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走到了某间有些破旧的殿门口,一名身着甲胄的将领跪在地上迎接道。
萧自傲略微一愣,说道:“是啊,流着我萧家的血,怎能仅仅是个凡人!臣弟二十有五尚且激发血脉,如今便是元婴,若是自幼便被激发,那定能天下无敌,届时天下便是萧家的天下了!”
“啊哈,”双手被麻绳束着高举过了头顶,踮起脚尖都勉强碰不到地面。
不知过去了多久,纯白发亮的秀发被男子抓在了手中,迫使她仰起了头,瞥见了男子的面容。
飞身向前,这一击便可取了他的性命。
“扑哧!”腥臭的精液铺面而来,污浊一片,思维也有些混乱了。
禅礼已成,山脚之下礼部早已搭好祭天之坛,四周有着无数的民众来此瞻望。
娇嫩而又丰满的巨乳之上最受关照,每次抽打都能让她们颤上一颤,留下了血红的痕迹,而那乳首上则更甚,抽裂了开来,丝丝鲜血冒了出
未出所料,长鞭抽打在了身上,疼痛带来的是刺激,还有快感。
“上,把他们拿下!”
“啊,又来了!”快感一波波的侵袭,神智如同海浪中的帆舟一般无所适从,同时传来的还有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有些刺鼻的汗臭味却让她感到异样的刺激。
房间的正中有着一束粗糙的粗麻绳,将自己的双手束住,转头望去,那名将领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突然,萧自傲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萧娴,激动的说道:“娴侄女便是幼时激发血脉,若是得到修炼功法!”
“呃啊!”呻吟的声音有些娇媚诱人,身后的小穴已被粗长的巨根贯穿。
百官还在离席的途中,她的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跪在地上,透过脸上粘稠的精液,看着一众官员缓缓离开。
男人离开了,不知何时,反正仅剩下了她一人,走在皇宫之中,两腿之间的精液向下流淌着,而她却丝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
“嗯,”随意的答了一声,她便推开了房门,一股阴冷的寒风吹来,殿内满是腐朽的木柱,交错的蛛网,墙角还有着老鼠的踪迹,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三叔,你可知我萧氏血脉并无出众之处,此乃魔门的燃血秘术,修炼迅速却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
冗长的礼仪自早晨下山至日落方休,却也意味着萧娴已成为了这几近破落的齐国女皇,近日来的一系政策也让她的名望如日中天,一切似向好的方向发展。
“啊啊!”高潮再次来临,两人已经走出了大殿,在光天化日之下,身体抽搐着再次泄了身子,而那健壮的男人也射了出来,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突破了小穴,注入了深处。
那白云观若是敢出面,我们背后的圣门亦不是吃素的!”
“砰!”一道身影划过,萧自傲便以加倍的速度又倒飞了回去。
龙椅之上,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大马金刀坐在上边,随性的穿着与朝堂格格不入,与大臣们的谈论若隐若现,听不甚清晰。
“好爽,啊,肏死朕!”口中不自主地说出了淫靡地话语。
“退朝!”
萧自傲手成黑爪,抓向了黄公公,四周的护卫早已被收买,此时便一拥而上。
未过多久,熟悉的快感便从下身传来,淫荡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宽广的大殿。
罗天!?
“这只是表象!”
“自欺欺人,”萧娴双手结印,一个大阵隐隐出现在了祖庙地上,“吾以第九任国君之名,判三叔自傲叛逆之罪,本该死罪,但念萧氏凋零,改囚于祖庙尽孝,至死方休,一众叛逆共罚。”
萧娴穿着华丽的皇袍,跪在了男子的身前,一双玉手背于身后,臻首伏在男子的身下,吞吐着那腥臭的肉棒。朝堂之上的动静依旧,似乎对这现象已习以为常,萧娴亦然。
“伐魏?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萧自成突然想起了什么,嗔目切齿的看着萧自傲。
身子被抱了起来,双腿不自主地盘住了男子地腰腹,那坚硬的,充满爆发力的腹肌有力的挺动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胸前丰硕的巨乳可以触碰到那高挺的胸肌,健硕的身体让她沉醉。
“我的女皇,爽吗?”
高潮了!激烈的快感让她迷失了方向,转过了身子,躺到在了龙椅之上,双腿分开。
“啪!”牛皮长鞭抽打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呼啸声,荡起了一阵灰尘,而她的眼神中却泛出了光芒。
“成元婴者,年三百余,出窍者,年五百余,渡劫者,年千余,若是位列仙班,则与天齐,修道中人有谁不知。而三叔你四十有余,却状若垂暮,却还不知?”
“你撒谎,我萧氏太祖乃是开国大帝,怎会与常人无异!”
“遵命,我的女皇!”
只一击,黄公公便被击飞了出去,只靠一部专供公公所用的功法修炼,能修炼到元婴期已非常难得了,战力自然与得到魔门功法的萧自傲无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