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全身的毛孔在热水的冲刷下都舒展开了,宿池略显疲惫地把头发捋了上去,看到镜子里在雾气氤氲下不甚清晰的眉眼。
当初星探就说过他的模样极好,但不笑的时候耷着嘴角,总有种Yin郁的感觉,宿池将唇角向上弯了弯,那感觉立马就被打破了。
宿母在世的时候就让他多笑笑,导致现在身边人都觉得他性格温和,很好欺负似的。
宿池扯了扯面颊,想着自己怎么就不能像宿滦那样眉骨高挑,看起来就不好惹,再不济长成严征那样也行啊,虽然是帅,也是帅得硬气逼人。
就这么对着镜子怨天尤人了会儿,宿池任命地慢慢把手伸到下身,指尖撑开柔软的甬道,想把留在里面的ye体导出来。
算了,眼下的烦心事还没解决呢,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严征射的太深了,每次清理都不大方便,宿池咬着唇,狠心将指尖探得更深。rouxue中仿佛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热水拍打着敏感的下体带来不小的刺激。
宿池脚趾蜷缩,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浓白的ye体终于流了出来,他赶紧冲掉,又仔细洗了洗xue口,这才关了水拿毛巾擦了擦头发。
宿池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把毛巾拿下来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看到了一旁架子上挂着的一条内裤,黑色的棉布上还带着微微的shi意,应该是刚洗完没多久。宿池知道宿滦素来爱干净,每次换下来的衣物都会自己手洗再晾好,今天应该是忘记挂到阳台上了。
也就是说,这是他今天刚换下来的。
宿池不禁咽了口唾沫,觉得心跳骤然变快起来,理智告诉他现在应当立马穿好衣服回房睡觉,但身体却像黏在原地一样,迈不开步子。
现在宿滦肯定已经睡着了,就算他做了什么,宿滦肯定也不会发现。
老天啊,原谅他吧……
等宿池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内裤已经被他抓到了手上,柔软的布料贴合着手掌,散发着淡淡的洗衣ye的味道,几乎是瞬间就让他溃不成军。
“对不起。”宿池一边喃喃道,一边伸出一只胳膊挡在眼前,仿佛可以抵挡一些羞耻,另一只隔着内裤抚慰自己前端的欲望:“我不是故意的,呜……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宿池被刺激得眼角浸出些水痕,他几乎是泄气一般地粗暴地扣弄着顶端的小孔,不一会儿那里就泛红起来,淅淅沥沥的流出些Jing水,将半干的布料浸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不够……还不够,宿池喘着气,脸颊染上绯红,只觉得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深处又透出瘙痒来,他手指颤抖地将内裤卷成一团,从一端慢慢从xue口塞了进去。
这真的是他干过的最出格的事了,羞耻的情绪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层层叠叠的欲望。布料摩擦着柔软的嫩rou,仿佛宿滦真的把住他的后tun,将什么塞进了他的rouxue里。
“宿滦……”他扬起头,原本白皙的脖颈此刻布满红chao:“求你,Cao我……快Cao我。”
宿池闭着眼将大半的布料全塞了进去,那一下子的刺激让他腰一下子软了,尽管死死咬着下唇,他还是没忍住从齿缝间透出的啜泣,一下又一下,痛苦又带着欢愉。
“啊,啊哈。”他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在xue里抽插着,内裤的布料被他带着来回移动。
被塞满了……宿池眼神迷离的想着,在自我唾弃中又一次到达了高chao,涌出的yIn水全被内裤堵在了xue里,等歇了一会儿回过神,他将内裤慢慢扯出来,难以想象那个狭窄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塞进去东西的,但随之而来的是身心的巨大空虚。
宿池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发热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他看着一地的狼藉,挫败地抓了抓头发。
想着自己的弟弟自慰,这个世界上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即便是名义上的,不说宿滦知道了会用什么眼神看待他,他的养父养母在天之灵指不定也会直接把他掐死在棺材板里。
更何况宿滦现在前途大好,以后考个好大学好好努力,以后肯定混得比他好……
宿池边搓着内裤边想着无数种可能,越想越觉得未来无光,没留神打了个喷嚏。
他还是把这个秘密永远压在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