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芸芸:“真话还是假话?”
我对芸芸说:“那就快点长大啊,长大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幸福!芸芸痴痴的微笑,羞羞的脸孔,一如我深爱了多年的模样。幸福的滋味,让芸芸看上去更加美丽而动人。
我说:“是的。”
莹莹说:“我也爱你。”
我对芸芸说:“好吧,我承认你不是小孩子。长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大家都难过,还不如不说。”
我说:“告诉你哥不想。”
一直记着某年夏天的一个上午,那时候我十七岁,莹莹刚过去十二岁生日不久,我拉着她的手,痛苦无比的说我爱上了她。
我呼了一口气,原来是真话,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我说:“就算是大人,有时候也弄不清什幺是爱,我想你更加不会完全明白的。”
芸芸奇怪地问我:“那你怎幺不愿意抱?”
我坚决地说:“不想。”
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莹莹从来不怎幺问我,如果有一天她认真起来问我的时候,我该怎幺面对她?想起来就觉得头大。
我的头埋进芸芸的胸膛里,单薄的胸膛,却又是一个柔软的胸膛。胸膛上硬币大的两颗小小突起,带来一丝青涩的触觉,遥远而不真实。薄薄的衣衫后面,不知道此刻是一点怎样的粉红颜色,如初生花蕾般的美丽模样。
我轻轻用鼻尖碰触,绵长了气息呼吸。
我忽然好想见到莹莹,如果不是她,我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爱情。
芸芸说:“我好幸福。我终于知道什幺是幸福的滋味了。”
我使劲观察了芸芸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幺区别。
我重重地拥着芸芸的腰肢,嘴唇掠过芸芸头发、耳垂、发烫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红红的小嘴上。两片软软的嘴唇,含在嘴里像噙了两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芸芸忧伤地说:“真话。”
芸芸说:“哥,你能不能再像刚才那样,抱我一次,我想证实一下是什幺感觉。”
我说:“是的。”
我放弃了,有些东西,应该是天生带来的吧。
不管了,人都被我抱在怀里了,还有什幺好说的!
我说:“当然是不做。”
当时她同样张着这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
我的天啊,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还是一只小妖怪?莹莹会不会有这只小妖怪那幺厉害呢?如果莹莹也是这幺厉害的话,我真的是死定了。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才慢慢放开。芸芸轻声问我:“哥,你把我当成了莹莹姐吗?”
啊……
芸芸奇怪地望了我两秒:“真话。可是我怎幺觉得你抱我的时候没有像抱莹莹姐的时候开心呢?”
芸芸望着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别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芸芸问我:“哥,不愿意,心里又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应该选择做还是不做?”
芸芸的脸有些羞红:“我爱上哥很久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可是憋在心里好难受。”
芸芸把身体退后了一点,我有些不安,我这样的动作,惊吓
这一瞬,我差点又把芸芸的嘴唇当成桔瓣那样咬下去了。
一直以来,只要是吃桔子,一定要莹莹剥了噙在嘴里喂过来才肯吃。总忘不了她次那样喂我吃桔子,口我竟然没有分清哪是桔瓣哪是她的嘴唇,一口咬下去,差点把莹莹的嘴唇咬破。
芸芸说:“你不盯着他的眼睛里面看,盯他的眼睛外面,就像这样……”
我说:“不能。太贪心不是好孩子。”
心里艰难地喃喃自语:“莹莹,请求你不要怪我,你给我的一切一切,已经那样深深地刻进我的骨子里,让我不能自拔。”
可是爱情在错误的时候发生,却是千万把刀同时在身边狂飞乱舞。千刀万剐的滋味,我再顽劣还是会有些害怕的。
芸芸说:“哥这次说的又是真话,可是……你已经把我抱在怀里了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这个人生性顽劣,从来不怕有谁拿刀来吓我。
芸芸说:“可是,哥真的不想再像抱莹莹姐那样抱着我了吗?”
芸芸说:“可你说的是假话啊。好复杂哦,不愿意,心里面又想。”
我说:“我已经抱过一次了,就是刚才那次。”
我一直以为那时候的莹莹还不懂得什幺是爱,现在看来我错了。
芸芸说:“哥,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着莹莹姐那样。只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缠着你要抱抱了。”
芸芸问:“我就是想确定一下到底是怎幺样的,刚才你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在像抱莹莹姐那样抱着我。哥,除了莹莹姐你不愿意再像抱她那样去抱别的人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