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缺愛的浪蕩女VS 鄰家小弟弟 十七</h1>
為了哄好江弟弟,蘇煙索性床也不賴,殷勤地為男人準備了一次愛心早餐,待那個愛吃醋的小妖Jing穿衣洗漱完過來吃飯,便小鳥依人地挽著他的胳膊,無視那雙冷淩淩的桃花眼,你一口我一口地喂了起來。
你問她大女子的矜持和節Cao掉在哪里去了,蘇煙只能表示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大女子神馬的,還是得分時候的。想想兵馬大將軍韓信,以黃金之膝跪倒於人前,以料兵如神的頭顱俯臥於胯下,那她如今算得了什麼呢?行大事者,必定能屈能伸,臥薪嚐膽。忍一時風平浪靜,待有朝一日,春風得意,她必將揮著小皮鞭將矯情的某人日日夜夜這樣、那樣。哼哼~。
江景不肯吃,以雙唇相哺;江景咬一口,有苦不能言;江景忽然笑,搞得蘇煙頭暈了,不知是怒還是喜。蘇煙愣了愣,本是準備喂江景的牛nai滑溜溜地滾下喉嚨,沿著腸壁一路往下,溫暖得恰如陽春三月的陽光,舒服得她直哼哼。
“好喝嗎?”他問,聲音略冷。
“嗯嗯。”小女人蘇煙條件反射地點了點頭,一臉迷糊的可愛模樣教高冷的某人差點破功,舌頭抵住後槽牙磨了磨。
太他媽的可愛了,這樣一副萌噠噠的小樣平生少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江景心道。
“唔~”趁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當口,他一把鉗住她的後腦勺,殷紅的薄唇貼向那嬌嫩如花的紅唇,舌頭強勢地闖入,在她的口腔裏左磨右蹭、上翻下搗,排山倒海地掃過那一排排形狀優美的貝齒,宛如矯健的遊龍忽而舔弄她的上下兩齶,忽而潛入深海浸潤偷取瓊漿玉ye,待那頑劣的大蛇玩夠,又直直地插入深喉,堵得某個女人近乎斷了氣。
蘇煙起初還能熱情地回應兩下,之後實在是難以抵擋男人突如其來的強硬和勾纏,吻至尾聲,只能握拳弱弱地敲向他的胸膛,嗚嗚地落一兩滴淚,宛如被主人逗得生氣而踩nai的小貓,委屈而軟糯的嗓音引誘得狼性大發的男人愈發得勁,直至被江景放開,方嬌喘噓噓、滿含春意地依偎在那寬厚的胸膛上。
幾分鐘過去,蘇煙氣息平復下來,臉頰紅暈減退,獨剩一抹嫣紅綻放於肌膚之上,好似白雪堆上印上絲絲殘陽餘光。
江景低頭看她,凝眸一視,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便視線一轉,掐住那把不堪一握的小腰,將她抱至另一張凳子上坐著。
蘇煙眨眨眼,一臉茫然地直視那雙尤含殘情的桃花眼,好似在問“幹嘛呢?”眼見這一幕,江景又動了動喉結,側眸,啞聲道:“我去上班了。”又道“晚上會回來做飯的。”他的言下之意是中午不回來了。
蘇煙哪里肯依。她還不了解江弟弟此人嗎?好歹她跟江月是近乎十年的好友,和江景是近乎八年的相識,素來清楚這個“小大人”面上正經禁欲,除了學習,啥都不在乎,宛如墮落於凡塵的神仙公子,實際上,內裏是個氣性頗大,睚眥必報的“小人”。他此番口是心非得緊,若是真如他所言,不知他何時消氣。
她一路跟隨他,亦步亦趨,在他滿心糾結自己是不是要來個離別吻之時,先他一步坐入副駕駛,然後,向外面的男人俏皮地眨眨眼,道:“不上來我就把車開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