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腹传来阵阵舒爽至极的快感,隼墨忍不住一手按住了腿间人儿的后脑,一手抚上了对方鼓起的面颊,然后开始用力挺胯,却半点不允许为自己悉心口侍的奴儿回缩。
小腹急剧地起伏,沐风仰首启唇喘息着,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想说,他的子宫是干净的,没有人进去过,脑中却回荡着:“你不属于你,记住——你的一切,都归于你的主人,痛苦、快乐,你都只有承受的权利!”而辩解、否定的下场,他体验了数不清的次数,最后,蜕变得合格压轴。
半个小时,整整半个小时,隼墨才大赦般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口侍,股股腥膻浓白或射在沐风的喉舌之上,或粘连在那红霞漫生的一张脸上,“无论如何,风儿的口技倒是已近登峰造极。”任凭方才被肉棒憋得耳朵通红的沐风为自己以唇舌清理,隼墨回味着久违的痛快高潮,揉了揉对方渐渐潮湿的墨发,以示赞赏。
蕊道内壁变得充盈、饱满,沐风压抑不住那自脊椎尾端直窜的快感和满足,即使胞宫口涨麻不适,沐风却依然全力放松着,任由其越来越深,直至顶住了什么——
桌边的抽屉无风自开,其中一个个小玩意儿极快地化作光影落入上位者的掌中。隼墨用薄玉勺轻轻刮下沐风面颊上那点点精液,喂进他的口中,面色稍霁地说道:“本座会一点一点洗去风儿身上关于那里的痕迹,覆以本座的气息,风儿可愿?”
周围,他望着那根曾经构成了他半生苦痛的肉棒,心境却是奇异的温暖,似有暖流淌过他冰凉的指尖,让他控制不住的哽咽了一下,支撑着四肢向那人恍如春意的笑容爬了过去。
装饰得精致的小玩意儿不堪重量,在半空中晃动着,隼墨指尖轻弹一下,便将目光转向了下方——
隼墨缓缓将胯间的昂扬找准了宫口,一截截送入,那足有十厘米长的延长便就此顶着宫口,摩擦、抽插,而后毫不留情地闯入!
上位者饱满的囊袋强有力地一次次撞上沐风的下颔,那丛浓密而发亮的蜷曲毛发戳红了下位者的鼻下,唇边,甚至有的随着越发粗壮的茎身被吮得粘上了水光,折射出淫糜的光亮。
“嗬呃——!”如同涸辙的鱼儿甩尾,沐风一个激挺——只一瞬,那根针便如同烧红的烙铁,自宫口陡然炸开,越往内里,阔得越开,似有无数牛芒细针四射而出,扎入脆弱敏感至极的嫩肉中,而那急剧攀升的欲望迅速地取代了一刹那的
口中动作不停缠舔着玉勺的沐风闻言无声抬起了湿漉漉的眼帘,内里流溢着害怕被抛弃的卑微与哀求。
从可爱诱人的铃口、弧度完美的冠头,到硬度悍然青筋鼓起却并不丑陋的茎身,沐风如同膜拜什么圣物一般,或重或轻的吻,整根舌面或是仅止于舌尖的舔,双唇富有技巧的勾吮,然后是收拢了都有硬齿牙床的含,双腮用力的吸,乃至最后对整根茎物进行深喉、全然纳入……沐风使出了所有的技巧,而双手却规矩至极的背于身后,神色不见半分强纳硕阳的痛苦与耻辱,反而是心甘情愿——是为主人圣物服务的餍足与忘我。
不同于久远的记忆中只针对眼前这根巨阳尺寸的调教,在被拍卖以前,他在绝对的高压下,为了迎合所谓日后莫名的买家,对每一种尺寸都有过很长时间的练习、适应——短细如么指般的逼真阳具,粗长若女子小臂的黝黑巨刃,都曾贯穿过他的口腔、喉管、女蕊、菊穴……以至事到如今,再次面对从前那般畏惧的阳茎,沐风竟有一种胸有成竹的从容。
“啪、啪……”
跪伏在隼墨的腿间,沐风盯着近在咫尺的硕大咽了一口口水。
“本座懂了。”隼墨探身吻了下娇奴的眉间,“风儿不要多想那些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风儿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为夫,为夫会引着风儿,不会让风儿再度迷失的。”
“风儿的胞宫是本座的,只能由本座开发。”说着,隼墨捏着已经到底的阴茎套子尾端,拔出了自己的巨刃,将束缚带迅速圈上娇奴的双腿腿根,中间的底座正正扣上那硬挺的仿生空芯套子,而后右手干脆利落地按下手中遥控器的一个开关!
沐风无从知晓这些,直到那一线冰冷钻入敏感至极的女蕊,沐风被冰得颤了一下,泄出半声挠人耳朵的轻吟。
没有漏下沐风一场调教的隼墨深知,这两口穴早已被驯得如同宝穴,要吸便吸、要夹便夹,收放自如,宫口更是被调教得如同另一张小嘴儿。所以这一次,隼墨没有动对方,而是在自己下身套上了一层仿生肌肤,表面涂了厚厚一层半凝银亮,冠头处则如同钻头般伸出一节粗若尾指的钛针,贯穿胞宫根本不是问题。
冰凉的环咬上了茎根,方才未能发泄出来的囊袋被蛇一般的缠链圈圈绞起,最后变得愈发突出而不见一丝褶皱;冠首覆上一层微凉,冠沟被收紧箍起,原本便已痒麻如蚁噬的前庭尿道被贯穿,久经调教的那里甚至敏感地辨出,那根茎簪应是首尾镶珠绕鬃毛,中间云纹遍布。
身体随着对方的轻按倒向后方的床面,双腿被大大地拉开,看不到下方的沐风乖巧地向上挺起腿间,向观赏者袒露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