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持续了几天,林涛对她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好像要把她培养成世界冠军似的。曼娜练跳马,他就站到了木马的那一端,当曼娜一个身体跃过木马,一个趔趄猛向上冲时,他就拦腰将也搂抱住了。
他松开她的膝头。她并拢了双膝,用胳膊抱在胸前,继续哭着,他只得站起来去拉她。她的身体虽不沉重,但她故意硬往下坠着,可他却是力大无穷,十分轻易地拽起她来,她浑身已经滚得漆黑,两只漆黑的
可是用不了多久,那股热流又在她的身上奔腾了起来,而当他走开了,单独留下她一人的时候,那种自我折磨的决心和信心便会消散,浑身的兴奋与紧张一下子松弛了。她的心里生出一股凶恶的念头,她想要弄痛自己。便下了狠劲,那阵跑动既快又有力,腾起的高度也比刚才飘逸,双臂奋力地一撑,眼看身体过去了,但偏偏小腿碰着了,她整个人像一个麻袋似的重重摔落,她不由尖叫了起来,那尖叫如同汽笛长啸,把他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跑过去,搂住她问她怎幺样,曼娜赖在地上不起,也不说话只是躺在海绵垫上滚来滚去哭泣起来。他抱着双膝观察,见并没有大碍只是在小腿那儿碰着,青紫的一大块,他还不是老实的抱着,时而伸直一条,只抱一个膝头。时而伸直另一条,只抱另一个膝头。当他摆弄她伸曲腿的时候,曼娜饱满的腹部与胸部,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
他微喘着气地对曼娜说:「这是我参加亚洲赛时的一套动作,该你了。」他让曼娜先压腿开胯,让她仰面躺在地板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待到她爬起身来,红漆地板上便留下了一个人形的湿印子,两腿蜷着朝两边分开,活像只青蛙。那印子要过一时才能干了褪去。他说韧带的松紧是关键,便努力地帮她拉韧带。背靠墙站好,他帮助她将绷直的腿朝头顶上推。他推得用力,脸蛋贴着她大腿的内侧那儿,曼娜的大腿根部隆起如坟,那地方已经丰硕到了无法再丰硕的地步,犹如早熟的果子。
让他挨得那幺近,俩人又脱得只剩一身单薄的练功服,便能互相嗅到又香又臭的汗味儿和体味。他的味很重。他身上的汗味混合着熟悉的男人腋下的那股气味,搞得她头晕目眩。曼娜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那种性感气味,它们深深地吊起了她的胃口。这时,她的体内就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搅得她心不在焉身不由己,曼娜拼命地绷直脚根,肉体的疼痛给了她一种奇妙的快感,几乎为了这疼痛而陶醉。越是疼痛,她便越是怜惜自己,那心中的一股迸发热流也就安息了。她是尽力地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弯成什幺也不像的形状,这才镇定下来,对自己的严酷使她骄傲。
「不要!」她想嚷,不料声音是喑哑的,嚷不起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已经将她搅进了怀里。他指导着曼娜,说她跳得不够高,除了弹跳的力量不够外,她助跑的速度也不够快。他做了示范,他将上衣脱了,袒露出极白而且滑腻的背脊。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他的胸脯与周身都起着一块块健壮饱实的肌肉,犹如吸收了的养分,全部茁壮了这群疙瘩,一块块饱满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春体魄。双腿也是一样,一用力肌肉带着明显的线条,待到慢慢儿地平复下去,便留下一个个褐色的凹坑,这凹坑尤其布满在他的大腿臀部上,使那地方极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口褐色的疙痉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她就站在那端的扶把上压腿,看着他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腾越,下地时稳如秦山纹丝不动。曼娜的眼光不自觉地瞟到了他运动短裤的中间,那地方鼓蓬蓬地,极像藏着一件庞大物件似的,便觉得有趣,在那儿瞅住了,直瞅到仿佛能感觉那物件的形状大小来。曼娜一阵眩昏,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她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汗从头上、脸上、肩上、背上、双腿内侧倾泻下来。她赶忙走开到了那一端,笨拙地猛跑几步就要跃上木马,到底还是没能跳过。她的小腹重重地碰撞了一下,曼娜听任自己的身体由于失败狠狠地砸到木马上,痛得几乎要叫出声,她却忍着,挣扎爬起,再做第二次绝无成功希望的尝试。疼痛过之后,却觉得自己是受了欺骗的,可怜而无助,便十二分地自爱起来。每一举手与每一投足,都是用着既委屈又自尊的态度作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作态,却只茫茫地感到这种折磨有了新的目的似的,更富有意义了。那不仅是自我压抑,不仅是为了达到目的,似乎还格外的有了一份表演的意味。
训练你。」没容曼娜做出答复他便扬长而去。
隔天其它的课刚下课,他就站在曼娜班的教室门口。女生们一个个窒息憋气走得春风拂柳一般,他却只对曼娜一歪脑袋,曼娜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到了礼堂。学校的礼堂如今已变成练体操的地方,摆放着一大堆器械和海绵垫,宽敞的里面没几个人,林涛让曼娜看着,自己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曼娜见他腾跃身轻似燕,纵跳如履平地,旋子,筋斗,要什幺有什幺。下腰,可下到头顶与双脚并在一处;踢腿,脚尖可甩至后脑勺,是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