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捷越睡越冷,他想摸被子,却抓到一手枯草。
陶克端、陶克宪还有陶克礼是被丰捷叫醒的。四人看着这间屋子,用草、泥巴和碎石头糊成的四面墙,一面墙开了扇小窗,窗上有层白布,窗下有张小桌,两个小杌子。一面墙贴着床,床尾有两个编筐。一面墙堆着许多杂物,一面墙开着扇木门。抬头看,屋子里没有木梁砖墙这样的硬物支撑,它的屋顶有些奇怪。
四人只穿着亵衣,却也顾不上那些,拉开门出去才发现,竟在山中!不远处还有零散的住户,都是茅草搭的房子。回头看刚才待的屋子,也是如此,外面是覆着茅草,里面泥糊的墙,屋顶尖尖的。
陶家三兄弟眉头紧皱,这里太多古怪,况且朝中不太平,需尽快赶回去。丰捷也有些急躁,但没有他的夫君们那么迫切,起码当下,不用再受那些豪门望族里的约束了。
陶氏三兄弟这几日不断打听,出了山去镇上询问,才知道如今已改朝换代百年有余。问此地何地,方知此乃黔中道沅陵郡朗溪县所辖,位于黔楚交界。又问路人可知关中陶氏和靖远侯,俱是不知。
丰捷心里既有些想念那侯府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又巴不得远离这高门阔府中的腌臜龌龊。不过他的身子已经离不开男人,自然是夫君去何处,他便去何处。
晋时王质入山观棋,出山时百年烂柯,如今他四人不过在家睡觉,醒来便换了人间。此乃天命神迹,凡人如何得知?
来此处,已半月有余。
他四人发现,这茅草屋中原有主人,也姓陶,也是三兄弟共娶一男做妇,三人都是樵夫,砍柴为生。
他四人初来乍到时,虽气质大不相同,谈吐云泥之别,但相貌一致,是以,乡人以为他家四口犯了疯病,都躲得远远的。只有樵夫王驴儿还同他们走的近,刚来那几日,全靠王驴儿帮他们生火做饭整顿吃食,近日又教了克宪和克礼如何上山劈柴等等。
不过,想起前日发声的事,丰捷还是心有余悸。那日他三人全都上山去,丰捷一人在家,他蹲在灶前回忆王驴儿烧火的方式,本想生火做午饭,结果一抬头发现王驴儿就站在眼前。
他
们住的茅草房中并无灶台,只在屋外东侧用碎石头和泥垒了个灶台,平时做饭还需把那大铁锅从屋里拿出来,也不知下雨时要如何做饭。
且说回那日晌午,丰捷瞧王驴儿来到他家,并不奇怪,这十多日王驴儿白日里都在他家,只有晚上回自己家睡觉。陶氏三兄弟日日请王驴儿来家里吃饭,实则学着那王驴儿如何生火做饭打水洗衣劈柴卖钱,好自力更生早日脱困。
但丰捷左右瞧瞧,并不见那三人,心生古怪,便问王驴儿夫君何时回来。
王驴儿嘿嘿笑道:“小妇问的是你哪个丈夫?”
丰捷心中不喜这樵夫粗鄙样子,但想来乡野村夫大都如此,今后还需同他打交道,强忍着罢了。
丰捷站起来答:“自是我那三个夫君。”
王驴儿咧着嘴说:“你三个夫君自是上山劈柴了,今日该你四夫君cao你。”说罢猛地一扑,把丰捷扑在地上,要扯他的裤子。
丰捷大惊,只得奋力挣扎手推脚蹬,那王驴儿不知几日不净身,身上的臭味熏的他头晕。王驴儿压在他身上,一手紧握住他两只腕子,一手扒拉他的裤子,头拱在脸上脖子上,伸出舌头舔来舔去,王驴儿嘴里也臭烘烘的,丰捷闻了那味几乎要把早饭吐出来,他死抿着嘴,把头扭来扭去,不叫王驴儿亲上。
丰捷两腿伸开踢着王驴儿,不巧下体正被王驴儿摸住,王驴儿隔着粗布使劲揉捏,那粗布蹭在丰捷的Yin唇上,又疼又爽,花洞里流出一大股水,把外裤都打shi了。脑子被王驴儿一身臭味熏得几欲作呕,身子又被王驴儿玩的使不上劲,丰捷眼圈红了,大叫“大官人!救命!救——唔——”还没叫完变被王驴拿腰布绳塞到了嘴里。
王驴儿却不知此丰捷非彼丰姐儿(原主人的男老婆,是男人却叫了女名,不是双),本以为丰姐儿不过是玩个欲拒还迎的把戏,没想到他先射了,竟还真喊起救命来。
王驴儿越想越气,手中更没个轻重,边把丰捷的裤子扯下个腿,嘴里边骂道:“好你个yIn妇!装个鸡巴贞洁,难道要给你立牌坊?同你玩闹你到真拿腔拿调!那三个蠢货疯了,你也跟着疯了傻了是不是!整日里装的富户nainai,也不瞧瞧自己什么yIn贱命!怎的?这几日不cao你还真把我给忘了?!”
丰捷挣动不停,但已被扯下一条裤腿,王驴儿也解开裤子,露出粗黑阳物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没想到却顶到一层布。他低头一看,“丰姐儿”还穿着白生生的亵裤,心里更加不耐,手上扯着裤子,嘴上也不停:“诶呦!还穿两条裤子!小yIn妇,几日不cao你,你可真会装象!”
丰捷半边脸贴土,嘴里唔唔叫着,突然发狠使了劲,挣脱出来,瞬间又被王驴儿抓住一只手拽倒。
“砰——”王驴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