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后压住了她,能感到屁股那里一根棍棒似的阳具坚硬地顶撞着。曼娜让他缠得没办法,终是大着胆子回过头瞪上他一眼,接触到他的目光,她心头一凛,男人那目光像是饿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势欲发。好在这时,旁边有人高喊着“何为,何为。”那男人才回应了一声,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为,因为名字特别,曼娜很容易便记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对刚才那个叫何为的男人猥琐的勾当怒不可遏,还是个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胆包天。心里是愤慨的,但肉体却有些小小的愉悦,体内有只小兽在蹿来蹿去的,伸着小爪在她的心头轻挠,把她搅动得骚痒痒的酥麻。
林涛的身体就像这段时间里阴霾炎毒的气候一样反复无常,不可捉摸。有时他会觉得心闷气虚,林涛曾有过心脏病史,仗着自己正当年轻他也无所谓,晚饭的时候,他很有兴致地饮了两盅的酒,此刻那蜡黄的脸泛起了光晕。曼娜穿着家常的无领无袖的夏布衫,因为热,把一堆长发盘在头顶上,露出了衣领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颈。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熟悉不过的。
通常曼娜用过晚饭后就要去洗澡,曼娜将要脱光衣服洗澡使林涛心猿意马,浴缸流淌着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浴缸边上的搁板上放着散发着香味的瓶子,还有很新颖的一只四喇叭的收录机,很流行的的轻音乐如水漫溢地飘出来,曼娜赤裸着侧起身子坐在浴缸边缘上,不时地用手撩拨着浴缸里的水,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他站在卫生间的门框,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转过身来,一双乳房随着她扭动的身体而欢欢地颤抖着,她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说:“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血液在林涛血管里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
这时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里滴落了几点晶绿色的香水,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林涛凑近浴缸,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耸着的乳房,也许是试探性的问。“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你要我怎档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的嘴唇紧贴着他。林涛就脱了内裤,猴急地进入了浴缸,把浴缸里的水溢得流了一地,他让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细腻的背上揉搓按捏,她的皮肤本就细嫩加上水的濡湿显得更是滑腻。那双手抚摸着她的肩膀脊梁,直到下面的屁股,从她的腋下伸过,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上喷香,林涛嗅着香味嘴唇就在她身上吻咂起来,曼娜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音乐又会把她惊醒。她对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惬意,又仿佛对眼前的这一切都很满足。当磁带播完了一面的时候,曼娜的乳房就变得肿胀,乳头尖尖地挺动,她的双眼泛上一层荧荧的紫色,手就不自觉地伸向林涛的小腹,一会儿套弄起他的阳具,她说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还问他,她的脚趾是不是依然有个,她抬高大腿掰弄着自己的脚趾,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
曼娜觉得有些疲惫万分。她躺在床上,仔细详尽地体会着那阵小小的骚动,而那亮灿灿的铜床,因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昵气,房间里尽是些厚重色彩的家俱,毕竟是堆砌过度了,几乎散发出一些奢靡的味道。但曼娜却极为喜欢,它们使得整个房间有了居家的气氛,因而变得温馨起来了。正是因为那样的满满当当,实实足足,还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房间的空旷的格调。曼娜睡着了。她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许多细碎的梦,连不成片断,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闪闪烁烁的,一个都捡不起来。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
这阵
她的手从脚趾渐渐地往两腿中间抚摸,眼里万般风情,将林涛的手牵到自已的那湿漉漉的一片阴毛中,幽然地说:“我不行的,整晚都是这样子。”触到了她下体毛茸茸、让水纠结着的阴毛,林涛就拧着她的鼻子羞她:“现在你可是食而知味,无法抵耐吧。”“快点抱我到床上吧。”曼娜面色红润地娇喘道,白皙的脸上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见曼娜这份娇憨俏丽的模样,林涛那里还把持得了自己,他搂起曼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床上去。她的身子刚挨住床上雪白的床单,便仰面八叉地摊开了四肢,于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变成了春心荡漾,放荡不堪的淫欲娇娃。林涛看着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里,木讷着动弹不得。曼娜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架起着她的双腿就把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挑刺了进去,曼娜那两瓣肉唇一下便接纳了那根硕大的阳具,身子像风中招展的旗帜尽欢撒野、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