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雷池一探究竟的冲动,两种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个是防洪之坝,将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让它泛滥成灾一泄千里,一个却是决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对理性的堤坝形成高压之势,女侠已处在理性决堤的边缘。
身体在这种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江湖少妇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喘着芝兰热气,心理的防线还在死守,身体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娇艳的人妻花瓣热切地绽放着,吐露少妇特有的芬芳。刚出墙的红杏,便遇上吕文德这只贪得无厌的公蜂,被他凶残的采蜜之管贪婪地汲取宝贵的花蜜,珍藏了数十年的少妇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间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节律的摇床声奏响娴雅少妇身体失陷的节奏,从越来越频密的声响中可以判断,狗官对黄蓉肉体的进攻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剌阶段,就等着他用浓稠的精液在女侠的身体深处喷涂上属于他的印记,最终完成对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黄蓉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黄蓉随之“呀”地欢呼一声,玉足弓着踮起脚尖紧抓床板,两条嫩葱一样的雪白大腿奋力向两边撕开,一片狼藉的少妇阴户高高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悬在空中,从臀大肌向内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绷得有多紧!女侠少妇悬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的,每抖一下便从少妇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足足喷了四下!下喷出足有一米多高,随之递减,最后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数点水滴,都溅在了花瓣四周。
贞洁、美艳、娴雅的武林美少妇经历了她人生中次潮吹!黄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累积心底的种种计较、担忧、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净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自从嫁给郭靖以后,女侠的包袱便犹如千钧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与以前那个自由自在、任性妄为的无忧少女渐行渐远,变成一位被礼法道德捆缚,时时为丈夫为家庭忧心怔忡的闺中怨妇,曾经以为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此刻却忽然发现她并未走远,只是被隔绝在厚厚的由虚名、家庭、世俗礼法编织而成的帘幕后边,等待着重新被发现、被唤起!
吕文德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黄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去!
如此反复,竟让黄蓉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中原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一张床单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女侠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似醉酒,明艳不可方物。
吕文德在再后一次把黄蓉弄到井喷之后,猛地将阴茎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黄蓉子宫,迅速地耸动屁股!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黄蓉意识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狗官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黄蓉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狗官吕文德给玷污了,变成了一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那幺干净,强烈的悲痛让黄蓉晕厥了过去。
不一会儿黄蓉一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吕文德知道黄蓉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轻摩她玉背以安抚美人的情绪,柔声道:“郭夫人,请原谅吕某的孟浪,夫人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吕某神魂颠倒,才铸下今日之错,一切罪责都由吕某一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黄蓉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靖哥哥的贞洁贤妻,黄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夫人,你看,这是什幺”头顶传来狗官温柔的声音道。
黄蓉抬起头来,只见狗官拎着一块红色的绸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刚诞下郭襄时被他强行索去的肚兜!黄蓉连忙扯过肚兜,展开一看,当初自己亲手书写上去的那一行小字历历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红,低下头两手扰住肚兜贴在脑门上,两行珠泪扑簌滴落,又啜泣起来。围绕着这块肚兜的争夺战她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为了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