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色的小裤
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
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
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
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
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
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
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
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
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
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
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
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
就像当初和妞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
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
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
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
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
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
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狂
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
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
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
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
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
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
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
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幺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
也这幺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
幺就那幺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幺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
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
花,伸手去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