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话？”郁知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着昏暗的光线，直直看着霍纪寒的眼眸，“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但想来，肯定不是一场值得回忆的见面。
“你还有我呢。”沉默了良久，郁知意道，“霍纪寒，我会永远陪你。”
从小时候开始，直到现在。
郁知意不知道在霍家的时候，乔舒燕是怎么和霍纪寒说话的。
霍纪寒似乎轻轻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霍纪寒和乔舒燕的母子情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修复。
霍纪寒低声道，“我让人去办理了，过几天就能解决好，安排她出国。”
“那你呢？”郁知意问。
这个从来都不称职的母亲，最后仍旧是抛弃了自己的儿子。
郁知意也不由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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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出国独居，让我给她安排。”
他对乔舒燕的感情太复杂，一方面，这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个世界上唯一有生命联系的人，一方面，这个亲生母亲，又是那个亲手毁了他，让他像个精神病患一样活了那么多年的人。
霍纪寒轻声道，“她不想再见我，让我给她办理好去国外独居的事情，下个月初就走。”
这是……要老死不相往来？
连儿子的婚礼也不参加，甚至在婚礼之前提出出国独居的事情。
但郁知意知道，霍纪寒其实在时不时关注霍家那边，还有乔舒燕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