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山,我们就要被人给一锅端了。
闫林涵盯着电脑屏幕,眉头微微皱起。果然,上来看看是对的。
对于每天二十四小时想四十八小时在物理学的海洋里探索未知的闫林涵,这是个大灾难。
“你是说那个公司其实隶属于腾云?”
僵着笑脸,心虚地嘿嘿一笑:“什么什么?我能干什么?还不是一心一意给你做牛做马!”
他手下!
说是公司,实际上也没有固定办公地点。除了闫林涵和郝俊,“公司”其他几人互相基本没有了解,甚至连共事的伙伴到底姓甚名甚、是男是女、长相如何都不清楚——只有一个网络上的代号标识着这么一个人存在。
郝俊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寒噤,过了半晌,期期艾艾道:“那,那个前段时间,我们市不是有块地皮在招标嘛。你应该听说过的,就是,就是‘那块’地。”
是一个商业间谍,有着丰富的经验和冷静的头脑。虽然,上辈子两人没什么交集,但是闫林涵多少也了解点他的脾性,才把这人挖了过来。
“你最近又干了什么蠢事?”
果然,最后一句话撂下,自知理亏的某人彻底偃旗息鼓了,良久,才虚弱道:“那不是,我也知道我以前胡闹,现在也在拼命工作嘛!而且这次,我发誓我对静静是真的不能再真了!你看我这费尽心思刚把人追到手,好歹给我点时间把她捂热乎吧?我这老婆可是连手都没摸几次的”
尤其,闫林涵自今对“是郝俊这货拖他下水”的事实念念不忘,郝某人的快活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过上了时不时被人翻旧账的生活。
闫林涵有点懵,被这个好久没出现突然一下响在他耳边的名字炸懵了。他竭力让自己集中精力,想了想。
是闫林涵凭着上辈子的记忆,抢在公司之前挖过来的。
那边郝俊已经自暴自弃了。“就是腾云集团啊!柳青他叔叔的公司!你别说你已经忘了柳青这个人!”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闫林涵又轻轻“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郝俊恰好也看见了这句话,心里“咯噔”一跳。暗骂这货真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一老鼠屎!怎么也不等他把事情一摊丢给闫林涵偷偷跑路成功后再抖出来!
这一切,他们做的不声不响。
咽了口唾沫。“那之后过了几天,告诉我说,说有人在我们这里出了大价钱要买另一方的底价。”
“嗯。”
这他妈干的叫人事吗?牲口啊!
他不喜欢欠人东西,又是个一旦做什么就认真的人。两年来,这个“公司”果然在他手下悄没声息地壮大了起来。
“你是因为解决不
综合对方信息,辨别来源和真伪进行评估向来由郝俊负责,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懊丧。“于是我就让瑶潜进了他们公司,窃取了资料,卖给了客户,但是没想到”
能让他说出这话来,想必郝俊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这类型的案子他们并不少见,一般都会量力而行,先调查进行评风险评估,再决定接不接,问题一般不大。
于是自从“公司”渐入佳境,走上轨道稳定发展,这两人也在互坑的道路上找到了方向
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时,他差点儿气背过去!有他这么倒霉催的吗!闫林涵把“公司”扔给了他半个月,就发生了这么件事!简直有毁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闫林涵拿着手机,一手手指轻扣在笔记本上,带上几分强硬吐出一个字:“说。”
闫林涵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这几年国外经济涌入声势浩大,国内经济迅速发展日新月异。闫林涵和郝俊的“公司”也挂着“公司”的羊头,卖着暗渡成仓的狗肉,一步一步按着闫林涵的规划发展壮大,同时也带来让他们无比头疼的结果——一笔接一笔干不完的买卖。
“我这次还是先查了下对方公司的来头,是个根本没听说过的小型外资企业。”
郝俊一肚子倒不出的苦水,哭诉:“暑假眼看着都快过完了!好歹放我几天假吧?一天也行啊!难道你忍心看我又失恋啊?”闫林涵这货劳役起人来简直堪比黑煤窑老板啊!有没有!
“是啊!谁知道这么屁大点的小公司,竟然有那么大的背景!”郝俊气急败坏地嚷嚷。
之前,他因为让郝俊帮了几次忙,欠下了些人情。
闫林涵耐心听着。
闫林涵一手按了按额角,有点犹豫了:能让郝俊谈得上失恋的人,这还是第二个。
故意的!
对于只是迫于自己老头压力开个“公司”,实际以玩乐为己任的郝俊来说,这更加是个大灾难!
“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腾云旗下的境外公司!”
说是壮大,其实指的只是业务和人脉。实际上,“公司”里的人只有那不到十个人。
正这时,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