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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握了握拳，“你要让我渴死在这儿吗？”
雷蒙眼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粗声笑起来：“哪能啊，等着，马上就去给你找水喝。”说着，他跃上驾驶座，发动车子。
越野车重新在荒漠上狂飙起来。
开了大约一刻钟，兜过几个沙丘之后，雷蒙在一块巨石背阴面看到了一小片灌木丛。这种植物逐水而居，生存能力非常强，粗长的气根能深深扎入砂砾中，汲取这片贫瘠土地里的每一滴水。灌木丛旁边有一个肮脏的小水洼。
这种小水洼里的水混杂着泥沙，菌群超标，不能直接饮用。但雷蒙还是下车，拿容器装了一壶。
二十三已是累极，颠了没一会就倒在后座上，半昏半醒。
雷蒙将之前那个水壶中剩下的那一点清水泼到他脸上。
“你做什么？”二十三呛咳了两声，勉强爬起身来，又不舍地舔了舔嘴唇，让舌尖沾了一沾水味。
“你不是想喝水吗，来吧。”雷蒙向他晃了晃手里的水壶。
二十三紧紧抿起了嘴唇，“这水不能喝。”
雷蒙嗤笑一声，“我知道，没让你直接喝啊。”
他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翻出软管和简易挤压泵，对二十三示意了一下道：“难道以前没有人教过你，黏膜也能吸收水分，还能过滤掉一些有害物质。虽然不太好受，但在恶劣环境下好过直接喝生水。”
“不过对你来说，这种事情反而是享受吧。”
二十三瞬间头皮发麻，他意识到雷蒙是要用这种脏水给自己灌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经任由雷蒙肆意奸弄，他却还要这样羞辱自己。
二十三身上的绑缚没有被解开，十几分钟之前还被干了个半死，整个人光裸着下半身委顿在那，稍微动一动穴口就一缩一缩的往外淌精液，是这样的形容狼狈。
他在雷蒙面前毫无反抗之力，轻易就被从车里拖出来，上半身趴在车座上，双腿跪在沙地里，红肿的后穴再次被异物进入。
二十三咬牙忍耐着灌肠用的软管深入体内的异样，而后他便感觉那浑浊污水以一股极大的力道灌入了自己体内。
一个水壶的量足有1000，只灌入了一半二十三就觉得腹中鼓胀难忍了。他难耐的左右扭动起来，但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半丝声音。
软管放的很深，他的扭动挣扎只是让肠道更清晰的感觉到汩汩流入的液体涨满身体。
“别动，乖乖喝水，你已经脱水了自己不知道么。”雷蒙加快了往内挤压的速度，顿时就逼出二十三一头的冷汗。
水壶里的水全部灌入二十三体内，雷蒙还拔了一个空水壶的壶塞堵住了少年的后穴。
“喝个够吧，不够还有。”雷蒙又去装了一水壶，但没有立即给他灌下，只是随手扔在车里。然后他在二十三惊慌的眼神里，就这样把人重新塞回车里，校准了一下方向，重新发动车子，出发了。
“求你”是在实在无法忍耐之后，二十三才浑身打着冷颤，从干裂的喉咙深处发出这样的声音。满涨的小腹和强烈到让人实在无法忍受的排泄欲在颠簸中十二万分的折磨着二十三，而雷蒙甚至吹起口哨从后视镜里看他狼狈的模样。
“哦，求我什么？”
“停车，停车，我要排出来。”二十三脸涨得通红。
越野车一个急刹停下来。
少年被雷蒙从车里拎出来，屈辱得蹲在那儿排泄。
幸好二十三这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喷泄出来的液体除了本身的浑浊外没有什么异味，很快渗入到干燥的砂砾里去了。
将腹内液体尽数喷出后，二十三便蹲不住，摔跪在地上，整个人在烈日下打着寒颤。
雷蒙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二十三糊了一脸冷汗的苍白面孔，满意的笑起来。他像是吃饱喝足后的野兽，肆意地玩弄着自己的猎物，而并不急于吞吃入腹。
二十三并不很理解雷蒙对自己的不喜和敌意从何而来。也或许这根本无关喜恶，只不过是对方本性里的残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