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制圈椅之上。
那内侍看了皇帝一眼,躬身过去,朝顾寒舟道声“得罪了”,便伸手要将他中衣亵裤统统剥下。他暗自揣测圣意,自觉皇上该是要羞辱这人的。顾寒舟见这人要扒自己衣物,顿时挣扎起来,此时屋内不管内侍还是皇帝都是衣冠齐整,唯有顾寒舟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另人遐想。
周围内侍不敢太过放肆,狄焱见此却愤怒的将那内侍一脚踹开:“谁让你脱他衣物了,嗯?真是胆大包天,给我拖出去杖责五十!”然后赶忙上前整理好顾寒舟的衣物,遮住泄出的大片春光。
狄焱上前亲自用棉绳将他固定在圆椅上,又给顾寒舟戴上口衔。软木的口衔生生将顾寒舟的唇齿撑开,令他可以发出呼喊呻吟,却不能咬伤自己。
“这针刑虽不大伤身,却着实折腾人。哥哥千万别硬抗,嗯?”狄焱在他耳边轻声叮嘱,话语只他们两人可以听见。
顾寒舟无声的点了点头。
只见内侍捧来一个冒着白烟的盒子,狄焱将盒子打开,见里面还有一层是纯冰打造的冰盒,冰盒里密密麻麻插着冰针,约莫有上百枚,根根细如牛毛,寒光凛冽顾寒舟被长针森冷的反光晃了晃眼,屏住了呼吸。
一名内侍将他的右手捉起,一根银光闪烁的长针抵在食指指尖,耳畔响起狄焱的命令:“动手——”
感到针尖的寒意,顾寒舟手指一缩,却被内侍强硬地掰了回去。
话音一落,那根长针便刺破皮肉,冰冷地贯穿顾寒舟右手食指指腹,一寸一寸缓缓没入。
十指连心,刺痛随着长针的深入一点点推进,不可阻挡地钻入骨髓。针尖如同毒蛇冰凉的牙,噬咬着食指每一片骨肉,贪婪地旋转着扎入指根。
顾寒舟疼得厉害,下意识挣动身体,让圈椅底足在地面上来回摩擦,发出刺耳的“兹啦”声。行刑的内侍用尖利的声音规劝道:“大人可别乱动了,若奴刺歪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
顾寒舟知道利害咬牙苦忍,手仍不停剧烈颤抖着,被内侍死死抓住,将长针残忍地一刺到底,只留下短短一截针尾留在指尖,却不多时便化为水渗入血肉,似乎还散发着药香。
一针罚完,贪婪地旋转着扎入指根。
狄焱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到:“这冰针是我命人用药汁凝的,渗入身体对你有好处。”顿了顿,又道,“太医说你纵欲过度,我们可得找时间好好补补。”
虽心知他是在转移自己注意,好让他放松下来,不受那么多苦,可此时顾寒舟实在没有精力回应他。
“继续!动作快点儿!”狄焱又命令到,只盼早早结束这刑法。
内侍没听到皇帝对顾寒舟说了什么,自以为这句话是对自己的鼓舞,捻起另一根长针再刺时,角度变得刻薄许多。顾寒舟被人捉紧了手,生生忍受着又一道剧痛贯穿中指,冰冷针尖旋转着钻动,在他的骨肉间恶意地扭曲,逼得他将手背绷得死紧,玉色肌肤上现出淡青色的血管。
内侍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半点不曾含糊,一根接着一根将锐利的长针贯入顾寒舟的手指。右手扎满刑针之后,顾寒舟感觉五指已然麻木,几乎无法张合弯曲。指尖挂着珊瑚珠一般的小血滴,竟有一种教人心旌动摇的绮丽。
不过休息了半炷香,内侍又继续动手,将顾寒舟左手也用了一遍针刑。顾寒舟隐忍苦撑,疼得他差点翻下椅子来。
到了这时,托盘内的长针也不过用去了十之二三而已。
见最需技巧的指上行刑结束了,狄焱便赶忙把内侍都遣散下去,只留下五名药人。
他先替顾寒舟解了棉绳,又将他的外袍亵裤通通褪去,只留一件中衣,搭在肩上,什么也遮不住。
狄焱上下打量顾寒舟略显单薄的身体。只见他骨肉停匀,肌肤细腻,身上透出珠玉般的温润光华,想到占有他时手下如丝缎般的触感,花径中的紧窒温热,狄焱心口一热,毫不避讳地往他身下看去,却见他紧拢双腿,不肯教人轻易窥探,不由得嗤笑:“哥哥不必在我面前害羞,哥哥身上我哪没见过?”。
被暧昧的目光不住逡巡,顾寒舟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心知这是狄焱的故意逗弄他,反而不肯做出娇羞的姿态,干脆大开双腿任他打量,一双明亮的眼眸直勾勾顶着狄焱。
狄焱见他这副赌气的模样着实可爱,忍不住俯身凑过去,在他胸前的红樱处轻咬了一下。
“唔!”顾寒舟此时还含着口弦,发不出呵斥,只得一巴掌呼到他头上,想拍开他。
顾寒舟靠在椅背上,发丝散乱,浑身大汗淋漓。这巴掌打的虚弱无力,倒像是欲拒还迎的作秀。
狄焱也不想多逗他,替他擦去额上汗水,温声道:“接下来的刑法倒没有刚才那个疼,不过却难熬了些许。”不等顾寒舟反应过来,狄焱便捉住他脚踝,在他臀下一托,将他双腿分开搭在圈椅扶手两侧,用绳索和他手腕一道捆牢,逼他摆出后臀悬空前送、私处大大敞开的羞耻姿势。
狄焱的手指从顾寒舟青紫未消的膝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