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虎口叉她光洁白皙的腋窝,把她的身子微微提起,双腿使劲夹住身下横梁,腰胯往上一阵狠顶,撞得两瓣白玉皮球似的圆臀啪啪作响,已是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知还见了她这反应,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把她按趴在地上肆意抽插屁股的情形,不由浑身欲火乱冒,握着她的纤腰,一下又一下地快速顶弄起来。
萧棠枝却不愿跟他纠缠这个话题,说道:“他们还在干那种事,我们怎么办,继续等吗?”
“嗯,里面的确含有微量的春药,但是主要是……净化污秽用的。”
感觉到一股股烫热浆水直冲进自己身体深处,萧棠枝忍不住又呜咽了一声,倾城绝世的秀脸上红霞瞬涌,羞涩至极地接纳了男人的第一份阳精。
萧棠枝道:“主要是没有
“那位新魔尊还在插那位秦姑娘的……屁股。恐怕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云知还想了一会,道:“其实我不太清楚究竟要怎样探听消息。”
萧棠枝雪腻的下颔急抬,娇躯被悬在半空,好像一尾被鱼线鱼钩吊起,垂死挣扎的银鱼,两条还套着羊皮长筒马靴的长腿,胡踢乱蹬一阵,忽然一下绷得笔直,显得格外匀称修长,穴肉剧烈收缩着,从两人的下身接缝处喷挤出一股又一股稀蜜似的花浆。
萧棠枝一开始答应他,除了心里确实对他有些喜欢,以及被底下的交媾声引得春药发作之外,还因为在她想来,男女欢爱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哪知道此时一短兵相接,才知道大谬不然,那火热粗硬的大棒子,进来一顿翻江倒海,已把她干得心酥腿软,欲仙欲死,待到后来,虽然速度有所减缓,却更加刁钻有力,每每戳着擦着的,都是穴内极为敏感麻痒之处,最里面那个东西尤其古怪,被顶压着稍一碾磨,便在全身引发一阵剧烈的痉挛,弄得她嗓子发哑,脸上珠泪滚涌,心慌气促,不知如何是好。
云知还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笑道:“刚才我怕这些东西掉下去,被他们发现咱们的存在,所以施了个法术,把这一片空间包起来了。”
为了羞她,他特意突出了“插”和“屁股”这两个关键字词。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哪还能忍住,双手一松,噗叽一声插满了她,紧紧搂着,在她子宫口猛烈爆发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棠枝不满地打了他一下。
“萧姑娘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淫邪的念头吗?”云知还不怀好意地笑着,“我现在特别想插萧姑娘的屁股。”
萧棠枝脸上浮起一抹晕红,道:“还不是那怪死的魔尊送的极乐净秽膏搞得鬼。”
云知还道:“这药是春药?”
云知还道:“神经病,女子前面能有什么污秽?”脑子突然闪过一念,惊讶道:“莫非,咳,你后面也抹了?”见了萧棠枝晕透双颊、羞涩不已的模样,云知还心中再无怀疑,不由一阵心动,嘿嘿笑道:“看来这极乐净秽膏的确是个好东西。”
云知还一会盯着她蹙眉咬唇、苦乐交煎的秀脸,一会盯着她跃跃如飞、滴粉搓酥的嫩乳,一会又盯着她被大棒子撑成圆形,插得阴肉翻卷,花浆四溢的蜜穴,直看得眼花缭乱,魂悸魄酥。
云知还只恨不得把自己遇见她以来,积攒的所有情欲都化作精浆喷射出去,这一下射得又多又急,许多才平息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望着仍陷在高潮余韵中,悠悠出神的萧棠枝,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被幸福感所充满,遂爱怜万分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喘着气道:“萧姑娘,我爱死你了。”
萧棠枝美眸动了一动,回过神来,目光移到他脸上,回想起方才的极乐癫狂,不禁羞涩不已,“天呐……我、我刚才居然……”她实在想不下去了,侧脸低头,往底下看去,却见在两人身下不远,浮着一团团稠白淫浆,不由脸上一热,不用说,里面的大部分肯定都是自己的。
萧棠枝闻言果然羞得不行,玉手缩回臀后,紧紧捂着,好像真怕他乱来似的。
“呜,呜呜!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呜……要、要死了,你、你轻一点……呜呜,呜呜……”
萧棠枝紧窄如鲤嘴的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是紧密贴合着嫩壁刨刮,丰沛的花浆被挤磨得咕唧咕唧乱响,涌溢出穴口后,把两人的腰胯大腿全都打湿了。
萧棠枝雪白修长的身子被顶得不断飞起,胸前一对浑圆玉乳上抛下荡,甩出一阵迷人至极的乳浪。长发随着乱摇的螓首抖动着,仿佛一匹闪光的黑色绸缎。极致的快感让她的身子软得仿佛泥团,渐渐稳不住身子,只能把冰雕玉砌的纤手扶在云知还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呦呦哀鸣。
云知还有意让她在第一次交合,就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啪啪啪啪……”狂猛冲击了数百下之后,便控制着节奏,极有韵律地抽插着她的玉穴,不时又把着她的紧致雪腰,左摇右摆,上提下掼,打转旋磨,种种招式,有条不紊地一一施展出来,把身上的绝色丽人弄得体颤身摇,香魂欲化,蜜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