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一方,柔声地喘息,又好生清澈地动腿。
那根白皙且长的性器不怯场,直直便入进场内,扯出几缕水,叫它犹如珠子般坠下去,落在瓷砖上。
“青生……”
是宋清驹的声,此时浓尽了水,则饱含着朦胧。
便如同她一双已然迷离的墨眸,原先多般清明无用,此时分开了神才是主要。
大进大出,大进大出,一根性物泡进紧致的穴之中,便搔剐着期间肉壁,何处也不放过。
那顶端磨挲,搔剐走许多地界,叫宋清驹也似乎omega般,紧紧吐息着叫床。
只不过她现下并非在床上,而是遭许青生抱住了,抱在腿间,抱在腰上,紧紧地抱。
交合声四起,那根肉物深刻地没进去还会有空余下半根,以往后入时便仅仅余下四分之一。
是这穴懈怠了么?分明抵入了子宫颈。那颈紧紧地闭合,不肯开分,许青生便抱着宋清驹,带这湿透了长发的女人去窗台前,不止是柜前性爱。
“先生,你还肯丢我走么?”
迁移了,步伐慢极了,也许是许青生力气属实小了些罢,身下的那物力道却无半分小。
随之步伐,一步步都顶上去,一根长物顶进黏腻的穴之中,文火慢炖着,似乎一种别样的折磨。
终于迁徙结束,女人的似乎被托着腰搁于一处高地,膝下都接触着冰冷的瓷砖。
“看得见么?”
恍恍的墨眸似乎终于定上一点,宋清驹将遭情欲浸透的眼去向外看,手上若有若无地抚着肚腹,连带着性器一齐圈入手中,见着外面一派天将晓,身子便止不住地要朝内缩。
“青生……”
一步一步地缩,猫咪十足胆怯,她怕身子遭旁人偷窥。
于是她示弱,柔软地耸着背脊,弓着臀遭人肏弄,似乎一只真的猫咪,下潜着背,臀却扬起,高高地摆着长尾。
“……怕。”
这女人唇分,耳遭红晕泡透却只说出这话。
她恐高,在这三楼朝下看,她怕。
不止是暴露与旁人眼下,她也惧高么?许青生临这关头上,只捅这几次,猫咪便颤抖地泄了。
抖抖的将许多都泄,前身的性器也喷几缕精。往常她射的决计会比现下更多,如今呢?却只有几滴。
于是许青生轻声地呢喃:“先生,你背着我与别人做了么?”
宋清驹眼眶也泛上红,自这一片窗内她几乎无地自容。
信息素,满室内皆是催着情的信息素。
宋清驹嗓泡上了哑:“你便是……如此认为我?嗯?”
这时她们才有缱绻的些许时光,许青生与她的挚爱又阖在一处,这温馨却在许青生瞥眼去拾宋清驹指时,遭打破了。
少女一双指缠着女人的另一单指,轻缓地磨挲。
那一根细长的指却并未有对戒。
对戒呢?对戒去何处?许青生心下有暗惊,抬手去找另一双手,却不料第二双也并未有对戒。
“你做什么?”
“对戒呢?”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许青生释放并非在宋清驹穴中,仅是局促地拔出,从而射于地下,做一道浊流。
她是十足体谅宋清驹的,可宋清驹呢?她连对戒也摘除……许青生再一次将眼也红透,这次则是掉了泪珠。
她的唇开开分分,似乎又要凄切地念什么,却只是讲:“……你腻了我么?你腻了我,为什么还在戒指里写话?”
女人道:“一时兴起的情话罢了。”
许青生却彻底将身也呆愣了,她又轻声地试探:“那为何今夜你邀我进来?”
女人似乎薄情,连言语也似乎夹上了冰:“贪你这根肉物,如此。”
一切都阖一处了么?宋清驹的身子都光裸,此刻却也说得出口这种话。
“分手罢。”
负心女。
许青生几乎破口,嗓也撕透了的哑:“负心女。”
“负心女!”
宋清驹仅要从这窗上下来,却又遭许青生紧紧地锢住咽喉,又扣回去。
这回的萨摩耶似乎再也哄不好,似乎变成了一只野的藏獒。
“你不是贪么?不是贪这根肉棍么?”
她的手忙,又将那根方才才泄下气要逃去休息的肉物鼓起劲,道:“叫你尝够……我今晚让你尝够它。”
少女颤抖的不止是嗓,还有双手。
“你不是分手么?……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应你,你这话我听不见……”
这一夜里,许青生将宋清驹肏透,精射了不止一流。她不再是很体谅她的先生,而是将她这先生抵至窗前,许多床上的荤话都讲透。
宋清驹喜的,不喜的,厌的。
诋辱的。
次日,宋清驹大了肚子,连子宫都遭精液泡满,双腿之间也彻底湿透。
黏腻的,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