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能让你尽兴</h1>
傅嘉觉得头有些痛,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心烦意乱地提着包想离开。
她那么聪慧,实难说服自己施梁渊对自己仍是全然的真情,所以她毫不迟疑地戳穿了他。
或者说她对施梁渊不再抱多大的期待,她明明白白地告诉施梁渊,他已经被划出安全圈外,不再是她无条件信任的人。
但是傅嘉依然是爱施梁渊的,这爱中甚至有几分鹊巢鸠居的愧疚。
傅家女儿可以没心没肺,理所当然接受他们的馈赠,可是傅嘉不能。
她被男人自后搂住,他埋头在她颈间磨蹭,扣着她的腰不肯让她走,傅嘉自嘲地笑了笑,“施梁渊,你前晚要得狠了,我现在下面还疼着,怕不能叫你尽兴。”
施梁渊心中一凉,他走到人跟前,亲吻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她,低声道:“眷眷,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把两人的关系定位于此,施梁渊觉得不但是亵渎了她,更是侮辱了自己,他是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却不是对着谁都发情的禽兽。
施梁渊在这上面的洁癖,恐怕比傅嘉还要苛刻些。
那戒指傅嘉没收下,她人却也没离开。
傅嘉侧躺背对施梁渊,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眼皮渐撑不住,耷拉下来,没多久就蜷缩着身子在床边睡着,离他远远的,施梁渊伸手将人裹到自己怀里。
施梁渊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傅嘉性子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即便是她极力掩饰,他终还是看出些端倪。
他蹙起眉,良久后惆怅地叹了口气。
自己三年间那毫无意义的挣扎与不甘。
他想他是真的后悔了。
曾摆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冷冷对着他说:“施梁渊,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我了。”
他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以前那个施梁渊,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她的事来,如今他不但做了,还冷眼旁观。
屋外月朗风清,女人正酣睡着,男人一夜未眠。
怀里揣着个娇人儿,她安安静静地枕在他臂膀间,青丝又软又细,服帖地落在他胸口,撩拨着他那颗仓皇不安的心。
施梁渊虽做不到心如止水,但好歹记得她说身子疼。
她身上睡衣还是旧时的,因为定期洗过的缘故,已能看出发白的迹象。
施梁渊将她的衣物卷至腋窝下,小裤往下拉,挂在她膝盖处。
他稍低头就能见着她白嫩嫩的腿,腿缝间藏着魅惑诱人的娇花, 荏弱的小洞口就隐藏在稀疏几根卷曲的芳草后,轻易不肯见人。
那处shi漉漉的洞xue,他见过它成长后的各个样子,他吃过,咬过,也无数次捅撑开,挤入她最深处。
施梁渊喉头滚动,心渐躁动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眼紧闭着,施梁渊低头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俯下身,他偷攫住她微撅起的唇瓣,裹在唇嘴里舔了舔,很软,唇齿间有股淡淡的甘甜。
睡着的傅嘉娇艳欲滴,顺从地躺在他身侧,任由他为所欲为,吻慢慢地就变了质。
男人的吻顺着身子滑下,直至女孩儿合拢腿间微隆起部分,他忍不住手覆上去摸了摸。
“唔……”傅嘉嘤咛了声,皱起眉,发出阵难耐的抗议。
施梁渊轻轻掰开她的腿,仔细瞧看两瓣rou花,果真是伤着了,粉嫩的花瓣干净得很,整个微肿透着不正常的艳红,明显就是被人cao狠。
小可爱们~可以的话,留个珠珠再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