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刺激,蓦地被这般粗暴侵犯,肉壁不住地抽搐痉挛,小口颤巍巍地翕合,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澄澈阴精,满溢了整整的淫腔,在性器抽插中飞溅而出,糜烂的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哈,你这骚屄水倒是不比当年少,浪成这样,这么多天没吃男人肉棒是不是馋坏了?”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挣扎只会让那刑具般的阳物插得更深,耳听着萧溟满口的淫言秽语,谢阑崩溃地呜咽着,强制延长的高潮使得他窒息脱力,然而在萧溟眼中,怀中浑浑噩噩的人因着快感情欲,浑身泛起薄红的潮色,双唇一如那艰难吞吃着肉棒的雌穴般充血嫣红,同是淌着透明晶莹的水液,淫艳异常。
不堪忍受的壁障在持久的进攻下,终于一败涂地,谢阑濒死似的后仰挺起小腹,粗长性器破开一圈紧致肉环,深深掼入了那从不曾被人造访的宫胞。
双眼翻白,谢阑竟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萧溟亦是强忍着,又狠狠抽送了数次后,方将积蓄已久的阳精悉数射入了宫胞内。
棺椁上狼藉一片,光洁的楠木溅射涂抹着淫水与谢阑前方失禁般滑出的白液。
萧溟下颔抵在谢阑肩颈的凹陷处,大殿中落针可闻,喘息如交错的浅潮般,回荡在空荡的灵堂中。
良久,萧溟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地上的貂皮斗篷上。
起身理好散开的冕服,目光扫过,却落于屋内一张紫檀翘头玉案。其上层叠的白宣被一只尺来长的条形掐丝珐琅墨玉镇纸压住。萧溟随手拣出一张,纸上墨迹淋漓,笔迹乃是一手隽永秀逸的钟王小楷,他再熟悉不过。
上书一张默写的琴谱,标注着五太音十二律吕,萧溟粗略扫过,他对音律无甚兴趣,但也看出便是先前谢阑抚的那只曲子。
薤上露,何易曦。露曦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萧溟面无表情地扫过琴曲字句,指骨却已是捏得发白。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冷笑,将那叠纸揉碎扔入了火盆。
抓起那条镇纸,转身便见谢阑在昏迷中依然是眉头微蹙。下身真是惨不忍睹,许久不曾承接雨露的牝处,在这场粗暴恶劣的情事中伤得不轻,雌穴口处红水白浆横流,一塌糊涂。
将那冰冷的镇纸顶入时,谢阑大腿内侧都不住地微微抽搐,直到雌穴被满满当当地填上,残余的龙精尽数被堵塞其中。
用那黑裘斗篷将衣不蔽体的谢阑裹了起来,甚至没有解开他依旧束在身后的双手,萧溟将人抗上肩,在龙禹卫的护驾下出府入了龙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