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停下许久,她快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分来。
“出去!”越问秋拍了他一下,一眼横过去,“撑死了!”
哪知道她还在余韵中,这一眼娇媚得不自知,谢无咎稍稍软下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啊!”越问秋被他撑得小腹一胀,紧张极了,生怕他又不管不顾地继续胡来,万一被人撞见可怎么办?
没想到,谢无咎还挺克制,她说出去,当真就将她身子压下,一点点把玉茎从她穴内拔出。
“啵!”紫红色粗大阳物脱离花径,顿时浊白滚滚,越问秋低吟一声。
没等她松口气,谢无咎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喂,你干什么……”
“噗嗤!”前插的方式,更加容易进入,已经肏得松软的穴儿,直接被一捅到底。
他从马具旁挂的袋子里抓出一条披风,将两人一裹。
“驾!”马儿再次跑了起来。
“啊!”越问秋惊叫一声,余韵未去的穴儿,又一次被贯穿。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因为面对面的坐姿,使得她整朵娇花,都压在他的根部。
马背儿一颠一颠,她两片丰润的阴唇被分开,里层娇嫩的花瓣被烈烈厮磨,藏在中间的小花珠摁在他的茂密的毛发间,被磨得又红又肿,又酥又麻……
“啊啊啊啊啊……”
谢无咎俯在她耳边低笑,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把玩着她的娇乳,因身躯不稳,逼得她不得不紧紧抱着自己的脖子。
“宝贝,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这样才爽,是不是?”
“不要,啊啊,不行,呜呜,求你饶……嗯嗯……”穴儿被插着,花珠被磨着,奶子被掐着,三管齐下,又是刚刚高潮过,身子正敏感着,没几下,越问秋就被逼上了高潮。
偏偏马儿越跑越快,她被干得两眼乱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连叫都叫不出来,水液一波波的下来,阴精直喷。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记得自己被逼着说了许多淫话,毫无尊严地苦求,泄了一次又一次身,甚至最后因为刺激太过而失禁——这次是真的尿出来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涤尘居。
他就那样骑着马,从小道绕到涤尘居,也一路把她干到涤尘居。
中间昏迷清醒数次,只记得,娇花磨得火辣辣得疼,清洗后两人躺在床上,他一遍遍哄着她,只要她说疼,就不厌其烦地含弄舔吻——倒是真叫他实现了之前的请求,花穴内的花蜜,叫他喝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