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玉势,那东西又滑,常青再次往外拔的时候竟然没拔出来。
“啊放开你紧紧的含着还怎么动啊好想要”常青红着眼眶责备贪吃的花穴,试图放松穴肉,玉势才慢慢的被一点一点拔出来,快感令他双手发软,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假鸡巴。
赤裸的下身白得发光,大敞的阴户又红得滴血,细瘦的手臂放在阴处,光洁水滑的下体一览无余,腰腹软得厉害,要维持这样的姿势,看到穴口有点费劲,他仰面躺在椅子上,只能两只手摸索着花穴口的玉势根部,两只手握紧根部,一下一下的往丰腴的肥花唇中间捅,嘴里放荡的浪叫着。
常青爽得忘乎所以,叫得越来越大声,黏腻的水声从下身发出来,他抽插越来越快,嘴里大叫着抵达高潮,这下子不仅小肉棒射了,屄里竟然也一股淫液喷射出来,像尿尿似的,透明的一小股喷射到不远处的地上,其余的顺着股缝哗啦啦的流又被椅子吸收了。
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当他的淫水被椅子吸收后,大白睡的石床就会微微发光,而大白也真的慢慢的呼吸起来。
有用的!
常青受到鼓舞,已经高潮过两回的身体虽然还有点软,但是他想快点救活大白,于是又起身往旁边另一张椅子走过去,这张椅子是一张摇椅,靠背是镂空的,偏靠背的后方有一根凸起的阳具,这根是木制的,雕刻得不太精细,但是最让人发憷的就是它上下一样粗,上面还布满了很多粗糙的凸起!
常青犹豫了一晌,才去找对应的壁画,看了壁画他才明白,这椅子原来是朝后坐的,镂空的后背部分恰好够把腿放进去,然后木鸡巴就能恰好放进身体了。
常青照着壁画,先把两条腿放进去,然后翘着臀部,让花穴口对准粗壮的木鸡巴,慢慢的扶着扶手坐下去。,
木鸡巴粗糙的顶头遍布凸起猝然捣进软穴里,快感还是那么剧烈,常青登时软了腿,一下子完完全全的坐了下去,木鸡巴粗暴的撞开才闭合不久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好深要死了啊”他爽得甩头摆腰,摇椅也跟着前后摆动起来,卡在宫颈口的木鸡巴头毫不留情的顶住敏感脆弱的宫口大力的研磨起来。
常青放声大叫,快感直冲头顶,宫颈口被越磨越麻,常青实在受不住了,踩着软成面条的两条腿勉强站起来一点,让鸡巴头松开些,然而稍刻,腿实在撑不住,又坐回木鸡巴上去,木头擦着宫颈肏进小子宫里,把宫颈口被撑开,等常青再次难耐的站起来时,被撑得大大的宫颈口完全包不住宫液,宫液连同宫颈液和阴液哗啦啦往外淌,流到椅子上和地上消失不见。
慢慢的白狼的腹部起伏大了起来,呼吸也恢复了正常,感官也恢复过来,只是眼神仿佛睁不开。
常青坐着摇椅被弄得汁水四喷,下半身简直变成了一个关不上的水龙头。
他力气用完大半,转头看白狼还是没醒过来,只得又继续看下一幅壁画,这回是一条绳子,高度恰好够一个人垫脚站立,常青觉得这个还挺简单的,结果当他走到绳子边时,才发现根本就不简单,这根绳子不知是什么材质,上面都是粗粗硬硬的短毛,而每隔十厘米就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这要是用穴夹着走,后果
常青恨不得都快哭了,如果不是为了白狼,他才不受这个罪呢!
垫着脚刚好能站在绳子上,还没走到绳结的部分,光是这绳子上的毛毛就有够他受的了。
“恩哈啊”常青双手抓住前面半截,勉强的往前走,那断刺刺的硬毛扎的娇嫩的肉唇火辣辣的疼,随后就又泛起一阵痒,这个方法见效很快,肉穴被磨得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滴,走到绳结的位置,四片阴唇被磨得向两边敞开,绳结一下子嵌进花穴里,大小刚刚好能堵满屄口。
“啊嗯动啊动不了”常青脚尖已经垫到最高了,却还是摆脱不了卡在花穴口的绳结。
越是尝试移动,就越像自己站在绳子上自发的来回磨屄似的,淫荡万分。]
“呜——”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常青身体一僵,慢慢的转过头去,白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大大的蓝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只是姿势还是躺着的,似乎还动不了。
常青下意识的对巨狼笑,脚不由的就站直了,穴口立马传来一阵酥麻,“啊——”常青叫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你你别看啊闭上我会救你的你马上就能站起来”常青一边喘息着一边道。
上衣穿得整齐,而光裸着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光润的脚指头都泛着羞涩的粉。
他背过身去,假装看不到巨狼的视线,咬着嘴唇,继续在绳子上磨穴,这个流出的花液真的最多,然而性快感也更加强烈,常青才走了一半,就已经阴蒂高潮了一次,黏糊糊的淫液拉成长丝一点一点往下滴,巨狼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只听得到呼吸越发重了,身体里的力量也仿佛更加充沛。
等常青终于走完,一大波淫水淅淅沥沥的流尽,外阴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四片阴唇更是肿胀成充血的馒头片,常青趴在绳子尽头的石壁上喘息,高潮后手软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