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扇门突然打开,他吓了一跳,与此同时有一只滚烫的手从漆黑的房间里伸了过来,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不由他挣扎地将他拉入黑暗中。
白澈鸣吓得就要大声呼救了,但是男人的动作比他还快,把他拉入房间后直接压在门板上,对方的膝盖强有力地挤入他的大腿之间,滚烫凌乱的喘息带着水果和酒的气味,黏黏糊糊地洒在了白澈鸣的肌肤上。
“走唔嗯啊放、放开”火热的长舌霸道地冲破唇齿的抵挡,勾起那截软绵温凉的小舌就是一番追逐和纠缠。白澈鸣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热烈的狂吻,他气息跟不上,只能被动地张嘴任由对方舔弄他口腔的每一寸敏感地带,多余的津液全被汲取,就连忍不住求饶的呜咽都要被对方堵在嘴里,他的力气仿佛都被对方给吸走了,以至于自己身体发软地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又或者伸出手臂勾住对方的脖子。
男人显然不满足于唇舌间的亲密,他的大手像带着欲望的火焰在青年青涩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硬烫的下身抵着对方的小腹时轻时重地做着挺胯的动作的同时,膝盖也不忘挑逗性地摩擦对方的腿根。
白澈鸣被他弄得身上也跟着了火似的,他喘了喘气,忍无可忍地摸索墙壁,终于啪地打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双方都不约而同地眯起了双眼,等到适应了睁开眼睛,白澈鸣看清对方的长相后愣住了,他一开口,就被对方捞进怀里扔到床上压了上来。
“傅寻——你、你对我做什么!”白澈鸣一脸懵逼,对方现在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明显就是中了药的迹象。
傅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自从喝下白澈鸣留下的那杯香槟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他不愿相信这是白澈鸣的手笔,却又忍不住有一丝期待——就算对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纯洁无瑕,那么这一次,他能不能当作是对方对自己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他找不到白澈鸣,便只能在房间里用冷水泄火,可是他发现这个效果微乎其微,本能在驱使着自己打开房门,而在看到门外那张熟悉的脸孔后,他仅有的理智已经全部燃烧完了。
“告诉我,鸣鸣。”傅寻低头勾弄着对方的小舌,发出模糊且沙哑的低语,“这是你想要的么?”]?
白澈鸣被他吻得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脸颊粉红,泪眼朦胧,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碎发贴在他汗湿的额头上,浑身散发着惹人迷醉的热气和清香。
傅寻被他这副模样迷了眼迷了心,手上动作加快地剥掉了对方的衣物,但他忽然顿住了,压抑的语气里充满了怒火:“这是谁干的?”
白澈鸣身上还有着戚别安留下的痕迹,他柔弱地想要后退,却被傅寻用力地捉了回来,更加火热霸道的吻让他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力,不知承载了多少怒火。
傅寻见白澈鸣不肯说,气得直接让白澈鸣坐在他怀里,对方赤裸裸的屁股便抵住他身下的火热,他用大手捏着那白软软沉甸甸的臀肉肆意揉弄,贪婪的吻从嘴唇往下,先是脖颈和锁骨,再到柔嫩殷红的乳首,将原先的印记覆盖,又印上新的。
白澈鸣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没了骨头的小猫似的瘫在男人怀里往下落,傅寻便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别别弄了哈啊啊不要、呜”青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被男人又舔又亲地弄了个遍,敏感点全被攻击,他没骨气地呜咽求饶,下体都吐口水了。
他这边语气软软地求饶,却不知傅寻被他的声音叫得欲火焚身,差点就想咬着他的喉结,让他狠狠地爽到哭出声来。
“宝贝,把腿分开点好不好?”傅寻试图诱哄着怀里人放开曲起夹紧的大腿,好让他摸摸对方可怜巴巴的小宝贝。
白澈鸣已经是迷迷糊糊地挂在男人脖子上,但他下意识感受到贞操丢失的危险,红唇微吐着热气不肯让步,湿润的双眸迷离地凝视着傅寻,比起拒绝倒更像一种青涩的邀请。
傅寻当然被诱惑了,只不过他是个贪心又狡猾的男人,一枚吻可不会让他感到满足。
“啊啊别嗯摸那里哈啊我不行啊”当那只粗糙的大手从他的臀缝滑进大腿根部,白澈鸣已经忍不住张开嘴发出高亢又克制的呻吟,他浑身发热地在傅寻颈窝留下一口牙印,又忍受不了刺激地缩在对方宽阔的怀里颤抖着。
傅寻被他青涩又充满诱惑的反应取悦,下身涨得生疼,他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褪下裤子让白澈鸣仰躺在床上。
白澈鸣内心已经无力吐槽了,但是他怕对方真要攻了他,连忙蹬腿去踹,还要一脸泫然欲泣地开口:“你走开傅寻你这个、嗝!大——坏蛋!”
他的双腿现在软绵绵的,踹起人来当然也没什么力气,傅寻被他白嫩嫩的脚丫踩得心痒痒的,瞥见腿间的风光更是口干舌燥,他狞笑一声捉住白澈鸣调皮的脚丫子,对着脚底板吹热气说荤话,“我的蛋大不大,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
白澈鸣被他骚到想要缩脚往后退了,但是傅寻更快地压到了他身上,手指灵活地逗弄他精神的命根子:“宝贝乖一点,等下就