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瑾琦抽了皮带,指了指床。“趴着。”语气已经完全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
莫涟身上尚且还带着他刚留下来的吻痕和内射进去的浊ye。薛瑾琦却像是毫不知情般地想要苛责莫涟。
莫涟的眼角含了些泪,却装作若无其事地别过头。过了一会儿,他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默默地趴了上去。撅高了屁股。
被干得腿都合不拢的小xue微微张开,露出腿间艳红一点。不断流出的浊ye缓缓地从小xue坠在床单上。
莫涟显然狠了心想夹住,却无济于事。屁股挨上第一皮带的时候就绷不住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像刀板上的鱼rou。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莫涟心底,竟是想到了这么一句。
薛瑾琦还真的是狠得下心,就算是这么情况,也不肯轻饶了他。
莫涟在挨上第一皮带的时候身体就撑不住了,艰难地哆嗦一下,疼得攥紧了手。他咬着牙,发着狠,一句求饶都不允许自己开口。
薛瑾琦到底是现在心里乱,没有瞧出来他哥已经撑不住了,像做手术的时候那般状态一样。
皮带恶狠狠地连抽几下,砸得莫涟只能身体不住地哆嗦。每捱上一下,眼里的苦楚就又多了几分。
发青的tunrou渐渐地肿起来,薛瑾琦的力道有些重,留下了不少杂乱的伤痕,累累地叠在tun瓣上。
莫涟紧紧地咬住了枕头,将眼泪又压了回去。在这样的薛瑾琦面前,他无法软弱。
皮带重重地甩在身后,痛得莫涟身体弹地一下一下的。他吃痛地咬紧嘴唇,不肯让自己喊出声来。
“你又何尝爱我。”莫涟低声笑着,苦涩地瞧着薛瑾琦,他以为可以等到薛瑾琦的安慰,也真的以为眼前人会永远站在那个位置等着他。“你的这顿毒打又何必标上’为我好’的标签。”
如果这样想你会更轻松的话。薛瑾琦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表情有些残酷的开口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莫涟说这样无情的话语,也或许是最后一次了。毕竟,以后莫涟和他相见两厌,没意思。
“我不过是玩玩。我可以一边陆月遥,一边想cao你的屁股。当然也可以一边玩着你,一边去找别的女生。”
莫涟侧过头正眼瞧他,露出了有些嘲讽般的笑容。那笑太过心酸,倒像是自嘲了。
“薛瑾琦,我和你分手。你以后,别缠着我,放过我吧。”莫涟身上的荣光散尽,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也会犯错也会不坦诚,也会逃避也会想面对着最好的命运。
薛瑾琦轻声地笑,上下打量了一眼莫涟,“那如你所愿。”
莫涟瞧着很狼狈不堪。汗滴将头发打shi沾在额角,光裸着的身体上遍是伤痕,腿tun间一点殷红是他刚刚狠cao内射得都肿起来的小xue。tunrou发紫,部分地方甚至破皮出血了。
他们两个的吵架,是最恶劣性质的。两个人,两败俱伤,伤人且伤己。薛瑾琦倒不知道了,两个人的心都被伤透了,又用什么来补。
薛瑾琦起身推开门,想去沙发处冷静一会儿,等自己不生气了再回来哄哄莫涟,却忘记了先出声安慰。
莫涟性子是最傲的,又怎么受得住被他这般挤兑。
薛瑾琦再次推开门,房间里连莫涟的一点影子都没剩下。他的手里端着刚熬好还滚烫着的小米粥,放了莫涟最喜欢的南瓜切丁。
薛瑾琦瞧着床单上的一点血迹,心被揪得紧巴巴的,生疼起来。他这才想起来,莫涟说分手。他也想起来,莫涟的性子是多么傲的。
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莫涟就连多留片刻也不肯。薛瑾琦甚至不敢去想象莫涟如何一个人艰难地换上衣服下楼,又是如何小心翼翼地路过厨房,对他的补错熟视无睹。
莫涟心该有多疼。薛瑾琦抿着嘴,坐到了床边。舀着勺子,直接喝了滚烫的南瓜粥。他大口大口地喝着,眼泪顺着脸颊落在汤里,薛瑾琦只当没看见。
他本想哄哄莫涟,乖乖认错地讨打。如今,他们再没可能了。
他本是想自己乖乖认错,就应下来这次的过。莫涟打他多少下,自己绝不求饶。可是,薛瑾琦不明白,如果对方已经放弃了,他应该怎么办。
薛瑾琦喝了粥,舌头被烫伤了生疼。他进了洗手间,熟络地取出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划在了左手动脉。
他叫了救护车,反正不会死。那么就让他好好地心痛一下,尝尝哀莫大于心死,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