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吸引,厉朝情不自禁地缓步走了过去,撩开薄纱看向踏上之人。
“怎、怎么了?”
看到他的脸后,厉朝有一瞬的惊讶,随后身下的欲望越发肿胀险些冲破亵裤。
见他如此惊慌又羞涩的样子,秦竺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不必介怀,这只是证明你长大了而已,即日起便是男子汉了。”
“猪猪......”
但厉朝不爱他,他十分清楚。
厉朝见他没责怪自己,捂着被子傻呵呵地乐了,只是他还没笑两下便僵住了。
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看起来格外性感,厉朝喉结滚动,神色迷离地摸了上去。
秦竺不是没有心软,只是他忽然意识到必须要分房了。
厉朝摸上了瘾,见主人不曾阻止便越发放肆,摸上了两侧的粉色乳豆,轻轻揉捏。
第二日,秦竺将他的房间准备好,然后把他赶了过去。
他怕有朝一日厉朝走了出去,发现了更精彩的世界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他。
眼前雾蒙蒙的,一个体态纤长的人侧卧在不远处的床榻上,周围飘着雪青色的薄纱,随风舞动。
视线顺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上,滑过那纤细的腰肢来到了敞开的胸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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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厉朝用硬挺的性器蹭着他的腰肢时,秦竺硬了。
“嗯......”
‘啪’
香气入睡。
“既然你长大了,那明日起分房睡吧。”
秦竺捂着腰上濡湿的那块布料,黑着脸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所有的话化作了一道叹息。
“哈、别......”
脑袋有些疼,厉朝一脸茫然地醒来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
手下的肌肤细嫩光滑,令人爱不释手。
欲望被撩起,厉朝以两指夹住可爱的乳豆轻轻拉扯。
这夜厉朝的梦有些不同。
他睡姿不好,总是踢被子,要么就是抢被子,抢了又不盖,气得秦竺都没脾气了,只能夜夜起床三五次给他盖被子。
秦竺不想要这样的厉朝,因为他怕。
侧卧的男子勾唇一笑,妩媚动人。
他说不清自己是因为以后没有优待了,还是因为分房睡而惊慌,总之就是很难受。
厉朝后知后觉地坐起来,忽然察觉到了异常。
他怕厉朝会发现原来外面有更好的人,原来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与他接触最久而已。
不能再这样下去,厉朝没了记忆什么都不懂,况且他还小,自己不能因为近水楼台而影响他。
“我、我、我......”
这个厉朝太单纯了,他就像一张白纸,纸上的色彩都是自己染上去的,当然会被自己影响。
平日里能言善辩巧合如簧的半大小子第一次磕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听到他如珠玉相击的声音后,厉朝的下身缓缓抬头。
那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带着缥缈的朦胧。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厉朝咽了下口水,顺着声音抬头。
厉朝发现秦竺变了,自那天起他变得疏离了许多。
躁动的情潮汹涌而至,直到厉朝口中呢喃地唤着‘猪猪’下身喷射而出后,秦竺再也绷不住了。
秦竺的心都是厉朝的,他视厉朝比什么都重要,但他想要的是有记忆与他两情相悦的那个男人,而不是这个从小被他当孩子养大,天真无邪的少年。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
罢了,孩子长大了而已。
他快速地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亵裤湿透了,刚毅的俊脸瞬间涨红。
最先入目的是那白皙的脚踝,莹白色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高洁无暇。
之前厉朝都以自己年纪小说事儿,吃零嘴、不断饭、不分房等等,逼着秦竺妥协,如今他的保命绝技不见了,厉朝终于慌了。
秦竺做不到就这么占有他,他深知是因为自己陪伴厉朝的时间最长,所以厉朝和他亲近,久而久之变成了两人相依为伴的情况。
男子伸手一拉将他拽上了塌,而后骑在他腰间轻轻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只见面冠如玉的男子眼眸微眯红唇微张,正一脸媚态地看着他。
厉朝刚十四岁,少年的声音青涩动人,尤其是窝在他怀中轻声哼哼的时候,听得秦竺险些当场射出来。
他怕厉朝某一天会领回一个美丽的女子或俊俏的男子,对着他说:秦竺,这是我唯一的道侣,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年,养育之恩永生难忘。
似是被他触碰得十分舒爽,身子的主人猛地战栗,轻吟出声。
厉朝急切地反驳,只是这次秦竺似乎铁了心要分房,不论他如何哀求都没有心软。
厉朝哭了一夜,秦竺听着他压抑在被子里的抽噎在窗边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