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儿方从泄身的爽快中回转过来,悠悠然咪缝着懈滞的双眼,撑着高木雕花椅子的扶手,转过头,循着“呼哧呼哧”的怪音,以及窸窸窣窣的摩挲声,懒洋洋往床帐那边望去。
轻罗纱帐朦朦胧胧,掩着一个急速喘息的黑影。只见王爷瘫靠在床头,一只急急撸动的手,就那样上上下下翻飞在胯前,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一根咳咳,还算挺壮硕的棍儿。
小双儿惊觉自己竟动了如此念头,赶忙摇着首,将脑中漫上来的yIn欲念头挥去。它大,任它大,它强,任它强,就算他的凡胎rou根,大得跟浣洗敲衣时的木棒捶子似的,又与我何干呢?
洗衣用的木棒捶子思及此,小双儿的脑海闪过一幕回忆。
当时是冬日,溪边的水上漂了浮冰,连呵出来的气都是阵阵白雾。但可怜的双儿,冻红了一双手,还折膝蹲在冷硬的石边,就着能把小手冻成冰坨子的一盆子溪水,一下下敲洗着主人家的衣物。
这些养来待价而沽的小玩物,虽个个长得是金石玉雕般的漂亮,可他们的境遇,竟还比不上豢在笼中的金丝鸟。金雀儿食暖无忧,只用蹿上跳下的喳喳叫,展着它们锦色的羽毛,逗主人欢笑。而小双儿们成年前,却要做着差役奴仆般的杂事活儿,美其名曰,经受主人家的“历练”。
小双儿怔怔看着自个儿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王爷解去了束缚。他想起适才王爷哄他的“鬼话”来——“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恍恍然,就好似见了一对金镯玉环,套在了他白软软的腕子上;那盆里浸着的洗衣凉水,仿佛也忽然冒出蒸腾的暖雾来。
也不知那人是否是真心,小双儿倒也不图真正的穿金戴银。只是从小到大,连早早将他当做怪物卖与人的母亲,都不曾对他讲出这样一句、温情暖心的话来。
哼!他那是为了占你的身子,编出来哄你的瞎话哩!谁人不晓得,他还有个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六王妃呢!
小双儿把嘴一噘,把头一撇,尽量不去瞧六王爷弓着身子、似是挺痛苦的样子。
他个老yIn棍,想要将那硕红的一物,塞到我身下的花xue里捯饬捯饬,倒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方才幸好他识相,没有趁我虚软无力时来硬,否则,那就是逼我咬舌自尽!
可怜的六王爷,明明尚未至而立,却被顶顶宝贝的小双儿,在心里唤作了“老yIn棍”。不过他身下那根老树巨木似的yIn棍,倒是翘得擎天一柱,没脸没皮。
他仰靠床头自撸了一会儿,终究是觉得自yIn自乐不太得劲。这小双儿,本是王妃月事期间、张xue侍奉的替代品,谁能料及,王爷一见了那朵娇嫩美艳的小花儿,就起了不舍的疼惜之心。这会儿只得苦了自己,与自个儿的右手,缠斗得如胶似漆。
可粗糙的握拳,怎比得上女xue内壁里的软滑舒适?王爷嘴里啧了一声,又烦躁地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摆弄着软被,被角掀叠,纱帐飘飞,不知是在倒腾着什么东西。
小双儿有点好奇了,于是他又转过头来,试探着叫王爷:“喂。”
没有回应,王爷似乎是在软被上趴伏了下来,嘴里依然“呼呼哈哈”地低喘,屁股瓣子一拱一拱,但很快又没了响动。
这老yIn棍,不会是死了吧!只听人说,有逞欲过凶的官宦子弟,死于“马上风”的,还未见有人,卒于“被上风”的呢。
小双儿站起身,扯了一块地上的碎布,匆忙遮了下体,迈步向着床帐好奇地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