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着本尊把你绑在床上”沈丞的呼吸愈加不稳,几十年只碰过云毓两回,他强压的欲念,自不会只有这一点点
“我不知道,所以你可以提出来。”云毓微微一笑,明明境遇狼狈,但他这一笑,似乎非是在这沦为鱼肉、任人亵玩的池水中,而是身处觥筹交错的宴会,含笑间,看不见的交锋已然落幕,疑是宾主尽欢。
“自然。”沈丞垂下眸子,那双已褪去欲念之红的眼眸,仿若无星无月的夜空,黑得极其纯澈:“别指望本尊,把你现在的境遇告诉他们。最多,本尊只会利用他们如今还惦记怀念你之事,以及神帝逼迫他们攻打魔界之事,让他们回过头,狠狠给神帝找事。其他的,你若有机会逃离魔界,再自己解决去。”
云毓哑然无语的回过头:“算你厉害。”他定定的看着沈丞,暗中抬起一条腿,在对方腰上蹭了蹭。听着沈丞呼吸一滞,云毓弯了弯眼眉。
“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沈丞抱着云毓软乎乎的身子,嘴角微勾:“可惜的是,本尊属下不是铁板一块,捞点好处没关系,本尊大方着呢。但要是吃相太难看,惹毛了自己同僚,被捅到本尊这儿”
断续破碎的呻吟混合着水花声溢出,良久才稍稍止歇。云毓脸上染遍红霞,眼角亦是绯红,原本平坦的小腹稍稍鼓起,几乎动一动,就能听见体内那淫糜的水声。沈丞满足的抚摸他的面颊,语气带起几分笑意:“知道本尊为何拒绝吗?”
“你在点火。”沈丞沉声道,按住云毓那条腿:“再闹,本尊也不会让你去见你的未婚妻的!”
!”
“本尊不是战神你。”终于到了暗夜中的花海,亭台楼阁近在咫尺,沈丞的眸光更柔和了几分。他戏谑说道:“你抓权势抓得太紧,全神军几乎没人未见过你。与之相反,本尊只热衷于打架和享受,公务几乎就最后审查一遍,他们早习惯了。”
他咬着云毓的耳根,寒意满满的低笑了一声:“本尊就只好剥皮用来点天灯了哦。前一个,目前还在上朝的魔殿墙壁上挂着。只是家丑不可外扬,你神族不知道罢了。”
沈丞莞尔一笑:“是一部分原因。”从腿弯出将云毓抱起,令懒洋洋的肉棒从烂红糜艳的花穴内滑了出来,他掰开搐动不已的双腿,用手指轻车熟路的引出白浊,给人沐浴后用浴巾包起抱出浴池,才又道明另一个原因。
“”沈丞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云毓了?但面对那希冀的眼光,他还是没骨气的迈步过去,掀开被褥搂住对方,又将被褥盖好。
被热乎乎的触感包围,云毓舒服的眯起眼睛,向后蹭了蹭,嘴上倒是反刺了一句:“习惯?魔尊,你确定你的属下不是早把你架空了吗?”
一下下穿过宫颈贯入子宫,从四面八方撞击腔壁的行为为之一顿,魔尊捏着战神的下巴,挑了挑眉毛:“你想本尊帮你?”他似笑非笑道:“本尊没那么大的野心,也不缺什么东西,你打算用什么换?”
这时,他们也到了寝室,里面烧着纹刻阵法的暖炉,令室内温度保持恒定。沈丞才进入床房,云毓就光溜溜的从他怀里挣脱,也不穿亵衣,就那样直挺挺的钻到了被褥里。被冰冷的温度冻得一个哆嗦,他才回眸对沈丞勾勾手指:“快来暖床。”
云毓撇撇嘴:“你明明都硬了。”抱着自己的身躯,温度微有上升,吐息也变得比之前更烫。他眼珠子一转,用另一只腿继续磨蹭着沈丞下身,花穴、菊穴都不时擦过已微湿的龟头
“魔尊怕本帅跑了?”所有如意算盘都被简单粗暴的叫停,几乎赔了夫人又折兵,浑身酸软的云毓,此刻对沈丞自是没了一开始的好声好气。
“其实,哪怕你不说,本尊也没打算放过他。”魔尊又拿来一件厚实的大衣,把战神裹了个严严实实:“你不喜欢在这里休息,咱们就还回书房那边吧。”他抬眸时恰好错过云毓那一瞬间流露的复杂,只淡淡说道:“我打算,给你的属下传信。”
他默默把头缩回大衣里,闷闷的问道:“你手下魔将,对你这几十年几乎不露面,就没异议吗?”
云毓的脸色好看了很多,因在浴池中被热水浸泡而染上的昏昏欲睡甚至都消去了不少:“魔界的冬夜很冷”他从包裹里伸出一个头,遥望天际的寒星,在冷风里才觉得周身的热度稍有缓解。
云毓回过神:“我的属下?你打算告诉他们,神帝用我的‘未亡人’当做收买你的工具,甚至不惜让殿下变成你没有名分的玩物?”
可沈丞深深的看了云毓一眼:“本尊拒绝。”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狂风骤雨的攻势竟转瞬就变得不疾不徐,仿若暖热柔水,令人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
想到自己每到深冬,就死活不愿意出亭台楼阁那边的卧房,死死缩在被褥里,让沈丞无奈的大白天也什么事都不干,成天整日也缩进去抱自己,云毓脸色更红。
“那你还不把头缩回去?”沈丞伸手把大衣又拢了拢,蹙眉道:“往后越来越冷,看你之前几个冬天,不得不缩在被褥里,拽你都不肯出来,还是在书房那边也弄个浴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