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去了训练楼。
“我以为你教我狙击了……”狙击射程较远,训练楼只有那么大,不可能有一间把整层楼打通后的训练室。
等她有走上最上面一层楼。
咦?
还真有。
孙一伟给她安排了“一间”训练室——走廊。
走廊一端是楼梯口,地上堆着两个沙包,另一端则是一个空的门形架子,上面悬挂了几支空玻璃瓶。
“先练习这个。”他的手指向玻璃瓶。
“打玻璃瓶?”
“不,玻璃瓶上的牙签。”
啥?
玻璃瓶上有牙签???
孙一伟的训练比欧阳苛刻多了。
目前处于特殊时期,她不属于编制人员,实际没有资格学习狙击,在外面待久了,总归不合适。
所以,他想了个办法。
孙一伟让她趴在沙包上。
瞄准玻璃瓶。
通过瞄准镜,她终于看见了玻璃瓶上竖着的牙签。
“玻璃瓶只有10个,打碎了,没得练。”
她抹了抹手心的汗水。
距离不算远,却要打中一根牙签,还不能打碎玻璃瓶。
压力好大。
现在的模式是超级困难,瞄了半天,几次摁不下去手,孙一伟就在旁边站着,跟根电线杆一样,一动不动,也不催她。
“大哥,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
“不用。”
“大哥……能不能换个靶心,我打靶心成不?”
“既然选择我教你,就要相信我!”
回头,继续瞄准,好吧,射击。
“砰——”
玻璃瓶碎了。
“能不能行?”
冷不丁飘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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