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不开心吗？”秦昭逾关心问道。
“唔，嗯，”对面含糊半晌才说，“刚睡醒。”
只有一个字的单音节回答。
闲聊几句，发现夏炽情绪不高，秦昭逾想大概是自己打扰了他睡觉，准备回去给他惊喜，把他哄睡了自己再回公司。可是回到公寓发现，夏炽根本就不在家。
那之后夏炽又出去过两次，秦昭逾装作不知道。
他对夏炽一无所知。
夏炽哭着说，“我明明，我明明离你这么近，为什么还是想你想的要死掉了。”
“嗯。”
那几天就算在他身边，夏炽依旧魂不守舍，秦昭逾心想他大概是发生了什么，遇到困难，可不见夏炽有过朋友，难免让他联想到是夏炽念念不忘的那个人，那护身符，那照片，还有他最初接近自己付给医院的几十万。零零散散的片段似乎联系起来，秦昭逾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沦落到现在的地步，需要夏炽卖身给他付医药费，他只知道，那个人又来找夏炽了。
可夏炽已经是他的，不可能再还回去了。
“我送你。”他只是说。
“又要出去吗？”夜色渐浓，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夏炽看手机的表情变了变，起身穿了件外套。秦昭逾看着他的背影语气低了几分，问道。
秦昭逾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觉得脚底有些酥麻，抬手摸了摸他头发。
“外面下雨了。”
夏炽在里面干什么呢，跟谁在一起呢，秦昭
觉得夏炽不对劲是有一天下午，秦昭逾某个合同材料落在家里，在回去路上路过甜品店时想买些夏炽爱吃的，于是发消息问他在干嘛。
一想到夏炽他就觉得心情不错，一直到他买好东西开车到了公寓楼下，夏炽才给他打了个电话。声音很弱，带着些许倦意。
高潮时夏炽几乎崩溃般哭出声，他失神望着秦昭逾的眼睛，哭的却很难过，秦昭逾不知道他想起什么，只觉得被抱的更紧了。
或许他对夏炽，始终只不过是自作多情。
秦昭逾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看见夏炽淋着小雨走了进去。雨明明不大，可他渐渐看不清夏炽了。秦昭逾点了根烟，迷茫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一片雾气中，夏炽的背影最终也隐灭了。
他没多问，拿了材料后回了公司。
秦昭逾贴着他耳朵说。
有一个人明明无时无刻不跟你在一起，他跟你睡觉，与你做爱，跟你接吻，甜甜的对你笑，会吃下你做的并不好吃的食物，陪你做很多事，这么看来，他的一切都是属于你。可偏偏心不属于你。他透过夏炽的眼睛明明能看到爱意，可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以后除了被我操哭，不会再让你哭了。”
“呜呜...停下来，不，不能再..”夏炽只觉得性器疼的发涨，比以往更加无法忍受，可秦昭逾向来不会在床上遵从他的意见，他越是这样，秦昭逾越是想要的更多，他下身一刻不停发狠的操干，夏炽抓着他手臂，指甲几乎嵌进去，哭喊着求他，却还是没忍住被插到高潮。
他想起夏炽钱包里的照片，那个背影比夏炽高了许多，那是他很想知道却永远都无法知道夏炽的过去。
夏炽是很会在床上享受的人，很少哭成这般模样，眼里布满悲伤。
夏炽没再拒绝，让秦昭逾开车把他送到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里，一路上车里暖气开的很足，两人却相对无言。
他换着角度频频插进去，舔着夏炽嘴角流出的丝丝汁液，直到夏炽身子一紧，他勾了勾嘴角猛然加快速度，哼笑道，“又受不住了？”
“不用。”
“在家？”
夏炽那双眼睛真好看，瞳孔是黑褐色，笑起来总是带着蜜，无辜的时候让人怜悯，他的睫毛又长又密，睡觉时会有一小处阴影落下来。秦昭逾站在那看他的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想祈求夏炽留下来，希望他不要再跟别人见面了。却害怕夏炽留在这不快乐。
公司渐渐步入正轨，有总公司利益的复杂关系，秦昭逾自己的小公司没多久也算是风生水起，尤其是签了《》杂志后，又渐渐忙碌，他养着夏炽，本以为他们之间也可以和工作一样开始步入正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缓步前行，却没想到自己太天真了。
秦昭逾推开门，空空荡荡，心底凉了个透。
“我在呢。”秦昭逾射进他身体里，却久久没有抽出来，在里面轻轻研磨。
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喷出的汁水带着些尿液，情欲烧的他几乎没了意识，只能边哭边含糊着叫秦昭逾的名字。
秦昭逾拿了车钥匙跟在他身后，等夏炽弯腰穿好鞋子，才转过来，眼底透着一丝倦意。
夏炽的妆早就花了，眼角的桃色被泪痕冲淡，嘴巴被吻的微微发肿，嘴角是一抹暗红，秦昭逾躺在一旁把他搂进怀里，只觉得他像一只破碎的娃娃。满是心疼。
“你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