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尘记完之后,拉着金无梦的手到身后:“你试试这里。”
金无梦小腹因为这略带羞辱意味的动作剧烈起伏几下,但最后还是软成一片,像是终于放弃抵抗的母兽在雄性身下袒露出私处。金无梦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越发觉得羞耻,但下身却更硬了,他不断撸动着,又泄了两次,药效才彻底过去,他坐起来的时候直觉得脚下发软,看了看天色发现竟已到了正午之时,他们耗了整整一上午。
味道倒是不差,即便只加了几滴药,水中也透着一股春日花朵的清新香气。金无梦将口味告知楼尘,楼尘坐在他脚边,执笔记录着,写的字一个也不认识。
金无梦几乎是叫着开口:“楼堂主,我自己来吧。”
见金无梦只知喘息,什么都不说,楼尘啧了一声:“罢了,之后再问。”他顺着手腕摸上去,在宽松的衣袖内握住金无梦小臂,觉着手下肌肉结实,肌肤滚烫,十分适手。
楼尘问道:“什么感觉?”
楼尘见他恢复了力气,便把自己手上沾到的淫水与白浊在他腹上擦净,说道:“你自己来吧。”
泄了一次之后,金无梦总算找回几丝清明,但药物带来的欲望还未完全消失。
楼尘记完金无梦的感受之后便让他去沐浴,对这个药效似是极为不满,皱着眉在纸上写写划划,不断修改。
楼尘挑出一根玉势,递到金无梦眼前,问道:“要不要?”
楼尘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评价道:“像女人似的。”
用完中饭,金无梦再次生龙活虎起来,楼尘又递给他一杯要命的水,金无梦视死如归地喝了下去。
金无梦脑子一片混沌,像是被浸在酒中,呼吸间滚烫的气息简直有些烫手,他听见楼堂主开口问了句什么,但他什么都没听清。
金无梦顿时有些纠结,他将这盒东西收起来的时候,只想着回去找人算账,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但如今这状况,自然是用这来的快些。他接过那根做成男根模样的玉势,送到自己身后,缓缓插了进去,心中还在庆幸楼堂主拿的不是下层的兽根。
想死。
柔顺的黑发垂下来,轻轻扫着金无梦侧脸,微凉的手指按在他手心,金无梦觉着自己浑身像是钝住了,不论是什么动作都有些做不出,但不论是什么触碰却又好似被放大了数倍,如同一把细薄的刀刃划过这种钝感,只不过是被握住了手,他下身便立了起来。
金无梦推门出去,看外面日光耀眼,只觉得自己像是死去活来了一回,想到今日还有三次,忍不住长叹一声。
他刚缓了一会,便察觉到身后那物露出的根部被人握住了,朝里面顶了一下。
就这么过了片刻,什么都没发生,金无梦有些纳闷,开口问道:“似乎是没有什么药劲”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他捂着嘴软倒在榻,急促的呼吸被挡在手下。
这次不知为何,欲望来的慢而绵长,前面那根始终半立着,便是抚慰也效果不佳,这求而不得的焦躁感让金无梦攥紧身下的布料,稍一用力便滋啦一声裂开来。
楼尘解开他衣衫扔到旁边,金无梦握着自己阳根,却没什么力气抚慰,那物不断吐出晶亮淫水,将他指间润得湿滑,楼尘伸手过去帮他弄了两下。
但这次好歹神志清明,金无梦开口说道:“我觉得这药很不舒服,怎么着也挠不到痒处似的。”
之后被金如歌教训,一横心把杯中之物全喝了下去。
楼尘俯身过来,拉开金无梦捂着嘴的那只手,轻轻按在他身侧,又问:“什么感觉?”
楼尘却说:“你动手太磨蹭了。”说着他便用那根热乎乎的玉势不断弄着金无梦后穴,将那处磨得发红,红潮从穴口一直漫到后腰,连双臀都湿湿地沁出汗来。
金无梦诧得说不出话,但指尖甫一碰到后穴,他便知这药真正的药效是怎么样。他明明从未用过那处,但身后却食髓知味地吸着自己手指,金无梦侧躺着蜷起双腿,两指在后穴抽插着,那处湿湿地响。渐渐地,两指便显得有些不太够,他正要再加一根,却见楼尘拿出一只木盒,正是清晨黑衣送的饯别礼。]
丹若苑制的淫器向来有名,那物是暖玉制成,握在手中透着热,尤其是头部那端温度稍高,又硬又热地抵在后穴敏感处,顿时让金无梦颤着身体撒了手,将脸埋在软枕里闷声喘了几口气。他觉着自己似乎流了几滴泪,但他实在太久没有落过泪,一时不知道这感受是否真实,只能将脸藏起来。
金无梦顿时呻吟出声,见楼尘打算收手,挤出些力气一把拉住他,这力道是微不足道的,却让楼尘停了一下,那细嫩的修长手指从孔眼一直摸到双囊,之后便刺激着金无梦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泄了出来。
刃堂的人都是浑身肌肉,便是女人也从未被人说过像女人,更何况他作为刃黑衣中的第一高手,有着近乎完美的男人身躯。在平日里若是被人这么说,不论是谁,金无梦都得想法子让那人不痛快。但此时他的身体却背叛着自己做出了反应,后穴不断夹紧着那根假玩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