软得他想上嘴舔咬,憋了几天的小家伙肯定鲜嫩多汁,但又不想冷落了小兄弟。
但他仍是渴望拥抱,为了弥补昨晚心里吊着的那空的一块,搂住人脖子贴了上去。
射精前,游景把阴茎从花穴里拔出来,故意一股一股地喷上秦默的奶头。
秦默微缩着腿,游景抬起他湿热的腿弯,一推,龟头顶住阴唇磨了磨。
比昨夜被人敲门还要更令他恐惧的结果。
他第一次知道验孕棒怎么用,拿起来看的时候,手有点颤,看到了意料之中却不愿接受的结果。
游景觉得又可以多射个两三发了,贴下来要吻他。
这样就像真的流了奶了。
游景说:“怎么了?”
他又眨了几下眼睛,看清楚是游景,松了口气似的。
“做什么梦了?”游景抽出手指,趴下去好凑他耳朵边,“好像是噩梦。”
上上个月底真的有按日子吃药吗?最近一次的药是什么时候停的?
赤裸贴合,被熟悉的身体进入,被揽在怀里,用熟悉的方式带上顶峰。
秦默摇头,“没什么。想你了。”
干呕没有呕出东西来,秦默有种不好的预感。
游景抿嘴唇,恐怕知道吓到他的不止是噩梦,但没直接戳穿,“下次不要离我那么远了好不好?”
“那你还打扰我睡觉。”
小巧的乳尖因为刚才的玩弄有点上了头,微微翘着,游景用揉屁股的手法照样来了一套,秦默眉头依旧微微皱着,眼皮紧闭,噫噫呜呜的,像还困在难缠的梦里。
他又想起昨晚的骚扰,看着游景,把嗓子里的话收了回去。
“嗯”秦默这才终于颤了颤睫毛,微微睁了眼,但嘴里含着游景的手指,只能哼哼唧唧。
“废话。”秦默想要的同时还有些气恼,自己睡觉的时候,乳头被玩了,屁股被捏了,内裤还卡在阴唇中间“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为什么呢,是什么时候揣上的?
理由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游景勾起嘴角,“想要?”
他一言不发,套上衣服,出门买了验孕棒,回来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
“没没什么”秦默看着自己胸前狼藉一片,才反应过来,虚虚瞪了游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