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简直给他气笑了,雌虫们的脑补能力还可以更强一点吗?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算是看出来了,感情虫族的雌虫都是抖,他们压根听不懂正常人的话。
行,抖是吗?能忍是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心中转着一个又一个邪恶的念头,顾楼脸上的表情却反而越发的温柔。
当然,也越发的吓人。跪在他面前的雌虫几乎要瑟瑟发抖了。
“你想要取得我的原谅,是吗?”顾楼和颜悦色的说。
“是、是的,”警雌阿比盖尔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只要您不是想离开医院,离开我的视线。您可以做一切令您感到开心的事情。”
“只是”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求您开恩,不要一次次让我勃起,再打压下去。”
他似乎对自己无法满足雄虫的要求而感到非常羞愧,“我的狂暴指数已经达到了50,如果始终没有雄虫愿意帮助我舒缓欲望,我会很快变成疯虫。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离开军队,作为特警来到您身边的原因。”
顾楼无言的看了他一眼,这也太耿直了吧?
“所以你让我鞭打你,其实是想勾起我的欲望,好和你春宵一刻?”
“不不不”阿比盖尔惶恐的说,“我怎么敢如此奢望。”
“只是,”他羞耻的低下了头,声音细如蚊呐,“我想,或许您鞭打得愉快的话,会愿意我取下贞Cao环,赏我”
“什么?”顾楼没听清楚。
“赏我一次沐浴在您的信息素之下的,射Jing的机会。”他脸色爆红,充满了小九九被拆穿的心虚,以及希望落空的绝望。
“呵,想射Jing?行啊。”顾楼温和的一笑。盯着对方突然开始闪闪发光的眼睛,冷酷的说,“只要你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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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求求您,停”痛苦的哀鸣自阿比盖尔的鼻腔中被挤出。他难以忍受的握住了在自己身后作乱的手,“不”
“怎么?想放弃这个机会?”顾楼慢条斯理的停下了注射的动作。戏谑的注视着眼前腹部高高隆起的可怜虫。
“不”他绝望而急促的喘息,注入体内的ye体太多了,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就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只要轻轻一个撞击
“噢,好吧,”顾楼状似遗憾的说,“既然你想放弃,那就算了吧,毕竟800好像是太多了一点,可别为了求cao,而撑爆你的肚皮。”
他慢慢抽回手,似乎准备转身离开。
“不,请等等,”雌虫急切的呼唤,“我,呃,我可以”
他艰难的握住了注射器的开关,猛一用力,亲自将那最后的一点ye体也推进了进去。“呃啊啊啊啊!”
块垒分明的腹肌一阵剧烈的抽搐,还是抵挡不过主人坚定的意志,只能委委屈屈的吞下那超出负荷的甘油。
“很好,”顾楼微微翘了翘嘴唇,“管好你的贱根,坚持两个小时,我就艹你。”
他推开病房厕所的大门,走了出去。“现在,我饿了,去给我拿晚餐。”
阿比盖尔艰难的拧好导管的开口,尝试了好几次,颤抖的双腿都无法支撑他肚子的重量,让自己站起来,膀胱里的甘油,也不容许他稍稍弯腰,做出起身的动作。
他只好护着肚子,把腰背挺得笔直,用双手支撑着墙壁,一点一点别扭的挪动着站了起来。
晚餐要到厨房去取,而病房和厨房之间,则隔着好几个走道,至少800米的距离。
他当然无法就这么光裸着身体穿过这800米的走道,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材质良好而修身的制服,又给警雌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尤其是特警制服中,那条质量上乘、结实的牛皮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