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嗚,別扔下我,姊姊」</h1>
【这章有些许的儿童虐待描述,所以还请不喜的小朋友勿入。】
???
「鸣暝,水温这样会太烫吗?」郝畠先将莲蓬头对准自己的手心,测试了一下水温后才稍微洒在邵鸣暝赤裸的身躯上。
「??」邵鸣暝沉默没有回话,只是在听见了郝畠的问话后,他收回了放空的思绪将视线朝向身穿一件深色上衣与浅色短裤的她。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那个狭窄,充斥着恶臭的单人套房裡头,也不是被锁在霉溼味的Yin暗橱柜之中,而是在这个大姊姊所在的“家”裡。
郝畠担忧地注视着身板单薄的邵鸣暝,对于自己为何会在凌晨两三点帮少年清洗身体,主要还是因为他似乎做了个关于以往遭遇的噩梦,因此在这窗外还处在寂静夜幕下的时刻,他全身浸shi了汗水从窒息的痛苦中清醒了过来,并且在一睁开眼环视了週遭的黑暗卧室后,就毫无预警地捲缩起了身子,且在历经了一阵激烈地乾呕后面色惨白地敲了敲她的房门。
面对于少年如此脆弱狼狈的模样,她只有自责与痛心,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能早些拯救这个遍体鳞伤的少年,或许他就可以像个普通的孩童一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被那无法抹除的记忆折磨着。
「鸣暝??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种责任需要这麽谦卑地对他道歉,是因为正义感作祟,亦或者是职业上的良心谴责,还是说是本身就具有的多愁善感,只是注视着眼前这小小身躯,她就无法嚥下口中的苦涩,因此她难受地眯起了浅色眼眸,甚至伸出了空馀的左手,捻起了紧贴在他眼角边的髮丝。
「姊姊,为什麽要道歉?」他全是刀疤的手腕举了起来,白皙的指节伸向了她皱起的眉心,冰冷的指尖平抚着扭曲的眉头,而后他歪了歪头疑惑地问道。
「又不是姊姊的错,是我惹粑粑跟麻麻生气,所以才会被惩罚的。」他无邪的笑靥之中隐匿着无从扳正的自我定义,与那极度偏差的价值观了。
邵鸣暝的脖子虽然没有任何的伤疤,但是在他还待在那间单人套房时,只要粑粑跟麻麻心情一不好便会用着塑胶袋套紧他的头部,用麻绳勒紧他脆弱的脖子,似乎瞧见他极尽窒息的模样能令他们心情舒爽,而在那Yin暗的空间内迴盪着悲哀的呜咽声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协奏曲。
而在他白皙的肌肤遍佈着各种夸张残忍的粉紫疤痕,那些则是粑粑麻麻吸食白粉时所造成的伤口,比起一般时刻的拳打脚踢,当他们神智恍惚、意识不清的时候,似乎根本不会控制力道地拿着各式各样的利器划开他软嫩的皮肤,有时还会命他吐出舌尖将炙热的烟头捻熄在它之上,不过其中最令他崩溃的应该就是那一个又一个细小的酒盖铺平在他背嵴上,而后用着沸腾的壶底碾压在之上,下一秒那彷彿致死的痛觉几乎令他翻白双眼,一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从中解脱了。
遭遇过这些事后,他再想一想自己待在姊姊身旁的日子,每一日都幸福得令他感觉不真实,以至于他实在很害怕这样如美梦一般的日子会在一个不注意之下彻底瓦解。
「??姊姊是在哭吗?」他两隻手贴附在她忧伤的面容上,而后轻柔地将前额靠在了她的额头上,因为她现在是跪在磁砖地上,以至于他可以十分轻鬆地以站姿的方式触碰到她。
郝畠没有哭,只是她柔和的眼珠裡充斥着不可掩饰的悲恸,彷彿只需要轻眨一下,眼角就会溢出透亮的泪珠。
「是不是很痛?」她不知道撑起多大的勇气,才开口询问一个刚被梦魇折磨的孩子,这类有关于他心底深沉痛触的问题。
「已经不会痛了喔!」邵鸣暝阖上了眼,用着微小的力道顶了顶郝畠的前额,而后又轻笑地说道:「这些都只是丑丑的伤疤而已呦!」
郝畠没想到明明应该是她要安抚他的不安,没料到最后却成了他安慰她的愧疚与自责。
「呐,姊姊」在瀰漫着蒸气的浴室裡,他赤裸的身躯也渐渐地朦胧了起来。
「妳不可以丢下我一人呦。」他抬起了头,俯视着一脸茫然的她。
「不然,我会痛到死掉的。」在他开口之前,他用指尖抚摸了几下她没有泪珠落下的眼角,而后才抿了抿惨白的唇瓣说道。
——分隔线——
【X月XX日、凌晨3:08:07】
「呐,姊姊」幽深之中,少年的眼眸异常地明亮。
「我的小○○进去了呦??呜」没有任何经验的他,根本不知道要做前戏这种事,因此他就很直接地认为只要将自己的小○○捅进去女人的下方就可以了,所以当他将小OO插入那乾涩的前xue时,可以感受到她痛苦地颤抖着身躯,同时也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小OO被她紧紧地包裹住,令他忍不地发出了一声青涩的闷哼声。
「??啊、小○○在姊姊的裡面了」他的前额渐渐地浮出了汗珠,而上昂的语调中全是一种无比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