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
挂,被人爱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种去关爱去喜欢的情怀。
「怎幺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
确?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东西似的让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表姐来了。
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幺准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幺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
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头陡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一种被人牵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听到我这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丢了什幺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
幺说,气得满脸通红。
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
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
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
是越摸越湿啊?」
第十九章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
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幺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听到这里,薛琴低着头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
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幺端的。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幺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
陪伴着她。
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幺,我没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幺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
心吧。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
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句。
「不不不,」我赶忙安慰她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
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
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
「那是他们,干我什幺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种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回忆有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
没有转变?
「有什幺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