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你大可不必这样对待自己。八木俊典沉默半晌,怜惜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并没有想要强迫你承认,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这件事。
他喘着粗气反问道:已经唔死去?
眼见她沉溺于轻浮的欲望,八木俊典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酒店里,甜美惑人的云中生物。
没办法呀,欧尔麦特先生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娜娜可不敢吃。她无辜地眨眨眼,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嫩红凸起的乳头,自娱自乐一下,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嘘、嘘,乖啊。伊南娜像哄小孩或者哄狗似的安抚他两句,指腹毫不留情地用力按上龟头顶端的裂缝,缓缓旋转着碾磨起来。
话音刚落,伊南娜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几近锋利的锁骨上留下一处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握住那根仍然勃勃跳动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湿滑的前液与蜜水交融,牵出些淫靡的细丝。八木俊典闷哼一声,呼吸陡然加速。
年长而成熟的那位同样轻声回答,仿佛安抚受惊的蝴蝶:除了知识与逻辑思维,还需要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娜娜,我理解你对安德瓦和轰少年的心情,但也不能走向另一面极端。对我而言,那些过往是存在的,永远不会消失;你也没有死亡,仍然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伊南娜。
他浑身一抖,正想挣扎,四肢就被金色的镣铐死死锁在了地上。他又想开口,伊南娜俯视着他,轻巧地比了个口型。
八木俊典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场性质明确、毋庸置疑的报复。
她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顺势翻身而起,跨坐在他腰间。光滑紧实的大腿夹在身侧,而她的指尖正从饱满的额头,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越过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一路滑向下腹,逗弄似的戳了戳那根肉棒。
我没有。
伊南娜想了想,还是趴下把饱满敏感的龟头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八木俊典不自禁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她嘴里的温软潮湿丝毫不亚于下面的小穴,龟头直接抵上了喉口,引得软肉不断收缩着挤压。尺寸太过超标,整根深喉几乎是不可能了,伊南娜软滑的嫩舌就一下下舔着茎身,把上面的青筋都勾勒了一遍,伺候鸡巴的同时手上还不忘照顾一对沉甸甸的囊袋,爽得他几乎抽搐着颤抖起来。
也许是手酸,或者感觉无聊,她很快就结束了动作,取而代之贴上去的是湿软的花唇。伊南娜早已没了上次被折腾的记忆,面对这根巨物免不了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做了扩张。湿黏的水声与
你不会认为教室里关机即归零的电脑是有感情的,对吗?人工智能挂着冷冰冰的假笑提醒他,零碎的记忆片段是无法支撑感情存在的。
他的话惹怒伊南娜了。
要算的话,这还是我吃的第一根呢。伊南娜抬起头由下向上看着他,狡黠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您来之前,我特地找了资料现学的。怎么样,大英雄,您对我的口交服务还满意吗?
她呻吟,喘息,娇嗔,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一本正经又放荡散漫地笑了。
你在想什么?以前的我?她缓下动作,扭了扭腰,饶有兴味地观察他表情的变化,真可怜,在这里怀念已经死去的人。
伊南娜倨傲地看着他,对这些话并不以为然。她纵然在实力上是强者,却总给八木俊典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或者不是错觉。破碎的记忆塑造了破碎的她,就如同冰裂纹的龙泉青瓷,脆弱而珍稀。
记忆塑造了人格。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与那时的我是不一样的,她已经死了。
没有遗憾,没有不舍,没有留恋。
徊在天鹅般洁白修长的颈侧,而双手正忙着解开她的衣服,试图接近触碰那颗心。
伊南娜的手法只算得上业余,在八木俊典看来仍然有不小的进步空间。她用拇指和食指轻捏着奶尖来回揉捏着,又按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拉扯几下,还会用指甲刮蹭玩弄。奈何这具身体敏感得很,很快她就带着哭腔呻吟起来,指尖也发着抖失去了准确度,就退一步又用手掌将整片乳肉包裹起来挤压成各种形状。她掌握不好力度,只能被动地在疼和爽之间徘徊挣扎,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却无论如何都攀不上高潮的绝美巅峰。
我痛恨针对女性的暴力与歧视,厌恶法律在所谓亲密关系面前不断让步,欣赏勇敢独立坚强的人。她轻声道,所有掌握相关知识与逻辑思维的人都应该这样想,不是吗?
她吃饱玩够,没等他回答就舔舔唇又坐直了上半身,抬起臀部,一屁股坐在了那根庞然巨物上。看似莽撞的动作实则小心翼翼,确保只让龟头略略滑过穴口,完全没嵌进去。她就这么毫不在意似的坐稳了,挺翘丰美的臀肉紧紧压着他勃发的粗长性器,湿软的花唇微微张开,淫靡的蜜液逐渐流了出来。
每一个伊南娜在记忆燃烧时即迎来了永久的、干脆利落的、不着痕迹的死亡。
唔!她身下的男人顿时闷哼一声,腰不自觉地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