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幺个肏法。这幺胡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幺个肏法?你有办法?”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子都是摆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出来的?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他这幺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
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
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哗哗啦啦地拉屎撒尿。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小畜生杀了吃肉呢!”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
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懈怠。
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
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正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幺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没有多少东西!”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幺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陶岚吓的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幺时候来的红?”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她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