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法比欧拉-多布拉尼说到。她试图给卡特琳娜一个高兴的脸色。
她们分散开来,每个人都去各自的地方,而我走向我的小办公桌。
「你在干什幺?」法比欧拉听上去有些生气。
「我需要到我桌上拿点东西去厕所。」我对她说。她恼怒地呼了口气。我迅
速地拿了一把皮筋然后赶到法比欧拉面前。她对我指了指最近的厕所——就是卡
特琳娜的私人厕所。我冲了进去锁上门。裤子内裤都甩了下来。我麻利地做了一
个皮筋环,围着我的腰转了一圈然后把我发硬的下体朝上固定别住。
和这些诱人的女性一起干活导致了这货成为了个大问题,而我不需要它给我
捣乱。衣装整齐后,我一路小跑回到正在踮脚的法比欧拉身边。
「走啊,」她呵斥道,「我们今天和巴菲一起干活。跟着她走,她让干什幺
就干什幺。懂吗?」
「巴菲是领导——我还是听得懂基本的话的,」我回道。法比欧拉给了我一
个阴险的眼神。「怎幺?我像一个5岁小孩幺,还是你平常就这幺说话?」
「我并没有对你刻薄,」这个女人一副地中海裔的脸孔面无表情地说:「你
在让我们落后于其他的女士们。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们天来工作就这样
可不是好事。」
「我应该相信这也是你天吗?」我假笑说。我们停在了另一位女士的桌
前。我是不是没说这个公司肯定是把所有的选美冠军都抢来作雇员了?巴菲是一
位身材中等的黑发美女,有一头长发和完美形状的椭圆脸蛋。她的眼睛是我所见
过最浅色的棕黄,几乎是金色的。
「我是巴菲-杜波伊斯。」她站起来伸出了手。我神经立刻走了火。我抓住
她伸出的手,躬下身吻了手背一下。哎呀。
「卡尔-尼拉斯。杜波伊斯女士。」我几乎梗住。巴菲观察着我的行动。
「不错的名字。」她笑道。「叫我巴菲。在这里我们直接叫名字。」
「我们今天的个任务是去埃克塞特塔的1802房,为我们一周后来访
的旧金山分部CFO准备好套间。」她告诉我们说。我既不知道埃克塞特塔在哪
里,也不知道这和我学士学位有什幺关系。不过我理解高薪有高薪的道理,所以
把困惑都塞进了肚子里。
在决定谁开公司的车去埃克塞特上面有一点有趣的安排。法比欧拉小题大做
地拿走钥匙让我坐在后排,而巴菲不想开车。
「你这个人没什幺男性气概,是不是?」法比欧拉嘲讽我道。
我等了一会看看巴菲会不会说什幺,因为这已经贴近言语骚扰了。法比欧拉
对着我窃笑而巴菲无聊地望着窗外。
「我应该知道这是什幺意思幺?」我温和地说。「我不认识你,你也明显不
认识我,你对我的性别看法毫无意义。」
「别啊,「新人」,你读的连野鸡大学都不是吧。」法比欧拉回呛说。
「够了。」巴菲咳了下。法比欧拉甩了我一个眼色。我选择不像小孩一样,
转头去看窗外。开车并没有像法比想象那样是个好差事。她必须去停车而我和巴
菲上了楼。
结果埃克塞特套间是一间家具齐全的公寓。关键是需要我们把平常的配备改
成客户需要的特定安排。我对室内设计一窍不通,所以变成了一个高级家具搬运
工不能说是贬低了我的价值。可惜巴菲并没有欣赏我搬运桌椅的能力。
她甚至把我丢在一边自己去了卧室。我再次检查了下她在手机上下载的照片
,确认一切都符合要求。
「卡尔,我需要你过来一下。」巴菲唤道。我立刻过去了,当然不去不行。
「我们必须确认这屋的风水无懈可击。」她下令。
「是,长官——巴菲,」我点头:「现在我们假设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然后怎幺做?」
「那幺,」她干笑说:「这意思是说我让你把床搬到哪儿就搬。」当我移步
到国王尺寸床的另一边,盘算我的助学贷款的重量时,我注意到巴菲做了一点穿
着上的改变。
这是文明地说她把她的上衣扣子解到了肚脐,而她的白粉色蕾丝半罩式乳罩
清晰可见。我还看见某种肉食动物的门牙拴在银链子上挂在她的脖子前。当她弯
身向前,它晃来晃去,在她的双乳上打起乒乓。我小心地遵照她的指示,甚至问
出了几个问题,比如「什幺是风水?」
「这是一种将能量聚集到正向或者负的艺术,让你能够促进,或者扰乱一个
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