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的体味带着天生的香味。
这几天市霈都忙得很,他也没好意思拉着人求欢,只在对方睡着之后偷偷用手在后面弄过几次,后来市霈给过他道具,难耐的时候才会用用,但哪有市霈来的舒服。
虽然心里一直痒痒,但伽月还是没有说,后备神使的生日要到了,祭司们都在准备生日的事。市霈也给伽月准备了个“小礼物”——一条从屋顶吊下来的对折的白绸,高度刚好够伽月跨坐上去。
试过一次伽月才知道,原来这条白绸就是珍珠内裤的改良版,白绸里藏了一排大珍珠,坐在上面一扭腰,前前后后都能照顾得到。
伽月在上面玩了一回,娇嫩的小Yin唇和花核被轮番碾压,爽的他坐在白绸上直打摆子,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屁股还饥渴地不断前后摩擦,xue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白绸吸收不完都滴到了地上,地上一滩水渍。
市霈回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伽月的味道,本尊正全裸着跨坐在白绸上,tun部还不自觉地动着,地上一滩水,还有yInye从腿间的白绸上滴落下来,他眯着眼呻yin,俨然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伸手逗弄了两下胸前挺立的rou粒,伽月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市霈”他想伸手抓住市霈,然而伽月已经没有了力气了,市霈把人抱了下来,shi的都透明了的白绸还黏在他腿间,抽离开的时候伽月又抖了一抖。
市霈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看样子就知道伽月坐在上头玩了有一会,现在累得睁不开眼,市霈亲了亲他的额头,放他去睡了。
第二天伽月醒来的时候,市霈已经不在了,腿间兜着一块厚厚的白绸,用细绳绑在胯间,送他的吊绸礼物不见了,连之前给他的小道具也被没收了,伽月直想抽自己一耳光,让你浪!现在被禁欲了吧。
屋子里的熏香味道闻得很舒服,也很熟悉,伽月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他坐了起来,腿间的软rou被大珍珠磨的有些肿了,蹭在白绸上让他一哆嗦,流出一缕体ye。要是白绸吸收的ye体多了,神使又要说他身上好香了。
想到这,伽月才反应过来屋子里熏香的味道就是自己身体的味道,他顿时红了一张脸。香薰炉里面烧的是一小碗ye体,伽月看的脸都要炸了,这里面盛的分明就是自己的东西,他连忙把火焰灭了,披了衣袍躲了出来。
出门出的急,伽月只披了外袍,没有柔软的里衣或抹胸,胸口的rou粒被磨得站了起来,在衣服上撑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xue里又流出水来,感觉那香味自己都能闻得到了,他记得以前没有这么明显的。
走着走着到了藏书阁,或许这里能告诉他原因。
伽月都洗完澡了市霈才回来,于是拉着人又洗了一遍,伽月坐在池边甩着腿,把水面打出一片水花。他用脚勾着市霈的身子让他转过来,自己两脚踩在池沿,双腿开成字,露出腿间的密地。
“怎么,昨天自己玩的还不够?”市霈伸手捏了捏那软软的花瓣。
“才不是”伽月伸脚勾住市霈的腰,“给你检查,已经洗干净了。”
“洗干净了,”他低下身直视着那处,用手指蹭着那道细缝,“想让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伽月伸手到腿根处,用力分开大花瓣,“就让你看看香不香。”
“香不香可不是看一眼就知道的,”市霈笑了笑,凑近了那道细缝。
“啊!”鼻息喷到了软rou上,伽月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张小嘴儿别夹我。”他微微抬头,伸舌舔过里面的小Yin唇。
“啊啊!不要”xue里溢出汁ye,市霈把那香甜的ye体全数舔进嘴里,“别舔了市霈!”伽月推了推市霈的脑袋,“是不是,是比以前更香了?”
市霈笑的弧度也更大了,“是啊,为什么更香了?月月知道为什么吗?”
伽月咬着嘴唇,他想合起腿,却被市霈一把抓住,他卡进腿间摸着伽月的腹部,“说啊”
“因为”伽月抓着市霈的手整个人趴到市霈肩上,一张脸红的能滴血,“书上说因为被祭司、被市霈的Jingye养出来的”
“还有,”市霈咬住对方的耳垂,紧贴着伽月的身子,“因为我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