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俏软白的臀瓣与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臀缝间一点嫩红时隐时现,穴口下会阴软肉处却是微微坟起,陷入的裂缝因着这耻辱的姿势半阖半开,露出内里小巧花瓣与嫩红穴口——竟是一只女子牝户。然而身前垂软阳物生得玉麈也似,却无睾囊垂缀,彰示这并非阴阳倒逆,而是双身邪异。
不以为意地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处,谢阑再也支撑不住,倒伏在殿内冰凉光洁的滑石地面上。
湿润鸦羽似的长睫轻轻一眨,在雪亮的刀尖上留下一抹氤氲湿痕。
谢阑脸埋在貂裘中,口里堵着帕子,身子在受制间不住小幅度挣扎,却也只得闷哼一声,感受着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是如何借着脂膏的润滑,破开雌穴,齐根没入,一丝一毫都清晰得如同凌迟。
“住嘴”谢阑抖得如同一支风中将熄未灭的残烛,萧溟眼中厉色划过,突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尖利短匕,电光石火间,一手从后扣起谢阑下颔,一手将匕首刺向了他眉眼。
那双凤眸中激射的目光仿佛淬火的锋刃般,在谢阑单薄颤抖的身体上凌迟——“你一定很得意对罢?但朕离京后不过半年,父皇便为皇兄赐婚了,他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地娶了徐归荑,你呢?——他眼中你是什么?不过是个床上服侍床下卖命的狗罢了王妃眼中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爬床的婊子?”
蓦地回身,抬腿狠准一踢,桐琴被飞踹直撞在堂柱上发出一声巨响,终是裂为了碎片。
不由分说地又插入了一根,黏滑的脂膏遇得膣内软热,很快便融化开来,在萧溟有些急躁的抽送中从穴口缝隙处溢出。火光之下,双腿私处一片粼粼水光,不时带出阵阵黏腻声响,淫糜万分。一手在瑟缩的柔腻阴穴中捅弄,将淫水混着融化脂膏搅得一塌糊涂,萧溟另一手掐着谢阑腰制住他的挣扎,以打量身下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肉体——一身肌肤冰雪也似,在暗淡的光晕下仿佛半透的凝琼,几乎能清晰瞧见手足之下蜿蜒的淡青脉络,抚上去更是凉滑细腻如瓷玉,渗着莹白的光泽。
仿佛死灰掩盖中最后迸发的星微火点,谢阑一把打开萧溟的钳制,匕首飞出丈余后铿锵落地——“滚开!”
就藩的这些年来,一场场鱼水欢好,巫山云雨,无论是艳名无双的绝色花魁,抑是待价而沽的矜持清倌,却从未有过一人,能让他像曾经在这具肉体上所得那般尽兴。
萧溟轻笑一声,手中错金匕首挽过一个刀花,谢阑丧服衣襟应声而裂,胸口白得炫目的肌肤登时裸露在寒气之中。
解去黑裘披风扔在这人身上,随即褪下繁复的冕服大氅,萧溟取了垂珠玲玲的十二旒冕,谢阑挣扎着想要起身,萧溟却欺身单膝压制住他的腰,扯散其束发白缎,将人双手提起反束于身后,方才有条不紊地掏出了怀中的绢帕,掐开谢阑的下颌塞了进去。
然而萧溟本是常年骑射不辍,又兼自幼由姨父永安侯教授昆仑派内功武艺,五年来雍凉肃三境草原上随军秣马历练,早已不再是当年抽条时单薄得还没有谢阑高的少年;而后者却已是三日水米未进。
红绫牙床间面目模糊的男女娇嗔淫语,闭上眼,黑暗中浮现的却是与谢阑的交合——那也许不能叫交合,身下人每每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凌虐,玉雪娇嫩的皮肉上尽是掐咬出的青紫性痕,腿间横溢着浊稠精水,一双鹿儿也似眼睛蓄满哀求的泪,却只能在挞伐下抽搐着达到高潮。草草事毕后兴阑意尽,他从不留人过夜,又是一夜孤衾独眠。
匕尖在右眼珠前半寸处堪堪停下,谢阑浑身僵直,却并没有丝毫躲闪的挣扎。
这具身子清瘦而不显嶙峋,因着体质与男子有别,肩背削薄润泽,线条雪白修美,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明明腿间生着雌器,却也不曾如妇人那般胸乳隆起。故而这人虽貌若好女,也曾引得些个登徒子的垂涎,却从未有人疑过易弁而钗之事。
数年的魂牵梦萦,如今这人再次匍匐在自己身下,胯下性器几乎硬得发痛,然而萧溟并没有立即提枪上阵。他如何不知,这人的心,早已随着萧聿的死
龙禹卫在巨响声起时便冲入殿内,但见萧溟无虞,便识趣地再次退出。
听得萧溟的脚步走向了那柄飞出的匕首方向,随后又反转回到了身后,顶膝卡进谢阑双腿间,不慌不忙地剥去了靴袜,再用匕首割开了下身的布料,狠狠一撕,布帛绽裂的脆声清厉,下体便这般赤裸暴露在冬日微寒空气之中,横陈展示在萧溟眼前。
萧溟眼中却未见些许讶色,显是早已知晓这内里玄机。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只镂雕的象牙小盒,拧开后二指挖出一块被体温捂得微微化开的凝白膏体,在桃叶也似的紧窄入口涂抹,随即恶意插入堆挤的肉唇间拨弄敏感的阴核,但见那娇嫩处受激般颤动翕张,泌出星点晶莹,真真如那琼苞含露,嫩蕊红酥。
见状,萧溟唇边噙起一抹冷笑,下一瞬,便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进去。
他本已是强弩之末,谢阑尽力挣扎中耗光了最后一丝气力,瘫倒在地,脸庞贴着冰冷的地砖,长发洒在面颊上,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