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肉体妄想把男人淫秽的头颅也解放出来。
贺雪青被文煊主动献身般的动作取悦了,他一边换了边奶粒舔吮,一边揉了把文煊裤裆里硬起来的小鸡巴,口齿不清地说:“九郎想要了,嗯?”
“不”仅剩的羞耻被男人剥掉亵裤的动作打断,文煊被贺雪青噙住舌尖热吻。对方的唇舌像要吸干文煊的气息一样狂热奔放,直把文煊亲得眼前发黑。
贺雪青趁机脱了上衣,露出虬结的一身肌肉,他的前胸有苍狼纹饰的刺青,图案一直蔓延到结实有力的上臂。
他第一次操文煊的时候上衣都没有脱,所以文煊没看到他的刺青。这次文煊很好奇地看着他身上彩色的纹路,还伸出手乱摸。贺雪青被他摸得鸡巴流水,抬起文煊的一条腿想把手指塞进去扩张,刚触碰到穴口就摸到一点湿意。
“这么快就流骚水了。”贺雪青高高挑起眉毛调笑:“骚屁股想被插了吧。”
“不是的。”文煊被男人发现了秘密,害羞地捂着脸。要不是阿烈像小孩吃奶一样嘬他的奶头,又像揉女人奶子一样揉他的屁股,他怎么会屁股流水呢。
他口是心非地说着,屁眼却诚实地不住蠕动,像是催促抵在穴口外的手指赶紧进来感受一下里面的温热潮湿。于是贺雪青用手指沾着脂膏插进去,仔细按摩穴口,力图把这里变得松软湿润,好包容他不怎么被文煊接受的大鸡巴。
文煊直觉里,交媾是不好的事情。他被损伤的记忆里剩下的回忆有很多都是被男人压着毫无尊严地操屁股,被逼着用上面或下面的嘴吃男人的鸡巴和精液。若是稍有不从就会迎来残酷的惩罚。
文煊还记得沈镜庭府上的六只獒犬。沈镜庭把它们牵到床边,那头健壮的公狗狂吠着跳上了床榻,舔了他赤裸的小腿。
公狗油亮的黑色毛发蹭着他,温热布满口水的舌头上挂着细小的肉刺。沈镜庭残忍地笑着:“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让它操你吧。”
文煊当即不顾一切的爬下床,跪着膝行抱住沈镜庭的腿尖叫:“不要,不要,我听话!”
虽然最后沈镜庭把那些畜生牵走了,但是他后来干的事情让文煊觉得被狗操也不过如此。
但是此刻,文煊强烈地清楚阿烈渴望与自己交欢,他忍不住想要讨好阿烈。
然而当贺雪青要把文煊翻过来后入时,没想到遭到了激烈反抗。文煊似乎想起了被沈镜庭绑起来强奸的恐怖回忆,他就是像母狗一样被男人按着从背后操干。
贺雪青不明所以,但是从文煊恐惧的眼神中看到了抗拒。他放弃了后背体位,安慰地亲了亲文煊雪白的脖颈:“九郎不怕了,看着我做好不好?”
文煊的双腿几乎被压到了耳边,笔直的腿间露出一张小脸,高高抬起的雪臀间粉红的后穴若隐若现。贺雪青对这具柔韧的身体爱不释手。
贺雪青有些担心文煊看见自己长着倒刺的性器又要害怕哭闹,更怕勾起不好的记忆,所以从把阳具掏出来到进入的时候,他都用大手捂住文煊的眼睛。
然而文煊的感觉是不会说谎的,后穴被带着肉刺的东西破开捅入,缓慢又坚决地把柔嫩的肉穴占领攻掠,敏感的黏膜瞬间充血,掩耳盗铃的行为让他怕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呀,阿烈我好怕”眼前是被男人大掌遮住的一片世界,偶尔有光亮从指缝里乍泄,却不能给文煊一丝一毫的提示。
当然是操你的大鸡巴。贺雪青在心里说。你第一次哭着吃它的时候就爽得喷水了,现在却连看都不敢看。
后穴里又酸又痒,胀得发疼。文煊慌张地伸出手去抱男人,正好拉近了他们两个的距离,贺雪青俯身一口气把阳具插到了底,让文煊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于是文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好似饥饿的奶猫在寻求母乳的滋养。贺雪青想,文煊一定是缺乏男人精液的滋养了。
他要把文煊射满。
贺雪青拿掉了遮住文煊视线的手,扶着他的腿轻浅地抽动起来。于是倒刺挂在肉壁上就像在搔痒,把后穴的骚劲儿全都勾了出来。
文煊感觉自己的后穴像被硬羽毛刮蹭个不停,又胀又痒,不禁用力缩了几下,屁股也不安分地扭起来。贺雪青像得到信号一样加速又深又狠地操他,整根抽出再用力凿进去,让文煊失声尖叫,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脊。
成结的时候文煊因为害怕躁动不安,肚子里像有一颗坚硬的海绵被泡大膨胀,撑得他身体内部隐隐作痛,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绷起来,贺雪青把他的腿拿下来放在自己腰侧,不住亲吻他的脸:“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文煊抗拒地不停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好大”
细碎的吻依次落到眼睛,鼻尖,脸颊。贺雪青舔着他丹枫般细致的唇角低声哄诱:“可以的,我轻轻的好不好?”
文煊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受,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却还是嘴硬:“呜不行的。”
那么大的东西戳在肠子里不动也罢了,若是动起来怎么挨得住呢?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