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月被抱下马背的时候腿都站不稳了,市霈半抱着他的腰身往通向神殿的台阶上走去。
“唔!”伽月一个没踩稳在台阶上踉跄了一下,xue里shi漉漉的,要不是有白绸的兜挡,那根药棒几乎要从腿间掉了出来,“药棒掉下来了”
市霈扶着他站稳,把手伸进长袍里,隔着裤子摸到了前xue的位置,“小nai牛真shi”手指用力将药棒塞了进去,“夹紧。”
两人在台阶上慢慢往上走,半晚的彩霞撒在这高高的台阶上,伽月抓着市霈的手,腿间的布料越来越shi润了。
“伽月大人!”在主殿等候多时的神使一看见伽月顿时从软垫上跳了起来,一头栽进伽月的怀里。
“伽月大人终于来了,”泫祭司一直坐在这陪着神使等待伽月,“神使大人从睡醒就开始念叨您了。”
看着神使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伽月觉得自己一卸职就离开神殿的决定还是太不负责任了,他甚至都没有在初祭之后再见他一面。
神使绕着伽月半步不离,把祭司们都甩在了一边,连沐浴的时候不要黏在一起。
神使已经下了浴池,伽月还在岸上,神使趴在岸边看着伽月脱下身上那套透明的蚕丝衣,直到胯下几乎被完全染shi的白绸也离开了身子,神使歪着脑袋拍了拍水,“伽月大人好香啊!”
伽月一愣,红着脸背过身,将前xue里的药棒也抽了出来。
“伽月大人受伤了吗?”神使问道。
“没有,”伽月也下了水,“是保养的药。”
一下水神使又缠了上来,他搂着伽月的身子,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伽月大人真的好香啊。”
伽月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香的是他的体ye吧,垫着的白绸差不多都可以挤出水来,想到这伽月烧的更红了。
“伽月大人的ru头比以前圆了呢,”伽月呼吸一窒,神使的指尖正捏着一颗rou粒,好玩似得揉揉捏捏,“又大又红也好漂亮。”他低下头含住了另一边。
“唔”伽月撑着浴池挺起胸膛。自从泌ru之后,市霈越发喜欢玩弄那两颗ru头,又舔又吸让ru头确实又长大了一圈,“神使大人”
神使舔弄的方式和市霈不同,他在学着泫祭司对付自己的手法,用舌头拨弄rou粒,用嘴唇吮吸ru尖,“嗯!神使大人”
神使抬起头“伽月大人舒服吗?”
“嗯”伽月沉进水里点了点头,舒服到他的xue儿又流出水来。
神使开心地抱着他,跟他分享着神殿里的事情。
神使泡的都要睡着了,他趴在岸边看着伽月走向市霈。
“玩过了?”市霈的手指抵住了对方被神使的唇舌玩弄过的ru头,“舒不舒服?”
伽月摇了摇头,“就舔了一下,没有你弄得舒服。”
市霈笑着拧了一下他的rurou,“小nai牛可真会说。”伽月张开了腿,市霈拿着新的药棒塞进了伽月的身体里,等再回头的时候,神使已经趴在池边睡着了,市霈把神使从池子里抱起来,带着他跟伽月一起上了床。
神使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被伽月搂着,伽月枕在市霈的手臂上,半侧着身子搂着粘人的神使,他一条腿曲着,一条腿担在市霈的身上。
神使从床上坐起来,神殿里四季如春,即使是晚上裸着身子,也不怕被冻着。神使离开了伽月的怀抱,他动了动手臂躺的更舒展了,神使歪着头看着伽月,爬到了他柔软的肚皮上。
伽月大人还是好香。
神使蹭了蹭脸下的肌肤,眼前是伽月的rou芽以及张开的胯部,神使没忍住,还是往下爬了爬。
神使被祭司们耳提面令着不可私自触碰前xue,真是情欲难耐也要去找祭司寻求帮助,而前任神使则要在神使初祭之后以身教导,而伽月在神使还没初祭便跟着市霈离开了神殿,神使间的课程也就拉了下来。
神使对着那处还懵懵懂懂,他趴在伽月腿间,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位置,神使悄悄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